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心疼的笑,是带着触动的笑。
看她拨开头发,在耳后喷洒了一下,这一幕对我有着无限的吸引力,让我很想贴到她的脖子上面亲吻。
她迈开了双腿,缓缓走向我,像个妖精似的吸引了我全部的心神,直到她拿过我手上的吹风机时,我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吹头发。
她温柔地帮我吹着说道:“想看就看,刚才我真怕你头发没吹成烫了自己。”
“呵呵!”
我闭上眼低着头任她动作着,双手放到了她腰的两边,指头摩挲着,在脑海里描述着她的美好。
“好了,放起来吧!”
“哦!”
我接过吹风机放好,她已抬步走到床上躺在了被子里,伸着两胳膊对我说:“过来,到我怀里来!”
就这样我和她如愿地抱在了一起,在小小的空间里,香气环绕,和着她的体温和呼吸,像身处海浪中一样,随着她逐波dàng漾!
“新工作还适应吗?”
她的声音响在了我的头顶,听着像是随便闲谈,配着她的手缓缓在我背上轻抚,就像熨斗一样把我的委屈、焦急等等一切的负面情绪全熨烫平了。
我把头埋在她水一样柔软的胸口那闷声说:“不用担心,挺好的!”
“那天,我跟你说分手,是认真的。”
听出她话语里的认真,我支起了头看向她,心揪得特别疼。
她垂着眼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一点也没有变,可你却一再的逃避我,甚至不再跟我单独见面。事出必有因,两个女人的相爱本就反常,不被大家接受,你肯定是有什么为难的事了。而我,不希望你为难,也不想让你因为一再的推开我而独自难受,便想了很久,直到那天晚上,你让我和豆豆回家,这才让我下定决心,要给你自由。”她的手在被子下面纠结成团。
跟我预想的差不多,我的心有多痛,她的心只会比我更痛。
“那,现在呢?”我的手轻轻覆在她的手上,轻声问道。
“你先说,你为什么宁肯辞职,也不愿意把我们的关系解释给别人听?”
她定定的望向我,我淡然一笑,手抚向她娇嫩的脸庞说:“我们的关系只与我们有关,我没有必要为了保住工作去撒谎也好,或是把我们的感情讲出来让他们评判。”
“最重要的是,你在我和你的工作之间做了取舍,你在保住你的工作和保护我之间做了取舍。”说话间她红了眼眶,“在江苏,当我知道他们换了新的财务经理,就看清了这个事实!”
她的双手捧住了我的脸说:“你知道那一刻我最想做什么吗?我就想像现在这样,把你捧在手心里,疼你、爱你!”
我的泪滴落了下来,她用大拇指小心翼翼地帮我拭去说:“你为了我赌上了你那么珍惜的工作,我不会让你赌输的。男男,你相信我吗?”
我哑着嗓子问:“你想做什么?”
她嫣然一笑,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个小盒子,我一看头就快zhà了,难不成是——
果然,她打开盒子,拿出了一枚戒指举到我眼前说:“跟你求婚,娶你,跟你一辈子正正当当地生活在一起,你,愿意吗?”
真是悲喜jiāo加的,我浑身一软,撑不住头地往枕头上一瘫,求婚还可以有这种cāo作的?
她霸道地压了过来直截了当地问:“同意还是不同意?”接着又小声地抱怨道:“举着也是很累的。”
“哈哈!”
“别笑啊,认真点,难不成你想让我跪地上求婚?”
她作势要下床去,我连忙抱住她忍着笑说:“不用、不用,我同意,我非常愿意!”
她眉开眼笑中又带着丝羞意地帮我戴上了戒指,端祥了一下说:“大小刚好,我眼光不错吧!”
她为我戴上戒指这件事在我当时是真的没有感觉到有问题的,只是后来被小鬼狠狠取笑了,说我长着一副攻的外表,内里实则是个小女人,又被一个典型的受给反攻了,简直把les的规则破坏的不要不要的。
其实吧,我和倩华真的说来,如果不是正好爱上的人是对方,换了另一个人,那绝对不会走入同xing恋之列。我们俩是非常典型直女刚好互看对了眼才变弯的代表。
我也反复看着戴了戒指的手,感觉像在做梦一样,长到这么大,几个月前还不停地被b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