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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第一次草她,可是这些画面已经在他脑子里预演过千百遍,每一个难以入睡的夜晚,他都想象着她被压在自己身下哭着求饶的样子。
如今梦境成真——饥渴没有被填满,却反倒更强烈了。
他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草死她。
草死她。
草死她。
把她狠狠揉进自己的骨肉,把她当成肉奴草坏,让她除了自己的肉棒,什么都不记得。
陆小天的每一个敏感点他都知道,每一次有意无意的试探,都在他心里埋下来暴虐的种子。
他偷偷看过她洗澡,假装无意抚过她最敏感娇弱的地方,只是欲望稍稍缓解之后,却像是添柴加火一般,烧得更旺。
他在她锁骨处吮吸,手指按上她的小豆,时轻时重按压挑逗,他想不顾一切痛快泄在她身体里,又想陪着她多玩一会儿,好好欣赏她被他草到娇喘连连的模样。
原来这就是梦境成真的感觉。
陆小天的腰很细,他用手箍住她的腰,开始猛力向她体nei冲刺,几乎要贯穿她的身体,刺进她的宫口。
男人的卵蛋狠狠拍在陆小天柔嫩的屁股上,就靠着这猛力的击打,她的屁股上都留下了几块红痕。
一种难以形容地快感在陆小天脑海里升起,她难以自控地呻吟出声,随后又被巨大的羞耻感盖住,让她脸颊通红。
她竟然被一个陌生的男人qj出了快感……
男人箍紧她的腰,每次都将男根尽入她的体nei,只恨不得想把卵蛋都塞进去,像只野狗般在她体nei疯狂抽插了几百下,男人的意志力终于到达极限。
在一片快感爆炸的白光之中,他将体nei的睛水全部泄在陆小天的小xue里。
被他压在身下的陆小天,也在难以控制的快感下,忍不住地发抖,银xue抽搐着将他的男根夹紧,爽得他又很快硬了起来。
这时,地窖门口传来石门开启的声音,好像又有一个人走了进来。
那人看到眼前这一幕,仿佛愣了片刻。
压在陆小天身上的男人把他的肉棒从陆小天体nei抽出,白浊的睛水混杂着鲜红的处子之血顺着她的银xue,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站在地窖口的男人被这一幕看呆了,不知是震惊愤怒还是兴奋,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刚刚草过陆小天的男人看着门口的男人坦然一笑,什么话都没有说,只像是挑逗似的,又在另一个人男人眼前,在陆小天的胸前吻了下去,狠狠咬上她的乳头。
陆小天忍不住嘤咛一声叫唤,门口的男人在这猛烈地画面刺激下,下身不自主肿胀起来。
压在陆小天身上的男人,又将他再度硬起来的肉棒狠狠插进了她的小xue,一边戏谑的笑看门口的男人,仿佛在用眼神邀请他加入一场银虐的盛宴。
第四章 被贼匪盯上
正在猛力抽插陆小天的人,正是她的三哥陆惜岁,也是在她逃跑之后第一个怒极发狂的人。
他这一个月来到处打听陆小天的消息,哪知道这小妮子竟是学得睛了,知道不走官道不住店,躲开他们可以找到的耳目,还换了一身男孩装扮,跟一个少年侠客一起出行。
他跟着线索找到陆小天时,陆小天与那个叫洛川的少年正相谈甚欢,也怪陆小天被他们保护得太好,一路上竟然没看出那洛川早就识破她的伪装,认出她是个女孩儿。
看着那少年柔情似水看着陆小天,眼里都要流出蜜的样子,陆惜岁就恨不得拿刀片了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子。
他却不知,他之所以这么仇恨那个少年,只不过是因为自己的邪念过胜,若将他放在那少年所处的位置,只怕他的眼神会更加露骨。
他们几人不让陆小天下山是有原因的,这个妹妹从小就长得粉雕玉琢,长到十二三岁时,已经出落得一副倾城之貌,一颦一笑都是清纯中带着几分天然入骨的娇媚,直教人看得心痒难耐。
他十五岁那年,第一次在梦中与陆小天交合在一起,从此陆小天就成了他春梦里的常客,他也对自己这妹妹生出了心魔。
明知这是有违人伦的举动,可是还是忍不住一次次幻想着她被自己草哭的样子自渎,在梦里换着花样凌虐自己的妹妹,想象着她浑身吻痕和咬伤,哭着求饶的样子,越发兴奋难耐。
只是想归想,他到底还是没法做出这一步,于是那强烈的欲望无处发泄,憋在他的体nei,差点把他撑破。
偏偏陆小天长到15岁后,性子越发野了,三天两头就想要跑出去玩,性子又单纯到极致,不通人事的她每次都觉察不到那些靠近她的男人是在用何等露骨的眼光打量着她,好像下一秒就想要把她生吞活剥。
看过几次这样的场面,陆惜岁心头火气随着欲念成倍增长,几乎是用命令的口气,不允许她再下山,不允许她再跟那些男人走到一起。
天知道他是快被自己的欲望憋得快疯了,要是再看到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只怕真要失去理智杀人。
只是,当他看着洛川和陆小天谈笑风生,陆小天笑颜如花,直让他心都软了。
他想,妹妹总是要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