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不……”
不等管予说完,肖刈单指压在她唇上,朝她摇了摇头,然后不容她反抗地一把拉起她就往楼上去。
“阿罕,怎么了?”
伊罕不动声色地调回目光看向挽住自己的刘梦梦,“没什么。”轻佻地低头啄了口刘梦梦的小嘴,伊罕把手里的牌甩出去,然后就是阵鬼哭狼嚎,伊罕瞧着一脸不甘的输家们笑了笑,端起一边的玻璃杯灌了口红酒。
肖刈把一个保健箱搁管予跟前,把手臂往管予眼前一伸:“弄吧。”
管予两手往身后藏,对着一脸平淡的肖刈着急道:“这个我不会啊。”
“让你弄你就弄,啰嗦什么啊?我的手又不是你的手你怕什么?”肖刈不耐烦极了,“快点!”
管予迟疑了半晌,见那纱布上的血渍慢慢干涸,终于犹犹豫豫地伸出手:“那……那我动手了……那个……我真的没包过你等下要是痛你要说……可能……”
“艹,你啰嗦什么呀?快点行不行?”
“……哦。”
……
“你猪啊,结头在这里看不到?”
“猪啊你!”
“艹,猪啊,你没看到这我r?!”
“你猪啊!!!!”
……
管予一脸的汗,越是心急手下越是出错,那个执意要她动手的肖刈也一脸的汗,疼的!
密闭的房间里回荡着一声又一声猪啊的吼叫……
“你才猪呢!”终于是包好了,管予抹着额头的汗,瞅着肖刈那条被包得惨不忍睹的胳膊和白惨惨的嘴唇,忍不住回了一句。
肖刈唰地瞪了她一眼。
管予不服气地瞪回去。
肖刈脸色很不好,有点摇摇欲坠的感觉,管予想他身体应该也是到了极限了。
“欸,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抵不过心软,管予小声开口。
肖刈又瞪她。
管予心里哼了声,白瞎了那双漂亮的眼睛!
“你扶我!”
兄弟,你伤的是手不是脚?!
暗自翻了下白眼,管予想她不跟伤员计较。
把肖刈扶上床就要走,却被抓住了手腕:“身上不舒服,你给我擦下。”
“你……”
“你也想快点回家是吧?”
管予握了握拳,一声不吭地转身进了浴室,打了盆温水拿了条毛巾出来。
解开衣服,白皙的肌肤露了出来,上面还有不少凝固的褐色血渍,管予沉默地擦拭起来。
肖刈双眼轻阖,呼吸有些急促,脸色反常的红艳。
擦完上身,管予收手就要弯腰端起脸盆。
“还有下面!”毛巾被揪扯住,肖刈定定地看着管予。
管予神色怪异地扫了眼肖刈的下|身,没有吭声,端了脸盆进浴室换了盆清水。
“艹,你要冷死我啊?!”肖刈狠狠打了个冷颤。
管予勾了下唇角,没有出声,板着脸继续擦拭,毛巾下的那东西早蔫了,无j打采地被管予胡乱擦了两下。
“轻点儿,你以为那是什么!!!!”
今晚上的肖刈特别没耐x,吼声不要钱似的,吼吼吼的。
管予哑巴一样,继续擦他的双腿。
擦好,也不管人家的小鸟还晾着,端起脸盆就直接进了浴室,打浴室里出来,光溜溜的两条腿依然是毫不害臊地横陈在她眼前。
视线与肖刈对上,管予嘴角抽了两下,终于还是上前给他拉上裤子。
肖刈用没受伤的手臂支撑着往床的另一边挪了挪:“你,上来。……快点,磨蹭什么?……你怕我对你做什么?就你这个鬼样子?!上来!”
……
“你上来……我给你手机……艹,你猪啊!你的手机……”
……
“艹,你穿这么多干什么?脱了!……唔,我睡了,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