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龙骑着谷生闲置多日的破野狼,游哉悠哉地从村西头往大套河那边骑着。
大套河在营防村的村东,河上横架着一座古老的石桥,连接着两头的乡路。
他把车停在桥下的桥洞旁,用铁链子锁揽在闸眼儿上,沿着河滩往纵深走去,按照谷生的意思,真的想去河里洗个舒服的澡。
大套河年代久远,绵延数百公里,流经几县几镇,从营防村往东,一路穿树林子钻庄稼地,经过一片漫野后,便汇入了十多里地外的海滩中。
这段河岸两边水草茂密,野生的树林子丛生,野物不少,因地处经济落后的乡镇,离城远,所以没有被现代文明过多污染,倒是一处不错的乡村野景。
因为是烈日当空的中午头儿,乡里人都在家里睡觉,河边鸟影儿都没有一个。
万龙把汗衫短裤三两把脱掉扔到岸边晒得滚烫的沙子上,一个浪里白条,就扎人了清凌凌的水中。
他的游泳技能堪比奥运冠军,只不过他这从小被爷爷万算子拣来放养在山野中的狗娃子,从来就没走出过龙吟山周围两百里地以外的地方,所以对于金牌一得、天下扬名的啥子奥运冠军,也就没什么关注的兴趣了。
一个猛子钻进水里窜出去数米后,他从水里冒出头来,手里却多了一条尺来长的草鱼,被他一甩手扔到了河岸上积的水洼中。
河里浑水摸鱼这一手,对于万龙来说,就跟路上拣块石头一样稀松平常,他的手一伸,身子一窜,被他看到的鱼几乎就没有逃走的时候。
他知道麦良哥在城里混得很惨,想着反正是顺手牵鱼的事,既然要跟谷生一起去找他,捎带两条鱼去陪他先喝几斤酒再寻摸着办事,也不错。
身子象鱼雷一样扎没在水里,刚在河道里拐了个弯儿,窜到之字形河道的另一边,眼里突然出现了两条大白鱼!
不,不是大白鱼,而是两条大白腿!
他刚看清楚这两条大白腿,人已经煞不住车,窜到了这两条腿的主人跟前!
当他豁啦一下从水里冒出头来时,泡在水里的那两条白腿的主人,被惊得啊啊啊连声尖叫起来。
动听的女声,回旋在无人的河套里,将岸边野草棵子里的鸟儿,惊得飞起一片。
万龙抹了一把脸上的河水,甩了一下头上晶亮的水珠,冲着自己面前大叫的女人嘿嘿一乐,说“杏花嫂子啊,把你给吓着了吧?哈哈,我以为这河里没人呢,没想到差点撞到你这个大活人。”
他兀自说着,不羞不臊,一片坦然,倒把面前半截酥儿胸露在外面的女人羞得满面通红,差点就一个猛子扎到水里藏起来了。
两个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了一起,中间只差三寸的距离。
万龙虽然只有二十一岁,但是打小就自己独自谋生的乡里男人,重活干的多,他的身条子早就扯开了,肩宽背厚,身高一米八五,腰紧臀窄,体重一百五,是十里八乡难得一见的帅小伙。
如果不是他独自居住在龙吟山的山洞里,与一只野狼和一群训练有素的恶狗同洞而居,而且是被神秘人物万算子打外面拣回来放养大的野孩子,估计给他提亲的媒婆早就挤破了门。
被叫做杏花嫂子的女人身上一丝也没挂,正偷偷摸摸在无人的河边洗澡呢,突然从水里冒出这样一个年轻体壮的小伙子,就差跟她肉贴着肉抱在一起了,她能不慌乱嘛。
她低着头,不敢看万龙,两条胳膊抖抖地抱着肩膀,嗫嚅着说“是,是龙啊,你,你…”还没说完,她突然又啊啊啊地惊叫起来,同时,人也在水里又蹦又跳地乱扑腾着,好象是被水鬼给拖住了腿的样子!
被她扑腾出来的水花溅了龙一头一脸,他一看她这样,马上意识到了什么,也来不及多想,飞身上去就把她给拦腰抱了起来!
杏花本来正惊叫地紧,这被他突然一抱,就更是慌乱地叫个不停了,双手还无意识地在他结实的肩膀上捶打着,羞臊地说“你,你,你放开我,啊!好疼!”
万龙来不及跟她细细分辨,抱着她几步走到河岸上,就地将她放倒在了被太阳晒得滚烫的沙滩上。
接着,他便跪在她身边,迅检查起她的腿和脚来。
果然,在她那光儿裸的白腿上,一道伤口正在往下淌着鲜血,而伤口附近白嫩的皮儿肉下,鼓起了一个可怖的包!
他骂了一声粗话,挥起手来就冲杏花白儿嫩的腿上扫了一吧掌,噼啪噼啪噼啪,不由分说,一连扫了几吧掌后,她那白白个嫩嫩的腿上,便被打出了一片红印子!
同时,从那被击打的伤口处,掉出一条面目可憎的蚂蝗来!
杏花一看那条收缩着变长又变短的肉个乎乎的东西,就吓得瑟瑟抖,胳膊抱在胸前,几乎是哭着又躲又叫。
万龙随手拣起块石头,将那条钻进杏花皮肤里喝血的东西,扔到一块烫人的大石头上,哐哐几下,打得它血肉模糊,成了肉酱。
然后,不等杏花反应过来,他又突然趴下去,嘴嘬住她腿上的伤口处,用力>吸>吮起来!
一股又麻又酥又疼又儿庠的电流,从他的嘴传到她的伤口,杏花第一次知道,被男人吮>吸>,竟然是这样好受的滋味。慌乱中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又是一声哼唧,这次却没叫出大声。
万龙将嘴里>吸>出的一口混合着血的唾沫啐到一边,又趴下去>吸>了几口,这才捧起一捧河水漱了漱口,看着杏花的腿,说“没事了,脏血被>吸>出来,不会感染伤口,杏花嫂子,你这腿上怎么这么多伤啊?怎么弄的?”
说着,他就认真打量起半躺在地上正瑟瑟抖着的这具女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