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讲了一遍,“可否、不知可否,让他留下来呢?”
答案当然是“可”。
虽然苏唯清不会那么干脆地答应,还是明里暗里含沙射影地骂了她一顿,才同意让宁槐搬到宁依依的隔壁院子。
宁槐倒不介意,泪汪汪地拜苏唯清:“谢谢师父!”来到住所,“谢谢姐姐!”
宁依依:“你不用谢......平安就好。”很快你就会发现这里比外面好不了多少——吃不饱穿不暖和活在白眼之中,很难说哪个更糟一点。
不过目前的宁槐想不到那么多,有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屋檐,还没有魔教的人在身边走来走去,对他来说已经非常棒了。
即使不可避免地听到了些不好听的话......又有什么呢。
“呦呵,又一条丧家之犬!”悠浅倚在院门口轻笑,“我说怎么突然臭气更加重了,熏得我难受,原来是又一个宁家人啊,可别把魔教的东西带到这里来,污了我们的地方。”
宁依依面无表情:“小槐,你平时记得锁好门,这里有只苍蝇,嗡嗡叫着很吵人的哦。”
宁槐望望她,望望悠浅,两手缩在袖子里:“是,姐姐。”
悠浅:“宁依依,你等着,别以为我收拾不了你,很快......”
宁依依帮宁槐布置好东西:“你听,那苍蝇又在叫了,唉,什么时候得来个大扫除把她拍死就好喽。”
宁槐:“......嗯。”
“宁依依你——”
砰!宁依依将门关上,顺手贴了两张最近研制出的消音符。
相安无事处了几日,宁依依渐渐真有了和这个弟弟相依为命的感觉。她对于林萱然和韩子离的关系不怎么关心了,只闷在屋里研究自己的发明创造,时常和宁槐说说话,反正总是她说,多个听众,感觉这样也挺好。
当然,她心里很有acd数,这样的日子不会长久。
悠浅口中的“很快就要收拾你”,随着秋色渐深,慢慢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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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界门派有个比武大会,十年一次,在十月初九。而今年,就很不幸地成为了大会举行的一年,按宁依依的大纲是要搞出不少事情的。
眼见着秋色渐深,比武大会的日子也不断临近。身为苏唯清亲传弟子之一,宁依依自然是要上场的,而且不光是要露脸,还得去和其他门派or天元宗nei的弟子们对战。
怎么选对手?抽签,或者师父点人。
宁依依:我死了算了。
想是这么想,她还是哭唧唧地在自己房里修炼,避开众人独自在林中修炼,制定各种计划激励自己修炼。虽比不得林萱然的一向刻苦,也做不到起早贪黑,但她好歹能让自己别死在台上。最大的麻烦,还是来自悠浅......和林萱然。
宁依依本想着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可奈何她那日已经惹了悠浅,林萱然又始终保持了一脸不快郁郁寡欢,庭院就这么大,大家总会碰面个几次,然后就膈应了。
在被悠浅冷嘲热讽十数次之后,比武大会前夕,林萱然在晚上找了过来。
“小师妹,你睡了吗?”她轻轻敲门,警惕着会不会引来悠浅和她的小伙伴。
宁依依惊奇:“还没有呢~萱然姐姐,你怎么来找我了?”
林萱然在她屋里坐下,仍是垂着头:“我......我来和你道歉。”
她深吸一口气,估计是在将腹稿念出来:“这段时间,对不起,我心中郁郁寡欢,冷落你了。那次悠浅的话让我很难受,更不知如何面对你和大师兄,心里迷茫得很,整日除了拼命修炼无法做别的。请你......请你不要放心上了。”
emmmm不敢当不敢当,你是女主呢,宁依依想。
她脸上慢慢浮现笑容:“姐姐想开了就好啦,我没关系的。悠浅那话谁听了不气?我哪里会怪姐姐呀。”
林萱然道:“嗯。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我这几日总是梦到同样的事,一个声音在我耳边,不停地安慰我,鼓励我,我便好多了。”
宁依依:“......是嘛。”
她看到,墨墨得意地扬起小脑袋,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那双圆溜溜的黄眼睛里,“夸我夸我快夸我”呼之欲出。
宁依依:“......说不定,是有谁一直在看着姐姐,一直默默守护你呢。”
林萱然:“我这样的人,谁会在乎?”
宁依依:“可别这么想呀,也许是你没发现罢了。”
至少你有猫撸啊亲。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猫。
林萱然自嘲地笑笑:“有可能吧。”
墨墨的耳朵耷拉下来,两眼仿佛盈满了泪水。
沉默了少顷,林萱然又开口了:“我这次来,除了要和你道歉,也是想问问你,这次比武大会......你能不能和师父说说,让我多出场几回?”
宁依依:“啥?”
林萱然:“我知道我才来天元宗不过两年,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