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珏被祖祺明显不相信的表情逗笑,在他鼻尖上轻刮了一下,笑道:“我知道可能有很多人都不会相信我这些话,所以我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当时的感觉。”
说到这里,薛珏顿了顿,目光逐渐变得深沉,“我能够非常清楚的感受到,我行走在一条满是人影的小道上,以及大师如何将我从那个地方拽回来。”
祖祺唏嘘:“你说的大师真有那么厉害?”
“好像是挺厉害的。”薛珏摸了摸下巴,随即突然想到什么,“千万刚生出来的时候,我便是拜托他帮忙取名字。”
祖祺一下子有股不祥的预想:“……他取了什么名字?”
“薛明坤,你还记得这个名字吗?”薛珏并没有察觉到祖祺瞬间的僵硬,半眯起眼睛笑道,“他说千万本该属于那个名字,如果强行更换名字,兴许会使小孩未来的命运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并且引发各种蝴蝶效应。”
祖祺:“……”
不得不承认,那个大师是货真价实的大师。
祖祺顿时一个机灵,跟着紧张起来,小心翼翼地问:“大师有没有说过,我们给千万取了其他名字后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没有。”薛珏安慰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造化,是好是坏并没有定数,只要我还在这个世界上一天,我就会尽全力地保护他。”
祖祺叹口气,伸手扯着薛珏的衣领,在对方的嘴唇上啃了一口。
起初只是蜻蜓点水般的吻,哪知道准备分开时却被薛珏反客为主,猛地扣住他的后脑勺,灵活火热的舌尖长驱直入……
两个人在车库里温存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磨磨蹭蹭地乘坐电梯上楼。
翁玉香早就带着薛千万回房睡觉了,祖祺和薛珏轻手轻脚回到卧室,刚关上房门,薛珏便迫不及待地再次吻了上来。
刚才在车库里时,薛珏的吻还非常克制,只是浅尝即止罢了,现在如同从牢笼里挣脱出来的兽类一般,恨不得把祖祺咬碎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最近他们两个人都异常忙碌,见面说话的时间很少,更不会像此刻这样拥吻着交缠。
许是压抑太久,薛珏的情欲比往日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强烈,他们先是在浴室的浴缸里来了两回,后来洗完澡回到床上,还是没忍住又做了两回。
前前后后加起来折腾了快三个小时。
墙上挂钟的时间指向凌晨四点钟。
最后祖祺浑身虚脱地仰躺在床上,四肢无力得连动一动手指头都觉得困难。
偏偏这个时候,身后的薛珏还像只大型章鱼似的紧紧缠着他,放在他腰间的双手不安分地在皮肤上到处游弋点火。
“薛珏你够了啊……”祖祺叫得连声音都嘶哑了,他勉强耸了耸肩膀,试图把后面的大章鱼从他身上弄下去,可惜只是徒劳。
薛珏把脸埋在祖祺的颈窝里,呼吸间全是祖祺身上清新的沐浴露味。
“我怎么了?”听薛珏的语调还有些委屈。
祖祺瞬间被气笑了,要不是他的腰和双腿酸得连动一下都会格外酸疼,恐怕他早就跳起来把薛珏这个禽兽从床上踹下去了。
“你还好意思问!”祖祺转过头,故作凶狠地对着薛珏龇了龇牙,“说好的三点钟之前睡觉呢?你看看现在都几点钟了?我明天早上还要去公司一趟。”
想到两人刚刚做的事情,薛珏禁不住有些脸红。
“我、我可以替你向王总请假。”薛珏连说话都结巴了。
“不用了。”祖祺转回脑袋,用冷漠绝情的后脑勺对着薛珏,由于嗓子沙哑的原因,他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都四点钟了,早点睡吧。”
薛珏一瞬不瞬看着祖祺黑发蓬松的脑袋,突然很想上手摸了摸,但他到底没敢这么做,说不定到时候祖祺真的会拼尽全力把他踹下床。
“晚安。”薛珏亲了亲祖祺的耳垂,起身关掉了床头灯。
失去了唯一的光源,室nei霎时陷入一片黑暗中。
祖祺已经开始酝酿睡意,闭上眼睛,呼吸均匀,然后他感觉到薛珏将他更紧地搂在怀中,两个人的身体毫无缝隙地相贴。
拥抱着入睡的感觉非常好,以前祖祺都是独自蜷缩在床的一边,用自身的体温暖和被窝,而这一刻他身后还躺着一个热乎乎的人形暖炉,那股暖流好似顺着四肢百骸直接涌进他的心窝。
祖祺翻身扑进薛珏怀里,与他面对面地抱着。
接着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真好。”祖祺说。
黑暗中,薛珏轻笑着,他明知故问:“什么真好?”
祖祺很给面子地老实回答:“有你真好。”
随即薛珏的亲吻准确无误的落在祖祺额头上,他紧了紧抱着祖祺的手,轻声说:“好巧,我也是这样想的。”
……
翌日。
祖祺休息了一晚上起床,仍旧腰酸背痛,尤其是后面某处私密的地方,无时无刻不在向祖祺强调着那股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