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对她说,坐下来吧,坐在这儿,我知道你需要的是什么。我们坐在床上,我替她按摩背脊。
就在这一刻,这个近在眼前人,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的女人,忽然和她通了电。眼前一亮,面前穿得很少很少的老妈,只有ru罩和内裤(都不是xing感诱人那种款式),原来是个很有吸引力的女人。
我从前是不会这样看她的。她的金发拂在我的手臂上,她轻轻地呻吟,她的体香和她柔滑的肌肤,和那黑蕾丝ru罩,内裤,都能叫我的ji bā当场硬了起来。
我可以和她做那回事的念头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我差不多shè了。
你会想象,我会马上扑上去,和她zuoài。我没有这样做。在那个时刻,我什么也没做,那不是zuoài而是强jiān。我继续若无其事,好象心无邪念地替她按摩,抚摸她的颈子,和肩带以上的luo背,直至她谢过我,对我说,够了。
我记起小时候,我在她身边时,她会在我面前穿睡袍,然后在睡袍底下用女人那灵巧的手势,脱去ru罩。
我以为她会照这个方法穿睡袍脱ru罩,可是她却请我替她解开ru罩的搭扣,理由是她太累了,不想自己动手。我遵命而行替她解开。她站起来,用两手把ru罩按住在ru房的原位上,不让掉下。跑到衣橱那个角落,那里有张椅子,她的睡袍就搭在椅子的靠背上。
我以为她会拿起睡袍,走进浴室里去换衣服。可是,她背向着我,就在那里脱下ru罩。她正准备穿上睡袍的刹那,我说话了。
我不知道何来勇气去说这些话,可能正因为我根本没有想过才会冲口而出。
话儿自然而然在我嘴边,我为她的倩影而着迷,她一举手一投足都有催眠作用,叫我不由自主地,对她说:「不要穿睡袍。」
她听见了,拿着睡袍,呆呆地站着。片刻,问我说,我刚才对她说什么?
她仍然背向着我,我只看见她的luo背和ru房侧的轮廓,但看不见她的表情。
我想,要就趁着现在的这个时机,一鼓作气,否则机会过去,后悔莫及。我走到她身边,附在她耳边,声调非常镇定地说,要她转过身来,面向着我,我要看看她的ru房。
她愣住了,久久不能言语。她开口说话时,声音颤抖。说:「吉米,我是你妈妈啊!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你不信任我么?」我说。
「我当然信任你。不过,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我这样做。」她说。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看一看你的身体。可以吗?」我告诉她。
她站在那里,几秒的时间,对我好象是几个世纪。然后,她慢慢地转身。站在那里,神情尴尬,两手捂着ru房。
我向她招手,要她随着我。我坐在床上,等她。她稍为犹疑,就过来了,站在我面前。
我叫她把两手挪开,等了一会儿,她把双手稍稍挪开,迷人的ru尖和ru晕在指缝间乍现。就在那里,我的跟前,我人生的第一次正面见到她一双ru峰,巍峨耸峙,一览无遗。
那一双ru又圆又大,饱满ru汁。要记得,她五十五岁了,不是二八姑娘,ru房难免略见松弛。
可是,她的ru美极了,要我一语描述她ru房之美,我会说那是一对充满着母爱的ru房,和我女友们坚实而年轻的ru房不一样。
我想立刻去摸摸它们。害怕我这样就去摸她的ru会吓怕妈,所以慢慢地提起手,慢慢地移动,让她明白到我想要摸她,将会摸她。
我的指头贴着她的ru晕绕了一圈,却没有碰她的ru尖。她全身直哆嗦着,却仍站着不动,眼睛朝天,不敢看我和摸抚她的手。
「不用怕。」我说着,轻轻抓住她捂着ru房的双手,把它完全挪开,由我的双手代替她守护那神圣的峰峦。
我没有盖住她的ru房或是什么,只是爱抚,放得很轻,很从容;然后摸她的ru尖,都已经坚挺起来,和别的女人一样。
我不知道一下步会做什么。说得准确点,我不知妈会让我放肆到什么地步。
不过,我知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