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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摇曳间,男子魅惑般地微眯着狭长的凤眸,冶艳如妖的面容忽明忽暗,宛若剧毒的曼珠沙华。
连以落绝望地闭上了双眼,紧紧咬着下唇,仿若这样,她就能将心灵与肉体剥离。
明明他们素不相识,为什么……他这样对她呢?
她一脸痛楚与泪水。
疯狂占有她的冶艳男子将自己炙热的欲望一次又一次深埋进她体nei,他强势而不容抗拒的气息深深笼罩着她。
狭窄的花径一次次被他灼热的欲望如打桩般狠狠撞开,再收紧,两片红肿的花瓣可怜兮兮地吞吐着他的火热。
暗沉的夜幕中,繁星点点,月影朦胧,屋nei尽是男子难耐的粗喘与女子压抑的低泣。
很久很久以后,他才心满意足地闷哼着,在娇柔女子抗拒的哭叫声中抵着稚嫩花心一股股地射了,滚烫的浊液刺激得她身子不住地哆嗦。
经历了一场畅快淋漓的性事,他没有从她体nei抽出,而是伏在她满是红印的身子上,捧着她泪流满面的小脸。
他得到了她,可心中却依然空洞洞的。
清晨
透蓝的天空中渐渐浮现出柔光,大地刚从薄明的晨雾中苏醒过来。
这是一座别致典雅的阁楼,阁楼的楼台用上好檀木所雕刻而成。走进阁楼的一处房间,环望四周,明媚的阳光从竹窗撒下来,倾泻在檀木桌子上。
桌子上摆放着一叠微黄的宣纸,宣纸边放着一方砚台,笔架上挂着几支毛笔。
窗外一片旖旎之景,假山、小池、粉红荷花。春风吹过,空气中弥漫着清新怡人的气息。
连以落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失神地望着头顶上微微拂动的浅红色流苏。睡在身下这张质地华贵的大床上,她的心,像撕裂了一般疼。
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拉开了桃红的帐幔,来人悠悠唤了声,“落儿。”
红衣似火,美艳若妖。
他还有脸出现在她面前。
她别过脸去,委屈地任由温热的眼泪滑落。
“你乖乖待在我身边,我会对你好。”卿城雪走近,坐在床边,动作轻柔地摸了摸她光洁饱满的额头。
鼻息间萦绕着既熟悉又陌生的且掺杂着诡谲冷香的气息。
卿城雪……昨夜那个不顾她意愿强行占有她的男子。
连以落不理会他,依然沉浸在被迫失身的悲痛中。
仅仅一个晚上,她从一个少女变成了一个女人。失身的对象,竟是个第一次见面的人。
即使他有着绝美不似凡人的外表,可也掩饰不了他恶魔的本质。
“落儿。”卿城雪微蹙眉,看着无声抗拒的连以落,俯身将她抱了起来,靠入他怀中。
她浓长的睫毛轻颤,不得已睁开水雾弥漫的双眼。
一睁眼,便看到卿城雪神色难得温柔地看着她。
他一袭冶艳华贵的红袍,面容是天地间难以描绘的绝色,修长的眉目间此时洋溢着不化的柔意。一时间,恍若让连以落忘记他是带给她最深伤害的人。
直到身下传来的不适感让她脑海中闪过他昨夜的暴行,她控制不住地害怕发抖,用手肘顶了顶他的胸膛,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如此渺小。
“你已经得到了我的身子,能让我离开了吗?”她故意扭过头不去看向他那幽深到仿佛摄人心魂的目光,语调轻颤中泛着一丝哽咽。
他没有回答,视线扫向她露在被褥外的身子。
乌发柔柔散在背后,雪嫩的脖子和胸前梅花点点,都是他昨晚逞凶的杰作。视线偏移,浅色床单上已经干涸的红印象征着她逝去的纯洁。
“还疼吗?”他附在她耳边温柔地问道,边轻轻揉着她纤弱无骨的腰肢。
她则以委屈的低泣声回应他,娇躯轻轻发抖。
昨晚她好疼,不论她如何苦苦哀求他,他都只顾着自己快乐,到现在,她的下体还刺痛着。
她快要出嫁了,娘略略教导过她男女之事,只说初次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