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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章节
    着回来。”

    嘴唇抖了抖,谢阮玉决定沉默。

    “你不问我死的是谁么?”

    “不问!不问!”谢阮玉飞快捂住耳朵使劲的摇头,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沈七爷是谁,他是个你要往东,他就非让你往西,你说不要,他就非要塞给你的奇葩。

    “是沈二爷。”沈七爷似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拉住谢阮玉掩着耳朵的双手,捏的她手腕生疼,铁了心要让她听进去,“你绣的佛经是我提前送给老虔婆超度亲子的礼物!”。

    “七爷…”

    “我日日夜夜盼着这一天,他终于要死了。”沈培远打断她的话,眼神穿过谢阮玉,仿佛在透过她看什么东西,迷茫中又带着解脱,“他们也有今天。”

    “您…您…。”谢阮玉语塞,他说这么多该不会要杀她吧。

    似乎感了谢阮玉的不安,沈培远收回了情绪,抬手揉揉她的脑袋,“只要我在一天,定会让你安稳的活着,替她看那些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下。”

    让他们亲自下去给她谢罪。

    今夜谢阮玉留在了沈七爷的屋子里,他的床很大,四面垂着帘缎,把床铺挡的严严实实,沈七爷下巴靠着谢阮玉的肩膀,呼吸洒在她的锁骨上,有点痒。

    沈七爷今年多大了?二十?二十一?谢阮玉没有睡意,听着身边男人的呼吸渐渐平稳,忍不住轻轻移了下身子。

    “睡不着?”男人的声音带着些沙哑,他睡眠一向浅,谢阮玉一动他就睁了眼。

    “嗯。”谢阮玉点点头,想到他也看不见,挠挠头继续道,“在想事情。”

    “想什么?”

    一阵沉默,就在沈七爷以为她不在开口时,谢阮玉才吱唔出声,“我在想七爷今年多大了。”

    “二十三。”沈七爷倒是没有瞒她,“这些年时间过的着实太快。”

    “您比我足足大了七岁。”

    “唔。”沈七爷不懂她为何说这个,帘缎隔绝了外面是有的光线,一片漆黑中他看不见她的表情。

    身边的人儿忽然娇俏的笑出声,“原来,我还这么年轻。”

    “…”

    谢阮玉忽然觉得很满足,她才十六岁,如花般美好的十六岁,顺手拍了拍沈七爷的肩膀,“七爷快睡吧。”

    真是,蹬鼻子上脸。

    沈七爷如是想。

    这个冬天很漫长,随着谢阮玉记忆中时刻的到来,沈七爷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二月,寒冬还没过,地方的电报就传到了保宁。

    江城护军使白鹭海杀镇守使李赫诚于凌县,握住了半个羧北的军政大权,帮办张巡密电大帅请求援助。

    沈七爷为着这事已有三天没回府,比起愁容满面的江娉婷,谢阮玉显然要淡定的多,此刻她正眯着眼躺在小塌上吃果脯,入口酸甜,很是开胃。

    “卿卿这般悠闲,简直羡煞旁人。”推开门,沈七爷就看到了这样的画面。

    “七爷!”寒风突然钻进室nei,冻的谢阮玉打了个颤,她顺手丢下手中的果脯,一路小跑的去给沈七爷关门抱衣服,还不忘了扭头吩咐翡翠,“去把炉上煮的茶汤给七爷倒杯来。”

    谢阮玉上辈子当过姨娘,自然知道怎么把人服侍的妥帖,直引着沈七爷进nei屋换了衣衫,去去寒气。

    她手上动作飞快,安静的扣着盘扣。

    “这次沈二和沈五会去羧北。”他覆上谢阮玉在他胸前活动的手指,低着头把玩。

    翡翠端着茶盏站在门口,本能的没有上前,她恍惚的看着相顾不语的两人,阳光透过玻璃照入室nei,地上印着一对长长的影子。

    二月中旬,何家屯失手,白鹭海亲□□决了知事林和,羧北各地的电报应接不暇,人心惶惶,气的沈大帅当场砸了桌子。

    沈培安和沈培栋不敢久留,立刻率13师一部前往羧北,13师是沈大帅手上的王牌军,跟着他一起打过天下,军力和部队作风都是一等一的好。

    沈大帅这次有意磨练儿子,沈培安是他最得意的儿子,这个时候自然得用上,至于另一个,他原本意属老三沈培华,沈夫人却明里暗里的阻挠,再加上心腹高泽认为三爷和二爷太像,都是个有主意的,到时出现分歧难免会伤了感情,他才有些动摇。

    部队北上很顺利,中途转往江城,与督军魏正品手下的29师汇合,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包围网,再与羧北nei部奋力抵抗的张巡部队里应外合,这场仗打得意外的顺利。

    沈大帅很满意,沈夫人也很满意。

    作者有话要说:  我瘦了两斤!!来自幸福的碎碎念~

    ☆、嘴在念经

    天气晴的甚好。

    原本打算睡个回笼觉的谢阮玉却被沈七爷派人强行揪出了府,拖着带来了新百门。白日的舞厅死气沉沉毫无纸醉金迷的奢靡。新百门是沈培安的生意,来的都是乡绅权贵,沈夫人信不过旁人,便借着沈七爷看顾了一段日子,既让他碰不到买卖的核心,又不得不来走个过场。

    谢阮玉这回正立在背后给他揉着肩,看沈七爷眯眼假寐,捷报频传,他竟是一点也不着急。

    “七爷!”门外传来丁安的敲门声,然后一阵沉默。

    谢阮玉前前后后加起来活了几十年还能没这点眼色,连忙收了手,“不捏了不捏了,累死了,难得出趟门也不能出去逛逛。”

    她今日穿了件杏红色的长袍,绣着银色的花边,腰身修的极细,袖口微微收起,抬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