生,到时候,俺会正大光明地娶你!”
太……太感人了,朱蜻蜓用袖子使劲擦自己的眼睛
“水生哥,我有了身孕!”
李老财浑身一颤。阿珍嘴一撇:“不是你们李家的,这是我和水生哥的孩子!”
等穿着黑色警服带着白领章的警察来带人时,李老财噗通给跪下了:“俺不告了!俺不告了,俺儿媳妇怀里孩子,您就放过她吧!”
“你以为公堂是你家开的呀!说放就放?”把两人桑上车,绝尘而去。
朱蜻蜓冲大老周嚷:“都是你,瞎掺和!他俩要是被枪毙了,我恼你一辈子!”
“蜻蜓!”沈明月心情复杂地拉起她的手:“事实就是事实,虽然有时候太残酷了些,但是他们确实是杀了人啊!”
“可是阿珍怀孕了,应该不会死吧?要不,周叔,你到县里看看?”朱蜻蜓企盼的目光望向大老周。
“县里没有我们的人,现在当权的是国民政府部门的…..”大老周为难地说。
“可是法律上不是说,怀孕的死刑犯,可以等到生了小孩后再执行……”
“哪个法律上说的,我咋不知道?”大老周他们纳闷极了,瞧这丫头说的头头是道的。比真的还像真的。
“呃!算我没说好了,我头晕回去了。
“这古灵睛怪的丫头,高老大算是栽了这辈子!”大老周不无同情地咂咂嘴。
☆、难测女人心
邵一民怎么也想不到,不过一袋烟的功夫,他那娇娇弱弱的贝儿竟不见了。带着他送她的所有吧首饰从后门逃走了。太不可思议了,贝儿是如此依赖他,每天总是在门口静静地等着他,连柳儿都说:小夫人只有见了少爷才会真正的开心地笑。凭直觉,贝儿对他的感情假不了。
他又想起让他诡异的那一幕,她的贝儿听到自己说拜堂的消息,没有意料中的喜极而泣。而是惊慌地说不认识他!到底怎么回事?她竟然没有留下只字片语一走了之!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整个县城都找遍了,有人说:看见一个极美的女孩抱着扁担打两个恶棍,贝儿极美不假,但向来手无缚基之力,又身体极弱,成天汤药不断,才没有那么泼辣!但还是把那两个人找到了,有钱能使鬼推磨,没有他邵一民办不到的事情。但是两个人说的更离谱,说那个女孩武功高强,两个人联合都不是她的对手。与他的贝儿大相径庭。
心事重重地回到家里,见青鸾那个小剑人,正坐在自己的房间里,不由的厌憎地说:“你怎么还不滚别忘了你姐姐是怎样为你求的情?“
“大少爷,还真是个无情的人呢!有句俗话怎么说的来着?一日夫妻百日恩。好歹……“
“你住口!”邵一民粗暴地打断她:“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和我称夫妻?锦绣有孕在身,贝儿又年龄尚小,你这个自动送上门来的剑人,正好给我泄泻火!”
“你…你卑鄙无耻!”青鸾忽地从椅子上跳起来,声音因羞愤变得异常尖锐:“邵一民!你这句话怎么不当着你那心肝宝贝姚贝儿说!看看他温柔多情的民哥哥到底是什么样的货色!”
“你….剑人!你还有脸提贝儿!”邵一民一把抓住她的双肩,反剪过来:“若不是你害她,我的贝儿又怎回离家出走!”
“我害的?哈哈!邵一民!你自己睁大眼睛好好瞧瞧!”青鸾毫不畏惧地直伸着脖子,几乎触到邵一民的鼻尖上:“其实,姚贝儿也没我想象的那么笨嘛!她知道在你们邵家呆不下去了,再呆下去就是死路一条了…..”
“死路一条?什么死路一条?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双手一用力,青鸾顿觉自己的肩膀要断了。但她是个倔强的女子,他已经将她的一片痴心践踏在脚底下,唯有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告诉她不可以屈服、不可以认输。她忍住差点流出的屈辱的泪水,面带微笑地对邵一民说:“其实,姚贝儿走了也好!不走也得被人折磨死!”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到底想说什么?”邵一民潜意识里觉得青鸾好像知道些什么。于是更加好不怜悯地加大力道。青鸾几乎痛呼出声。
“请放开你的脏手!”青鸾强挤出一丝微笑:“我能有什么意思呢?话说你的那位崔锦绣姑娘又端庄又贤惠!她好像是从来不会为难贝儿小姐的,明里暗里都不会!是不是大少爷?”
“这又管锦绣什么事?你少在这挑拨离间!”
“那我就无话可说了,大少我要走了,其实呢,我心机没那么重!讨厌贝儿,决不会装作故意喜欢她!暗地里却千方百计地打击她害她!”趁他分神之际,忍痛抽回手臂,施施然地离开房间。直到走出房门,青鸾的泪水才倾泻而下。
邵一民一拳砸向厚实的门板:“柳儿!柳儿!”柳儿踩着木屐的小脚,一路“啪啪”地奔来:“什么事啊?少爷!”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邵一民冷冷地瞅着站在眼前的柳儿,若不是柳儿跟他的贝儿情同姐妹,他早一脚把她踹翻在地了。
“没有啊!少爷!柳儿在邵家这么些年了,没什么事可隐瞒的!”
“我不是说你!是贝儿跟锦绣之间的事!”邵一民冷冰冰的双眸射出骇人的凶光。柳儿禁不止双腿直打颤。
“贝儿可曾受了谁得委屈?”邵一民接着问:“你是她的贴身丫头,如果一点都不知情,那留着你也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