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几天当中,干妈几乎可以猜想到仔仔一边嗅着她的内裤,甚至tiǎn舐着残留在底裤的分泌物,一边尽情的手yin的欢愉模样。说也奇怪,每回一想到这里,干妈就会变得异常兴奋,甚至也有想要手yin的冲动,春心dàng漾的她,恨不得就在此刻奔向仔仔,摊开双腿对他大声的说:「来吧!我的乖儿子,要tiǎn就直接tiǎn我的bi,tiǎn块布有什么乐趣。」但这怎么是一个母亲所能对儿子说的话呢?
正如干妈所料,仔仔已然深陷在母亲有意无意间所布下的陷阱,并且难以自拔,自从第一次拿着母亲xing感的内裤自慰之后,仔仔便已沉醉在这种xing与爱的幻想游戏当中。明知道拿母亲作为xing幻想的对象是件卑劣下流的事,偷拿母亲的贴身内衣裤作为手yin的工具更是让他心中忐忑,但特别是禁忌的事,就越能引发人深沉的yu望,有时后他甚至会用母亲内裤包裹着yáng ju自慰,心中想着包覆着荫泾的不是块布,而是母亲柔嫩湿濡的yd……
沉溺于这场禁忌游戏中的仔仔,似乎没有发觉这一切是来的这么容易,在浴室中随时可以取得母亲刚换下的内裤,阳台上晾的,永远是一件件花俏xing感的胸罩、丝袜和小亵裤;任何时候,只要他表现出有点想要窥视的yu望时,母亲就会无意的翘起二郎腿,让小窄裙内的一切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他眼前。
但这一切来的太容易了,聪明的仔仔不由得心生怀疑,天生爱干净的母亲为何会将最贴身的内衣裤随手丢在浴室?端庄娴淑的她又为何穿著如此暴露?更令他起疑的是,母亲对他而言已变得毫无屏障,不但洗澡如厕总忘了关门,连午觉也只穿着凉快的衬衫和内裤,大剌剌的躺在客厅的纱发上呼呼大睡,让他有足够的时间尽情饱览母亲的dongti。
为了要求证自己的疑问,仔仔决定冒险来一次大胆的举动。
过去,仔仔只是一味的利用母亲的身体和衣物做为幻想的工具,一切的侵犯也仅止于视觉上,如果只是自己多心,母亲也不会有任何感觉,但如果自己对母亲一切的不敬与侵犯,母亲不但早已知情并放纵自己为所yu为,那他一定可以在更进一步的将侵犯延伸到肉体的触碰。
凌晨两点,仔仔蹑手蹑脚的来到干妈的房间,干妈在一旁侧睡着,在断定母亲已熟睡之后,仔仔轻轻的撩起母亲睡衣的下摆,尽管房里只能透进淡淡的月光,但母亲两条匀称修长的美腿仍顿时震憾了仔仔的心灵,他忍不住顺着腿部的线条由下而上将手抚摸进母亲敏感的大腿内侧,母亲的身子微微地振了一下,仔仔赶紧将手收了回来,看母亲没有异状之后,又伸手去摸她丰腴的ru房。母亲睡前脱下了胸罩,柔软有弹xing的胸脯像是有股魔力般顿时将他的手吸附其上,仔仔大着胆子轻轻的掐了一下,再用指尖轻轻挑逗着微凸的ru头,那种感觉,是他从未享受过的,他想要兴奋的咆啸,甚至想掰扒开这件碍人的睡衣,尽情的啃噬母亲的双峰……
天亮之后,干妈坐在床沿,抚摸着仔仔shè在自己大腿上的精掖,她的思绪有些紊乱,原本还天真的以为能用几件内裤和视觉的窥视就能解决这个令人棘手的问题,谁知到年轻人的yu望是没有底线的,一旦能够轻易的获得,就想要得更多!
她在暗夜里醒来,发现一只颤抖的手正在抚弄着自己的胸脯,凝神一看,才发现是仔仔。
尽管房里是那么的昏暗,但身为母亲的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儿子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饥渴,他像只饿狼般想要吞噬她的肉体,但干妈不能阻止、也不愿阻止,她得尽可能的伪装成熟睡的样子,让仔仔畅所yu为。她眯着双眼,透过昏暗的光线看着仔仔的脸,天那!他是多么的渴望拥有自己的躯体,却又只能强压抑住心中高涨的情yu,战战竞竞的伸出侵略的触角,轻碰那十多年来禁忌的禁地……
如果可以,干妈愿为仔仔轻解罗衫,让他肆无忌惮的享用她的肉体。但她还是压抑住心中的冲动,被动的接受来自仔仔的任何侵犯。最后,仔仔掏出yáng ju自慰,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