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响起了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你朋友喝醉了,闹着不肯走,你能过来劝下她吗?”
这使我感觉特别突然,周明明本身爱好泡吧,可相识这一年多以来,她从来没有在我面前醉过,或者她有醉过,却从来没有出现在我面前。
一时间,我也想不出应该怎么做才是最好,便应了一声:“你们在哪?把地址发过来,我去接她。”
听完她说的地址,我赶紧换上t恤和休闲裤开着车赶了过去。
她醉酒的地方仍是那家同□□,我一边小心地开着车一边暗叹,她这是有多喜欢这间酒吧哟,有事没事都爱往这里跑。
等我赶到的时候,酒吧依然灯火通明,里面人也不少,或许是接近凌晨了,一对对的人更多的是坐着,或亲昵低语,或彼此对望,有的也只是简单的抱在一起。我没有观看别人亲密的爱好,并且在这种满是色与情的氛围里浑身不自在。
我实在不耐烦一个个去辩认了,便直接拿出手机打给周明明,电话里说是在二楼的包厢里。径直上去后,便见到一个开着门的房间里,一个穿着白衬衣加热裤的直发女人正在辛苦地想把周明明从地上搀起来,却又因为喝醉的人实在太醉一点都不给力的原因,她基本做的都是徒劳,我叹了一口气,连忙快步走过去,在她又一次失败的时候,搀起了周明明的一边胳膊。
直发女人看了我一眼,也没说什么就跟我一起合力把烂醉的周明明扶到沙发上坐了下来。完了后直发女人直接甩着双手抱怨着:“唉呀,还好你来了,都快把我的胳膊累断了。”
我低下头仔细看了看小鬼,脸和嘴都是白兮兮的,心里不免有些担心,问道:“她这是喝了多少?看这样子需要送医院去检查检查。”
“反正喝了不少,她叫了一大帮朋友说是要庆祝,大家都喝开了,也没人管谁倒底喝了多少。”直发女人听我说完,也是懊恼地说道。
听她说完,我认真地看了她几秒,脸色正常,除了因熬夜有一点累眼圈以外,健康正常的不得了,她见我看她,像是知道我心里的疑问,主动解释道:“我另外有事,才赶到他们就散场了,还被他们留下来搞定小明。”
听她喊‘小明’时,我特想笑,却又忍了回去,最后跟她一起把周明明扶上车送往医院。一路上,我开着车,直发女人在后座照顾周明明,而周明明呢,嘴里开始一直叫着我的名字,陈静男、陈静男、陈静男……
我不知道其它人在听到一个喝醉酒的人嘴里不断念着你的名字会是什么感觉,我只知道,开着车的我,一路听着,心好似真的疼了。
像是已醉到分不清东西,甚至顾不了自己将会身在何方,却仍掂记着她最放不下的人,她一声声的念着,让车上的我和直发女人的情绪都很低落,而我,不知不觉间,有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在送到医院,医生给她做检查输yè时,守在旁边的直发女人低声对我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打电话给你了吧?”
我看了她一眼,却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回答才是对的,只好又把目光转向此时已经平静了许多的周明明身上。
夜里凌晨二点,我站起身,推醒了靠在墙上睡着的直发女人,跟她说:“一会八点我有重要的事,现在必须要走了。这边你帮忙看着吧!”
她特生气地压着嗓子说:“有什么重要的事能抵得过一个对你一往情深的人吗?就不能推了吗?”
我平静地摇了摇头,只说了句‘拜托了’就转身离开了病房。一路回到家,收拾资料和证件,接着又往考场赶,没有一刻停留,直到坐在机位上等着答题的时候,才摩梭了几下手上的戒指,然后专心开始答题。
当天所考的四门都特别顺利,考完后,我还去了趟acca深圳考点办公室,办好了下半年的学习和考试事宜,这才往家赶。
晚上八时许,车拐进了家的楼下,而周明明穿着一身时尚的套装,少有的穿着高跟鞋等在她的车旁边,手上燃着的烟头,在不甚明亮的黑夜里一闪一闪着,偶尔被她放到嘴里轻吸一口。
我下意识地不等车停好,就踩了刹车,而周明明也转过头来看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