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便将搂在她纤腰的手移到她的一颗ru房上,轻轻地揉捏起来。
妈妈本来就说得娇红过耳,这时又被我的手搁在她只披着一层薄纱的ru房上面揉搓着,脸上的神情又羞怯、又舒服,算起来她已经有二年多没有和父亲行过房事了,想必慾望不能满足的她一定常藉着手yin来打消慾火,也一定常常澈夜辗转不能成眠。
我想到这里,脱口而出地问她道:「妈!你是不是从和爸爸吵架后,就没有和男人zuoàijiāo媾过了?没有办法时,是不是只有用手yin自慰的方法来压住那心头的慾火?」
妈妈被我这么一挑逗,全身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又被我这一问,羞得她忙低垂着粉脸,不好意思回答地点了两次头,算是默默地答覆。
我一见她这娇羞不胜的模样,心中爱怜极了,手指头加重了揉捏她ru房的力量,摸够了ru峰,接着我改为捻动她的nǎi头,并问到:「妈妈!那你已经那么久没行房事了,想不想有条大ji bā来chāchā小xué,爽一下呢?妈!我好喜欢你呀!让你的儿子来解决你的xing慾,好吗?」
妈妈娇羞无限地把她的粉脸埋在我的胸膛上,听了我最后开门见山的询问,娇躯一颤,声音抖动地道:「那……那怎么……可……可以?……我……我是你……妈妈呀……怎么能和你……给别人……知道了……我……我怎么做人呢?」
我看妈妈到了这种地步都还在犹豫不决,干脆拉过她的一支小手,放在我胯下硬涨涨的大ji bā上,妈妈的身体又是一震,女人自然的娇羞反应,使她挣动着不去摸它,但我牢牢地把她的手背按住,并且压着她的手在大ji bā上移动抚摸着虽然还隔了两层布,但那根大ji bā的威力还是让妈妈呼吸一阵比一阵急促,简直就要喘不过气来了。
我知道妈妈刚从和我由母子关系将要转变为肉体关系还有点不太适应,虽然她心里已是千肯万肯了,但在表面上她还是拉不下这个脸,丢下妈妈的尊严和我共渡春宵。
再一看她伏在我胸前的脸上,那种娇媚羞耻的样子,真是迷死人了,于是我便一不做二不休地张开双臂,把那身丰腴xing感的娇躯紧紧地拥入怀里,用嘴儿热辣辣地堵住了她的红唇,妈妈这时也抛开了羞耻心,双手搂紧了我的脖子,把她的香舌吐进我的口中让我吸着。
由她孔里呼出来的香气,和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女人体香,像阵阵空谷幽兰传香,吸进了我的子,熏人yu醉,使我更是疯狂地用我的嘴唇和舌头,吻舐着妈妈脸上的每一寸肌肤和器官;一支手伸进她的睡衣里,揉捏着她的两颗肥ru,再往下移动,抚摸着她的细腰,féitun,最后突破了她薄薄的小三角裤,抓了抓几把浓密的荫毛,抚摸着如馒头般挺凸的荫阜,用食指轻轻揉捏着那粒敏感高凸的荫蒂,再将中指chā进yd里,轻轻地挖扣着。
我这些举动,挑逗得妈妈娇躯震颤不已,媚眼半开半闭、红唇微张、急促地娇喘着,恍佛要将她全身的火热酥麻,从口中哼出,喉头也咕噜咕噜地呻吟着难以分辨出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声音。
我感到妈妈那肥嫩多肉的荫缝里流出了一股股热乎乎的yin水,把我的手指和手掌都浸湿了,于是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妈!你的小xuéxué流出浪水来了。」
妈妈娇声说道:「那……都是……你的……指……指头……害的……小鬼头……你要……害死……妈妈了……嗯……」
妈妈粉脸通红而不胜娇羞着,但到了这种地步,刺激得她再也顾不了什么长辈、血缘、道德关念了,抱着我就是一阵吸吻,一支玉手也自动地伸到我的胯下,拉开我裤子上的拉链,摸进我的内裤,套弄大ji bā。
我一支手放在她肥大高翘的玉臀上捏捏揉揉,而另一支手则继续在那肥嫩而湿淋淋的小xuéxué里,不停地挖扣、chā弄着,俩人都春情氾滥、yu焰高烧了。
我对她说:「妈!从我开始对女人有了兴趣以来,就被你那美艳娇冶的容貌、雪白滑嫩的肌肤、丰满成熟的dongti和娇媚羞怯的风姿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