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的吗?”
何信很认真地回答,“没有。”
李豪成彻底完败了。像彭怀那种人怎么会喜欢这种人那么久。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或者说,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地球人。
李豪成又喝了两口,开口问道,“你跟彭怀那小子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何信说:“高中认识的。”
李豪成诧异了一下,“我没想到那小子竟然那么长情!难怪那几年那小子像个禁yu怪物一样。”
这话题似乎引起了何信的注意力,“这么多年他一直一个人?”
“不然呢?所以他那会儿除了‘冷豹’这称号,在组织里的人都暗地里称他‘金鱼王’。”
“什么意思?”
“禁yu王。”
李豪成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了支烟,看着窗外让来人往的大街。白色的浓雾笼罩着他大半张脸,隐约中何信似乎看到了他脸上的落寞,很淡很淡。以至于何信一直认为他是看错了。
李豪成手里的烟烧掉了一半了,突然道,“也对,像彭怀那种八岁就拖着他爹血肉模糊的尸体上警局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想到他会有感情的一天。”
何信本想喝水的手停了下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李豪成。李豪成见了何信这模样,有些惊讶,“你竟然不知道?”旋即哼地冷笑了一下,“也对,他怎么可能会告诉你这种事。他肯定连这几年是怎么过来都没跟你提过吧。你知道他是怎么认识军爷的吗?”
何信摇头。
“就是他八岁那年那满身血的模样在警察局里出来的军爷看到。结果,在十六岁那一年,同样在那个警察局里看到那小子的。不过,那次就不是他父亲了,而是他母亲把她的粉都塞自己儿子书包里,让自己儿子被查获的情况下相见的。”
李豪成鼻子里喷出了两条白烟,“那会儿咱们在同一个牢里,那小子天天看着窗外。我跟他说,咱们都已经在同一个牢里了,是出不去的。那小子竟然可笑地说,他妈会来接他的。而事实上,他妈在自己儿子就要被判刑的时候,却选择了死亡。让自己儿子永无翻身的机会。”
这时,何信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彭怀的信息,【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五十四、luo睡算什么,不就两男人
你不幸福我就会死这件小事二五十四、luo睡算什么,不就两男人
作者:公子苏寻
何信刚出了酒吧就看到彭怀站在路灯下对他笑,“哥们能再慢点不?”
何信走过去,“上了趟厕所。”
两人说着就往回走。这会儿已经是三月底,所谓‘草长莺飞三月天’,是正值春暖花开时,和风细雨之际。不过今年少雨,临近‘清明时节雨纷纷’也未见滴雨。昏黄的街灯倾泻在石子路上、田野里,依稀能看到田地被锄开了一条条田埂,泥土的味道随着清风飘来。路边搭着一排排风干得七八的杂草,风吹动时沙沙响动。大概是彭怀在旁,倒也不觉惊心。
何信问彭怀,“大妈怎么了?”
“睡了呗。”彭怀说得漫不经心的,“不睡,老子这身心疲惫的还不被折腾死的啊。”
何信难得调侃,“这像有媳fu儿的人说的话?”
彭怀停住了作恍然大悟状,“经哥们这么一提醒,老子还真的差点忘了老子的媳fu儿!”
何信抿着嘴巴不说话了。彭怀一把揽着何信肩,内疚万分道,“老子差点忘了咱家媳fu儿何信今儿被晾一整天了!老子这是罪不可赦啊,请皇后赦罪!”彭怀媳fu儿后面的何信两字的语气加重了好几倍。
何信脸色淡淡的,“我只是想表明我不是你的媳fu儿,”停顿了片刻后,“要是那也是你是。”
彭怀一听,乐疯了!何信这是堂堂正正地明确了他俩的关系了呀!捉着何信肩膀一嘴巴就往何信唇啄了上去。啄了两口又再啄了一口。
忽地,一滴水滴滴在了何信上。何信伸手擦了下,哗啦啦地倾盘大雨顺势而下。两人湿淋淋地向前跑。彭怀跑了一段路,忽然对何信喊道,“如果你输了,就得听我的,我输了,你说了算!”
何信愣了愣,看着头发被雨打成像煲盖的彭怀笑了起来,点头迎战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