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小静转了个方向,右手抓住她的内裤用力一撕!在她的惊叫声中,那条纯棉的内裤应声裂成两截,无助的掉落到了地板上。
我凝视着小静luo露出来的下半身,只见在那丰盈的右臀上,雪白的肌肤之间竟有块青色的胎记!小小的、精巧的胎记就像刺绣一样,不但没有破坏整体的美感,反而增加了臀部的诱惑!我心头狂跳,yáng ju重新勃了起来,从后面捅向两片臀肉间的缝隙……
蓦地里,我的左腕一阵剧烈的疼痛,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扭断了!震惊之下,我本能的一回头,恰好瞥见油头粉面布满血丝的眼睛!他的脸部肌肉可怖的扭曲着,双手抓住我的腕口,发疯似的抢夺着刀子,嘴里声嘶力竭的喊着:“你这个混球……我和你拼了……拼了……”
油头粉面摆明是豁出去了,奋不顾身的和我踢打搏斗着,力气大的异乎寻常!我险些落了下风,忙把右手收了回来协助,这才逐渐的挽回了颓势。
明晃晃的刀尖一点点的移向油头粉面的脖子,估计再过个十来秒,就能将他的反扑消解于无形……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小静突然合身扑上,在我的yáng ju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我痛的大叫一声,手上的力道一松,冰冷的刀锋猛然倒转了回来,倏地扎进了我的胸膛!这一刀扎的是那样深,几乎刺穿了我的身体!
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心脏最脆弱的地方被刺了个正着,正在汩汩的流着血!全身的力量突然间就消失了,精神和意识也在一点一点的离开身躯,飘向渺不可及的虚幻!
油头粉面吓坏了,放开手连退了几步,一屁股坐了下去,半天都爬不起来!小静的俏脸也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神情惶急的扶住我摇摇yu坠的身躯,颤声说:“智彬哥,你……伤的很厉害吗?快……快去医院……”
我拼尽所剩不多的力气,费劲的把她推开,眼光里蕴藏的全是深入骨髓的怨du,咳嗽着说:“你们杀了我……你们……这对狗男女……合谋……杀了我……”一句话没说完,人已昏沉沉的摔倒在地上。
小静望望我,又望望油头粉面,嘴唇翕动了几下,突然“哇”的哭了出来,泪流满面的说:“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刚才我只是想救他……”
油头粉面摇了摇头,低声说:“小静,你别再说了,这人已不行了!”小静惊呆了,十分害怕的望着我,目光中略带着歉疚之意,身子却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
我用残余的意志,艰难的半撑起躯体,咯咯的凄笑着,声音比鬼哭狼嚎还难听,咬牙说:“这个仇……我总有一天要报的……就算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鲜血随着说话声,不断的从我的口鼻中渗出,舌头也不听使唤了!
我仍然在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下去,凝视着小静美丽的俏脸,狞笑说:“这辈子……我是得不到你了……但是……我向你发誓……来生,我一定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永远离不开我的roubàng……”说到这里,我猛地将chā在胸膛上的刀子拔出!
在鲜血喷出来的同时,我也用生命的最后火花,燃烧成了充满愤恨、不甘、渴望、怨du的一句话,嘶声狂喊了出来:“你等着!咱们下辈子见!”所有的景象忽然模糊了,跟着降临的,就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令人绝望的、仿佛看不到尽头的黑暗……
“啊——”我从噩梦中惊醒,倏地翻身坐了起来!窗外依然是漆黑的,在夜幕的笼罩下,床头柜上闹钟的指针在发着微弱的荧光。我定了定神,觉得背上凉飕飕的,这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在冒冷汗!
“怎么回事?”我的脑子还没完全清醒,整个人有些浑浑噩噩的,忙伸手拧亮了台灯。看看钟,现在是凌晨四点半!
“原来是做梦……那可怕的一幕,原来只不过是个噩梦!”我苦笑了一下,掀开被子跳下床,到隔壁的浴室里草草的冲了个澡。洗完后又处理掉了沾满遗精的脏裤子,再换上一套干净的内衣裤,懒洋洋的躺回了温暖的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