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到更深处,臊的他脸红无比,咬著唇就往蔚怀里钻,实在是没脸见人。被手指玩弄了一阵,他干脆破罐子破摔,去亲吻蔚的luo露的脖颈,小声的说:“前面也要摸。”
蔚微微一笑,并不应他,中指并了食指一同chā进xué里,那处早就洪水泛滥,一塌糊涂,chā入也变得十分顺畅,两指微微勾起去寻内里最敏感一处,麽指指腹则不轻不重的擦著外围肿胀的肛肉。
裴宁又痛又爽,嘴唇隔著衣服寻到蔚的ru头,一口就咬了上去,学著蔚平时对付他的方法,又咬又tiǎn又磨,只将胸前那一块布料沾的全是口水,隐隐透出褐色ru粒。
被摸到前列腺点,裴宁嘴里发出类似小兽嗷嗷待哺时的叫声,却还是不放弃攻击蔚的胸口。
蔚深吸口气,手指模仿著xingjiāo动作快速抽chā起来,每一次都顶到最敏感那处,连同指根狠狠摩擦肿痛的xué口,裴宁难耐的在被子里扭动,最终不得不放弃嘴下的ru头,闭著眼嗯嗯的直在老虎怀里蹭,很快他浑身颤抖起来,蔚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凉凉的问:“shè了?”
裴宁往被子里缩去,嘴里小声道:“讨厌!”
☆、24.来学习吧
裴宁疼过了,又爽过了,该是到做正经事的时候了──学习。
不过身下隔著被子都能感觉到的鼓鼓的一大包,裴宁露出双湿漉漉的眼睛瞧著蔚,蔚亲了亲他的额头,“好了,去洗手间把自己弄干净,我该给你补习了。”
裴宁动了动屁股,蹭著那一大包,“那你呢?”
蔚笑了笑,“你学习要紧,我等晚上不迟。”
裴宁急道:“晚上还要?可,可我那里疼……”
蔚只说:“我有分寸。”言下之意就是没商量余地了,屁眼再疼也得cāo。
如果裴宁有两只长长的耳朵,现下一定是耷拉到很低,又磨蹭一番,终於离开蔚的怀抱从被子里出来。腿间白浊粘腻,被子也被弄脏,不过蔚表示这些都jiāo给他,裴宁就光著屁股跑去了洗手间,後xué肿胀,臀肉闭紧时总会擦到,每挪动一步都是一阵辣辣的刺痛,令他十分难堪与难受。
他将下身擦拭干净,又洗了脸才回到房间,重新穿上内裤与牛仔裤。
蔚从客厅里拿了个靠垫给裴宁垫在屁股下,外表的痛是会好一些,但那不可言喻的部位上的痛却无法得到缓解。
裴宁坐不住,总是动来动去。
这痛也提醒他,绝对不要轻易去撩拨老虎虎须。
圣白虎大人其实不难伺候,甚至很多时候他还很愿意伺候裴宁,只要不踩著他的雷,顺了他的毛,绝对是一枚温柔体贴好小攻。但你非得不识相去触他逆鳞,那就等著遭殃吧,惩罚只要一开始,饶你如何伏低做小,哭哭啼啼,也是不会心软半分。
不过圣白虎大人的雷点到底有哪些,裴宁还需慢慢摸索,但有一件事是肯定的,如果他已经板起了面孔,千万就不能继续胡搅蛮缠下去。
他能宠你,也能打你,对於老虎来说,并不是矛盾的存在。
接下来的四个小时,是裴宁自上大学以来学习最认真的四个小时,只因蔚说了句,学不好,学不会,那就继续打,打到会为止。以前的先生,就是这样教学生,背不出文章,打,打完继续背,背不出继续打,总有背出来的一天。
他都这样讲了,裴宁能不好好听好好学吗,才吃了那麽大的亏,跌了那麽大的跤。
蔚连续不断给他讲了两个小时重点,裴宁听了个七七八八,他本身也不笨,只是上课不认真,不是睡觉就是玩手机。不过离懂还差了很远,蔚也不指望他一下午就能融会贯通,目的是为了应付考试,所以他也只对应了历届试卷,讲解了几个考试重点。
但看裴宁已经端正了学习态度,蔚就觉得还是古老的教育方法管用。
他曾经查过裴宁的成绩,直到高中都还是很不错,大约是因为在家被管束著。可自从上了大学,就开始一落千丈,第一个学期虽然没有挂科,但基本都在六十分左右徘徊,第二个学期终於当了一门,照此趋势下去,绝对是山体滑坡。
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