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心里想,妈呀,不要替我「打飞机」
(手抢),我要把它chā到你里面去。她触摸它,轻吻它,将我两颗弹子(当然连着荫囊)放在手里爱抚着,顺着ji bā的起势上下来回地套弄揉搓。
我的ji bā马上又硬度十足,在她手里脉动。她跨骑在我上面,把着我的ji bā对准她的小猫儿,把小bi缓缓地降落在它之上,直至ji bā全根没入她的里面,然后坐在我身上,不动。我也不动,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们两个人已经结合为一体了,这美好感觉会永恒地留住在我心里。
在这片刻的温存,妈妈教会了我很多zuoài的技巧。zhēn rén不露相,原来她是那么会zuoài的。她会慢慢地上下波动,俯身用她的ru尖和ru房爱抚我的胸膛。我的ji bā套在她的小猫咪里面,等到她感觉到我兴奋得快要shè了,就歇一歇,然后再来一遍,一步一步为zuoài的过程加热。
她在我上面上下起伏,我才发现原来她让我占了个最佳视角,去欣赏妈妈的ru房贴近我的面前舞动。我们就是这样,慢慢地做着爱,维持了十五分钟,才一起攀升到xing爱的gāocháo。我记得她怎样倒在我身上,感觉到她汗浸浸的ru房粘贴在我胸口,而我的ji bāchā在她里面,不肯溜出来。
我希望这美妙的感觉不要完。我知道,我摸到了个最好的彩,能和妈妈zuoài的艳福是几生修到的功德。
歉疚不能破坏这美妙的时刻,我相信我们都不能没有一点,但是,情yu更为强烈,把我们两个血脉相连的身体铸成一体。第二次zuoài,我就已经和她有一种感应,她一挪移身体,我就知道想要什么。我展臂环抱着她,一起躺着,吻着,彼此抚触着,良久。
她做好了心理准备,就告诉我她有话要说。我才发觉,自妈入屋之后,我们没说过几句话。身体的亲密,缩短了心理的距离,彼此既已赤露身体,心灵也应该敞开,我们睡在床上谈个不休,谈我们的关系,谈她与老爸的关系,尽吐心中情,没有半点遮拦。
女人就是女人,只要她认为可以跟你说话,就会喋喋不休。我饿得要死,问她想吃什么?她建议我们先(她意思是一起)冲个澡,她先下床,走进浴室,我才会意,尾随赶上。是的,反正做过爱了,她不会反对和我挤在狭小的浴间里。
而且她说,她要我帮忙替她擦背(和那些给我弄脏了的部位)。
我全身都替她揩肥皂,都替她洗得干干净净。妈帮忙我洗ji bā,替我把包皮翻开来洗。
浴罢,妈说要煮饭给我吃,我只有些意大利面条,妈煮了个肉酱,开一瓶意大利红葡萄酒,是上佳的配搭。最赏心的乐事是观赏老妈煮饭,我不是没看过她煮饭,自小就看了。但情调不一样,她打赤脚,只穿一件t恤,刚盖住屁股,她自己在我衣柜随便掏出来的。
她每一俯身弯腰要拿些什么,我就冲上天堂了。你明白为什么?你没看见过就不会明白。我老是腻在她背后,绕缠住她的腰,吻她的颈窝,探进她的t恤里抚摸她的ru房。她只要吭声抗议我妨碍她煮饭,我就把她的脸扳过来,吻她,不让她说话。
吃饭的时候,我在桌子下,把腿伸过老妈那边去,和她的腿缠着,厮磨着。
老妈把面条吮到嘴里,我就幻想着那是我的ji bā,含在她的红唇里。她给我直看得不好意思,低下头自顾吃饭。我猜,她是不是在猜想着,饭后我们又会做些什么?
美好的光荫我们不会虚度的,我把最后一滴红酒倒进肚里,我又搂住她,吻她,她跷起脚尖来迎,两条玉臂挂在我的脖子。唇齿间红葡萄酒的熏香,使我联想起在旅馆那一晚的时光。我对老妈说:「来,跟我上床去。」她垂下头,给我拉进睡房去。
我掀起她的t恤,她帮忙我把它脱掉。我分开她的腿,她乐意为我张开。但当我趴下来,开始tiǎn她的小猫咪时。她说:「不要,那里脏。」把腿合紧紧地合拢起来。我不理会,把她的腿再次强行分开,继续地舐。她不住扭摆着臀儿,想要闪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