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着眉梢道:“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
唐绵绵道:“陶萍姐就是这么做的啊。”
“陶萍?”秦确道:“那是她的活儿,你不用干。”
唐绵绵问:“那我干什么啊”
秦确犹豫了一下,他想,这家伙干啥啥不行,不能帮忙自己还得无时无刻看着她,生怕她先被别人啃一口,这么想自己倒有点亏了。
秦确在椅子上一靠,看着唐绵绵在夜色下也发光的脸蛋,微微眯起眼。
大魔王从来不做无用之功,是时候收点利息了。
换了女演员后,剧组的进度快到飞起,不到一个月就杀青了。
杀青宴上,导演站在台上老泪纵横,不住地哽咽感谢秦确,哭到不能自已。
秦确和主演们坐在一桌,百无聊赖地抿一口红酒。
在娱乐圈就是这样,所有人都在演戏,不论你是演员还是工作人员,就像是随身带着百八十张皮,到了合适的场合啪地往脸上一贴,得,你要哭还是要笑随便吱声,只要利益到位自导自演一出大戏都不在话下。
到了他上场的时候,秦确懒洋洋地说了几句话,无非是感谢剧组,感谢导演,导演在台下听得欣慰无比,不住地抹眼泪。
摄像师很是尽心地记录下来这个感人时刻,秦确揉了揉眉心,看着桌子上的残羹冷炙,好笑地吐口气。
好不容易吃完饭,秦确走出门的时候,发现只有陶萍一个人跟上来,他眉头一皱:“于定定呢?”
陶萍道:“刚才让人用一杯酒灌倒了,现在正躺在房车上呢。”
秦确又好气又好笑,他走出酒店外,一眼就看到紧闭的车门。
他看了一眼夜色,随意地拉开。
一瞬间,酒香混着香甜的气味顺着夜风,疯狂地涌了出来。
☆、第章
车外, 繁星满天。车nei,暗香浮动。
昏暗的灯光就像是暧昧的香水, 无孔不入地侵入秦确的毛孔。
唐绵绵的腿搭在地上, 上半身扭曲着,以一种别扭的姿势躺在沙发上。灯光下, 她鼓起的脸颊看起来更加的绵软,从脸蛋到脖颈,渗出了细密的汗,像是刚过水的甜瓜,仅仅是看着就已经能够想象得到它的甜蜜。
车外的风慢慢地涌了进来,她额头上的刘海微微动了动,似乎有些不舒服她, 哼了一声把脸全埋进了软软的座椅里。
秦确轻轻地弹了一下舌尖, 感受到空气中的甜度, 微微地眯起眼。
李科看他不说话, 在后面踮了一下脚往里面一看:“秦哥, 怎么了?”
秦确回过神,他的喉结耸动了一下:“没什么上车吧。”
陶萍首先上了车,她下意识地就想把唐绵绵叫起来, 秦确随意道:“不用管她, 醒来耍酒疯更闹人。”
陶萍的手一顿,有些纳闷地看了秦确一眼, 在她的印象中,秦确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以前有一个助理,因为向秦确示爱好几次,被无视掉了,于是上班中途去买醉,醉醺醺地回来,秦确二话不说就开了她,怎么到于定定这里,就、就这就么放过了?
她嘀嘀咕咕地上车,由于第二排被唐绵绵占了,只能去后面和李科坐在一起。
唐绵绵无知无觉地睡着,许是睡得太香甜,背部一起一伏地,甚至打起了小呼。
秦确垂下长睫,慢慢地坐到她对面。空气中的香甜太过于浓郁,他低下头,只觉得有一股炙热从胸口涌上来。胃部也剧烈收缩着,秦确耸动了一下喉结,烦躁地拽了一下领带。
陶萍看他额上出了点汗,着急地问:“秦哥,你热吗?”
秦确没说话,他快速地打开了窗户,夜风吹了进来,卷走了不少气味,浓稠粘腻的香甜消散了不少,他仰起头眉头慢慢地舒缓了些。
开车的王戈问:“秦哥,要先送小于回家吗?”
秦确歪了一下脖子,他吐出一口气:“对,快一点。”
王戈疑惑他今天为什么这么着急,猜可能是累了,也没多想。
车速渐渐加快,唐绵绵的身体渐渐地左右晃动,她皱了皱眉,把手放在颊边微微挡住了脸。白嫩的手指若有似无地把脸蛋戳出个坑。
秦确看向车窗外的夜色,烦躁地舔了一下后槽牙。
好不容易到了唐绵绵家,陶萍道:“我和李科先把她扶上楼。”
秦确顿了一下,点了一下头。
唐绵绵软踏踏地被陶萍扶起来,她的眼睛半睁不睁:“嗯?去哪儿啊?”
陶萍本来有点憋气,被她软哒哒的声音一哼,闷气先泄了半分,她翻着白眼道:“送你回家啊,你个酒鬼。这次算你走运,秦哥没生气,要是有下次你直接等着炒鱿鱼吧!”
唐绵绵一听到“炒鱿鱼”三个字就有些不好了,即使她现在的神志还不怎么清醒,然而潜意识里她是绝对不能让秦确炒了她的。
唐绵绵被陶萍拖着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