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我媳妇的。”
花大姐心喜夫人老爷都是大度的,她能得一笔银子。花大姐按照姬绿珠的吩咐先去通知了文果儿,她见着少爷在把玩一个金色的铃铛。她姬绿珠的话告诉了文果儿。
文果儿手里的金铃放下,他道:“大夫走了?”
花大姐:“走了。”
文果儿:“都督府的人走了?”
花大姐:“走了。”
花大姐不明所以,都督府的人对夫人很是看重,没想到去漫城找人通知一声现在还没回来。文果儿仔细听了下附近的声响,“你把我娘的原话复述一遍。”
花大姐老实重复。末了,文果儿丢给她一个二两的金元宝,“给你的红封,好生照顾好我娘,银子不会少你的。”
花大姐接过,应了一声“一定尽力。”转身进厨房就为姬绿珠蒸暖身的米酒。这蒸米酒的法子还是姬绿珠以前弄点心提起。交出来的。酒曲子少爷和夫人研究了很久才能弄出来。少爷说酒方值钱,花大姐知道酒曲子更值钱。可她没乱说过,也没乱传过。她是最先进文宅里面,最后留下来的那个。
剩下的两个长工都是老爷买的,稳婆是都督府里安排住进来的。管那花大姐琢磨再多,姬绿珠房间里,姬绿珠抱着女儿就不撒手了。满眼柔情的望着文德忠,“德忠你回来可真好。边关怎么样了?忠义候允你假了?还是从军生涯结束了?”
文德忠考虑了一下,“过几天我就要回去。”
两人寒暄几句,文德忠伸手握住姬绿珠的手,姬绿珠看着他眼里的绿光,微笑,“德忠,人家刚生的女儿,你以前取的男孩名字不合适了,换一个?”
“是嘛,是嘛?”文德忠嘿嘿傻笑,“真不合适呀?”
姬绿珠“嗯”了一声。
“那媳妇要取什么名字?”文德忠傻笑,露出一口大白牙,“我听媳妇的。”
姬绿珠被子下面的手指甲掐着手板心,她咬唇冷静下来。一双眼睛秋波流转,她看着文德忠,“那都听你的。女儿的名字,你容我再考虑,考虑,过些日子告诉你。”
文德忠应着坐在床边嘘寒问暖,姬绿珠勉强笑笑,“德忠我生了女儿累了,先休息一下。”
“女儿我要带着。”
文德忠看了眼睡的悄咪咪的孩子,点了点头。
姬绿珠调整了下姿势,伸手搂着女儿护着,她靠着枕头笑问,“你一直念叨是儿子,生了女儿你失望吗?”
文德忠:“不失望。”
姬绿珠勾起唇角,“那就好,我坐月子的时候你不能住这里哦。自己去把客房整理出来,先住下。等我身子好了才回都督府去。”
文德忠愣了会儿,是该如此。
他点点头。
他回来不是时候,媳妇刚生了女儿。
他走出门,回头望去。床上的美人额头上有些香汗,发丝凌乱,俏脸绯红,有一种凌虐的美,简直想让人欺负。
“媳妇,你刚生了女儿我不放心,我就住这儿了。”文德忠挣扎。
姬绿珠恼羞成怒,“虽说久别胜新婚,可你我又岂在朝朝暮暮。”
她还给他来了一句文邹邹的,“……你滚去自己打理床铺。另外晚上你不要去扰果果。果果那么聪明可是要进太学院的人。”
文德忠讪讪道:“听媳妇的,媳妇先休息,我自己去收拾好客房就回来看你。”
往日,姬绿珠朝朝暮暮都盼着人回来,现在回来了她要撵出去,几乎用尽了姬绿珠全身的力气。
等了等确定那男人离开了,姬绿珠小心翼翼的把女儿搂在怀里护着,没想德忠整日念叨儿子,儿子,会是个女儿。不过,是女儿她和他都是喜欢的。
先前两人就约好了等文德忠回来才给孩子取名字,而文果儿在一旁确定了孩子的小名儿。文果儿叫果果,他弟弟或者妹妹文果儿就要求要叫小石头。这样算是凑了果实这个词了。然而“实”字,文果儿觉得不接地气,实就变成了石。
不知道你爹回来会给你取一个什么样的名字?
至于那个梦,姬绿珠不相信那是真的。
梦与现实都是反的,德忠在边关一定大吉大利平平安安的。
半夜。花大姐在灶房煮米酒,文果儿想姬绿珠还没吃饭追到了灶房。让花大姐烧滚水,他捉了基齐头剁了,拔毛,处理了nei脏,让花大姐熬成了基汤。至于米酒天都快亮了,花大姐坚持要做米酒,文果儿也由她了。
文德忠离开不久,姬绿珠小酣了一会儿,迷迷糊糊的半醒半梦之间没有睡熟。文果儿提着食盒,端着油灯敲门。敲门声惊醒了姬绿珠,她被吓了一跳。她问,“谁?”
“是我。”文果儿在门外应声,推门就进去,“娘,花大娘给你做了吃的,你吃点。”
作者有话要说: 原本请了假,还是回来更了
☆、第四十章
看见文果儿进来, 姬绿珠笑得很甜,“果果怎么还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