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天衣领,她自己一退反倒把衣服更拉开了许多,一时间半个酥胸都露在外面。
陆知秋不看还好,一看心头火气更甚,只见陆小天白嫩酥胸上吻痕和咬痕遍布,还有男人手掌留下的痕迹,那一番银糜的样子,叫陆知秋看了就想杀人。
陆小天害羞想拉紧自己衣服,陆知秋却没准她这么做,火气一上来,还把她衣服再拉开了些。
“你费尽心思逃下山,就是为了做这档子事?”
“不是……我……”陆小天不知怎么解释,急得快哭出来。
“是谁把你草成这样了?”陆知秋眼睛发红,一字一句都带着血光。
想起这些日子的经历,陆小天又羞又痛,憋了好久都憋不出一句话。
“我不知道他们是谁……我只是……”
陆知秋听了这话,更是要炸开了。
“他们?!原来草过你的还不止一个人?!”
陆小天低头,不想直视陆知秋,虽说一开始她是被他们强迫,可是后来她竟然也被他们玩弄到求他们草弄自己的地步,想起自己那时的样子,陆小天就很觉得无颜面对陆知秋。
陆知秋见陆小天羞红了脸,只觉得浑身气血逆流,气得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脸,让她抬起头好好看着自己。
“你给我老老实实说清楚!!”
陆小天被陆知秋捏住了脸,紧张得全身发紧,想了很久才开始说。
“我本来和天河派的洛川约好了一起去京城玩,那天我们在一个庙里借宿,结果晚上就有贼人来偷袭了……”
陆小天从她被贼人抓走,说到她被人下了迷药带去一个不知是哪儿的地窖,后来又被那些贼人轮番侵犯了好些天,直到前两日才被陆惜岁和陆行远救出来。
“二哥说,他把那些贼人都杀了……我……我真的……”
陆知秋听到最后,手心竟然有些发抖,不得不握紧拳头让自己镇定下来。
再看陆小天胸前那些银糜的瘢痕,陆小天简单三两句带过的事情却像是活生生出现在自己眼前,想到自己的妹妹被陌生的贼匪压在身下草弄把玩,陆知秋忍不了,也没和陆小天多说一句话,转头就走出了她的房间。
陆知秋离开荷香楼之后直奔陆行远所在的清水居。
没想到他去的时候,陆惜岁也在清水居里,似乎正和陆行远商议着什么。
“小天被贼人歼污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陆知秋直奔主题,问出他想知道的事情。
陆行远和陆惜岁听了这问题,像是有些心虚似的,过了很久才点头。
“那些贼人是什么来历,他们在什么地方?”
“人都被我杀光砍成肉泥了。”陆惜岁倒没说谎,也只有这句话,他能理直气壮地回应。
陆知秋听到这儿,却还像是不解气似的,重重往墙上拍了一掌。
那声音听起来有个空洞,只是正在气头上的陆知秋却没有意识到这事。
在他心里头纯白如雪的小妹,竟然被几个不入流的贼人玷污至此,就算是听到陆惜岁说已经把他们剁成肉泥,他心中还是意难平。
“小天才将将十五,竟然被那些杀千刀贼人的辱了清白……叫她以后如何自处。”心痛之余,陆知秋更担心的却是陆小天的心境,想起方才他去找她时,陆小天一个人在屋里哭泣的样子,她那么伤心,自己竟还怀疑她与男人厮混,一时被气血冲头都不顾男女大防,拉开她衣服又在她心口上撒盐。
“大不了我们养她一辈子。”陆行远说着这话时,口气里却有股莫名的轻松。
陆惜岁也跟着补充道,“女孩子家清白被毁,就算嫁了人,以后也难免被夫家欺负,还不如我们养着她一辈子,就让她以后跟在我们身边自在快活些。”
陆知秋听了二人这话,微微一愣,心中憋闷的感觉却意外少了一些。
如果陆小天真能一辈子不嫁人,留在他们三兄弟身边,倒也不妨算是一件好事。
起码他不用亲眼看着陆小天嫁给别的男人,不用想着她从此为人妇的样子。
只是随即,陆知秋便被自己的念头给吓到了,明明是一件无奈至极的坏事,自己为何还会开心起来?
陆知秋这人从小性子就冷淡,不管见到谁都是一副欠了钱的模样,唯独就和陆小天在一起时能稍稍有些笑容。
他这人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就算对你好,也是一副冷淡至极的模样。
年纪还小些时,他总爱成天跟陆小天混在一块,就算待在她身边不说话,自己心里也是舒服的。
可是等到他年岁渐长的时候,陆知秋却隐隐觉察到一些异样。
他发现自己对陆小天的占有欲似乎有些太强了些,偶尔看到妹妹和别的男孩子走到一起,他心里就不舒服得很,有时候还连带着妹妹一起凶,好像每一个可能从他身边抢走陆小天的人,都是他的敌人。
有几次陆知秋凶得把陆小天吓哭了,他自己也隐隐觉察到不好,于是那之后便有意疏远陆小天,只想逼着自己治好这容易暴躁的毛病,陆小天见他态度冷淡,也越来越怕他。
只是如今陆小天失了清白,要真能一辈子留在他身边,那他这心病就算不治也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