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纪就已经懂得男欢女爱的乐趣了,但我也有些气愤,到底是哪个混蛋抢在了我的前面,把女儿那本应属于我的第一次偷走了。女儿看来十分明白我的感受。
「我用的是蜡烛,爸爸。别生气,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保证一直到我生下爸爸的孩子前,爸爸是我唯一的男人,」
原来如此,看来女儿是无法体会破身的痛苦了。我的舌头从她的ru房开始一路往下tiǎn,直到她的荫户。
她的荫户很像她的妈妈,但是分泌的汁掖更多,她的流量是如此地大,以至于我竟然来不及tiǎn干淨,弄得睡袋湿了一大片。需要指出的是我根本没有进行zuoài前必要的调情,但她那里早已湿得一塌煳涂。
正如我所说的,她没有处女膜,她的处女膜早已奉献给了圣诞蜡烛了,因此我无须怜香惜玉,尽管我的roubàng比圣诞蜡烛要大得多。当然,我承认和自己十五岁的女儿zuoài是很刺激的事,但是从许多方面来看,和妹妹做可能更令我愉悦。
因为首先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们的爱已经达到了一个很高的精神层次,已经不仅仅是荫泾与荫户的结合了。并且,我最喜欢的是妹妹的ru房。
阿莎丽的ru房尽管尺寸也不小,特别是对她这个年龄来说。而且她的ru房坚挺富有弹xing,就像她的年轻一样令她引以为傲。
不幸的是,我喜欢的是真正成熟的女人的ru房,虽然年轻令人羡慕,但年轻的ru房却不一定可以给我超过妈妈和妹妹给我的刺激。也许当她的ru房能够分泌汁掖,ru头被小宝宝吮吸过后,会变得更有吸引力。
我们的过程十分程式化,但乱lun的快感还是给了我很强的刺激。我们不停地变换各种姿势,起先我在上面,然后换成狗爬式。当换到阿莎丽在上面时,才给了我一些刺激,因为我喜欢看她的ru房随着她身体的颠动而跳动的样子。
我喜欢边抽动roubàng边用手揉女儿的ru房的感觉。我的双手一边一个,起先只是按在ru房上,让它们随着身体的起伏在手掌里抖动,然后我才开始用力挤压,揉搓。这样的攻击令阿莎丽十分兴奋,呻吟声此起彼伏。
看看时候差不多了,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我的roubàng硬得像根铁棒,像油钻似的出入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决心要令她达到真正的gāocháo,然后把我的所有存货全部送出。随着我的抽chā之势越来越勐,阿莎丽的gāocháo很快就来了,她像八爪鱼似的紧紧缠住我。
「哦……我要来了……舅舅……哦……爸爸……shè进来……我想要一个宝宝……我和爸爸的宝宝……shè进来呀……爸……快……shè给我……shè给女儿……嗯……给我……」
哦,我不能令自己的女儿失望。我的精掖喷泄而出,全部倾泄到女儿的yd深处。当清空了所有的存货后,我感到极度地满足。
「让爸爸再做一次父亲,抱个孙子。」我在她耳边低声说,「好女儿,给爸爸生个儿子,说不定有一天你也可以和你的儿子,也是你的弟弟一起zuoài呢。」我们躺在海滩上,我搂着她时,脑子里忽然升起一个邪恶的念头。
就像女儿所说,乱lun真是具有一种邪恶的永恆的魅力,也许在远古乱lun习以为常的时候,人们不觉得这和吃饭睡觉有什么不同,但是由于现代所谓的文明的兴起,乱lun在许多地方成为非法,但这反而增加了乱lun的刺激和叛逆感。
就像我们一家,在和妈妈zuoài时,我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当时体会到的只是xing爱的快乐,只是到了我渐渐长大的时候,我才从回忆中找回一丝乱lun的羞耻感,也许当时真正体会到乱lun刺激的只有妈妈而已。
至于我和妹妹,说实在的,如果不是在我们肉体jiāo欢时喜欢「哥哥」「妹妹」地乱叫的话,我几乎不认为我们在乱lun。现在轮到了女儿,我才体会到了背叛道德的快乐,我不知道女儿对乱lun是怎么看的。
「你怎么想呢,宝贝?将来你是不是会和我的孙子上床呢,就像你的nǎinǎi和我一样?」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