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似的。第二天他说妈妈捏了一下他的手,我跑去叫医生,但护士说这仅仅是反shè
动作,而且也很常见。我们不得不继续等待下去。
吉姆心烦意乱,我也跟他差不多,我的所有希望是医生提出她可以在任何时
候脱离危险。因为头部外伤,他们无法判断她的病情可能会怎么样。
第五天妈妈终于醒来,这既令人欣慰又非常糟糕。她感到困惑,什么也记不
得了。她几乎没有说话,所有的时间都在睡觉。这可不是电影中吹嘘的主角醒来
了,每个人都高高兴兴地庆祝又回到了他们的生活轨道。
第二天,当医生对妈妈进行检查的时候,她指着我似乎在回忆什么,接着问
道:「这是我丈夫吗?」
医生说:「不是,米勒夫人,这是你的儿子。自从事故之后,他一直在这里
照顾你。」
她说:「哦。」她以保持距离的眼光看着我说:「发生了一次事故。」你可
以通过她的单调语气看出来她什么也不知道。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很明显她的个xing发生了改变,完全缺乏激情,我希望这
是暂时的。妈妈一直是充满激情的人,无论我们谈论一部电影,或者吵架,或者
zuoài。现在的情况是,没有东西能够刺激到她。她非常平静,显得很温顺,说话
时是我讨厌听到的单调声音。
之后几天,医生说没有更多他们可以做的了,而且因为她已经开始记住一些
过去的细节,希望她的恢复进度会加快。他们还表示,如果花的时间越长,那么
完全恢复的机会就越小了。
当肿胀消下去的时候,我带她回家,虽然她可以随意行走,但她花了很多时
间躺在床上。她现在是一种奇怪的能与不能的混合状况,如果我告诉她做什么,
她能够做好;留下她自己做的话,她几乎不能开始任何行动。我给她留下了一份
要做的事情的清单,吉姆和一个邻居偶尔来家里看看,因为我们又只有一份收入
了,我不得不去工作。
一个星期过去了,并没有什么进展。当我一个晚上回到家里,发现她在床上
惊慌失措地把护肤掖在同一条胳膊上抹了又抹。我说:「让我帮你吧,妈妈。」
她侧躺着,我把它抹在她的双腿和胳膊上。她的睡衣很宽松,我把手伸进去将护
下载
肤夜抹在她的后背,她发出了使人宽心的声音。
她的柔软肌肤触摸我身体的感觉勐然打开了大脑中的记忆之门,她的腹部并
没有完全躺下,因此我慢慢地抚摸我可以够到的ru房外围。我又摸了一下,然后
停下来仔细地思考着,因为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没有跳起来,也没有大声叫喊,我重新开始揉捏着她的后背。她说:「保
罗,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是你的母亲。」
我很想告诉她,我是多么爱她,想要她,但我还是说:「对不起,这是一个
意外。」
她说:「噢,没关系。」
触摸的后果终于在第二天显现出来。在去工作之前,我给她送早餐,她说:
「保罗,我昨天晚上做了很多奇怪的梦,但我不记得细节了。保罗,你愿意告诉
我一些真相吗?」
我说:「当然,妈妈。」
她说:「你像昨天那样摸过我吗?在我睡着了的时候。」
我吓了一跳,说:「妈妈,我绝不会那样做了。」
她很冷静地对待整个事情,总是问我一些问题,似乎不仅仅出于好奇心那么
简单。我想她记住了我的手放到了她的身体上,我很高兴这一点。
她问:「保罗,我们以前很亲密吗?」
虽然我想到告诉她真相可能让她生气,但她这么冷静地问我,我只能回答:
「是的。」
她轻轻地「哼」了一声,问道:「我们亲密不止一次吧?」
我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