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碎裂的烟草零零碎碎地掉落,伊罕眼里带上残酷的冷光,“徐慕容,你难道不知道我跟管予的关系有多深?我槽她的时候你还在天边喝西北风呢。”单手抓住徐慕容击来的拳头,伊罕笑得残忍嗜血,“小爷看你不爽很久了!”
“彼此彼此!”
虽小却布置得很温馨的房间不消片刻,就如台风过境般惨不忍睹。
狭小而杂乱的空间阻碍了拳脚发挥,两人打到最后,却是像女人一样撕扯扭打到了地上。
散乱四处的玻璃碎片刺入了翻滚扭打的两具身体里,地上留下了杂乱的血渍,打红了眼的两个人全然不顾身上门户大开,只拼命的哪怕给对方多来上一拳或一脚都是值得般奋力出击。
被拉扯开,还被不客气地踹了一脚,伊罕气恨地要给来人一拳,却是没有力气抬起手了。
吴期气炸了。
从来了无生气的死鱼眼都奇迹地威武了起来。
“这两个死人给我拖出去埋了。”吴期咬牙切齿地指着地上两个血人命令道。
把碍眼的处理掉了,吴期回头看了眼堪比凶杀现场的房间,不耐烦地抓了把头发,留下两个人收拾。出门时瞄了眼门口歪扭着的废铁,想想又飞了的一捆人民币,吴期觉得他心脏病又犯了。
找了三天,还是一无所获。
秦烨站在窗前,看着对面的三层小洋楼,那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大门紧闭,不会再有个女生脸上带笑地从里面走出,偶尔抬眼看过来,看到他,会快速地低头,装作没看见的脚步匆匆地走过去。
拿出盒子里的项链,烈焰腾腾,是他想了很久才想出来的,他第一次那么认真地想送人一样东西。
手指m过熊熊燃烧的焰火,好似能感受到那灼人的热度,滚烫滚烫。
就像那两道专注的灼热的视线。
怎么会那么看人?
真是个奇怪的女孩!
是注意到那种怪异的目光,才注意到的管予。
那个邻居女孩总用着那种烫人的目光看着她的舅舅。
秦烨原来一直不明白那目光背后的意味,后来,他知道了。
六十七
那个他印象中循规蹈矩的邻居,喝酒、哭号,那样悲伤不已的样子!
他不免有点好奇。
不知道她家出什么事了?
终归是邻居,他没有放着她不管。
被扑上身,被吻上唇,他也只冷漠以对。
只是,他的邻居,看着老实本分的女孩,嘴里却是反反复复地哭喊:舅,我爱你我爱你啊……
那灼人的视线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他静立不动,冷眼旁观哭得一脸乱七八糟的女孩颤抖着双手脱去他的衣服,然后又脱了自己的衣服。
不顾一切的双唇又覆上了他的唇,带着咸咸泪水的味道,抖得不停的手m上了他的身体……
舅、舅、舅……
泣不成声的叫唤一直在他耳畔盘绕,烦透了。
于是,他做了件很快就让自己自食其果的混账事!
他带着满满的恶意顺水推舟地跟他的邻居上了床!
血气方刚的年龄,初尝禁果后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他扛上了那个女孩。
即使明知道不该、不行,可他一见那女孩,就忍不住想弄哭她,看她悔恨不已却无力抗拒的模样,心里就莫名地有种畅快得不行的感觉。
然后有一天,那女孩说她可能怀孕了。
那瞬间,他害怕了。
他可没准备结婚甚至还要抚养个小孩!
被米青虫上脑的他马上清醒,开始回避那女孩。
不知道过了多久,该是挺久的吧,有天坐车要回家时看到那个女孩竟然跟两个男生进了宾馆。
他让司机停车,在车上坐了很久很久才看到两个男生出来,又过了很久,那女孩出来了。
他截住女孩,让司机下车,他把车开到郊外小树林里,在车上他压住女孩扯开她的衣服。
满身恶心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