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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寅诚似笑非笑:“你就没有想过,我受了重伤,为何哪里不倒,偏偏倒在你门前?”
叶萱一想,对啊,这大尾巴狼腹黑至极,就算身受重伤无法逃回洞府,也不会轻易倒在一个陌生的外门弟子门口。
见她面上露出恍然之色,顾寅诚笑眯眯地道:“那是因为我知道你嘴上待人冷淡,实则心底善良,必不会看见我丢下不管。”
“哼,”叶萱冷哼,“别以为拍我马屁我就会原谅你的欺瞒,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没告诉我?”
“没了,”顾寅诚一摊手,“这下真没了,”见叶萱不信,他一挑眉,“哦,我想起来了,nei裤的尺码还没告诉你,不知小萱想不想知道?”
“你!”叶萱不妨这混蛋竟然还调戏自己,气不打一处来,正欲拂袖而走,被顾寅诚一把拉住扯进怀中。
“小萱,”男人在她耳边发出低沉的喟叹,“抱歉,并非是我不想对你坦诚,实在是我……”他顿了顿,低声道,“不愿你知道我是个心机多么深沉的人。”
暗中观察一个人三年时间而不露一丝痕迹,更是在与叶萱相处的那段时间里表现得自若无比,这份城府心机,端只看此一件事,便教人心惊。
所以顾寅诚才将此事瞒了下来,只是叶萱若要问,他也只能坦诚回答。
叶萱心中暗叹,已是软和了下来,口中依旧冷道:“我难道不知你是怎样的人?”腹黑,无耻,还臭不要脸。只可惜,自己偏偏就喜欢上了这混蛋。
“以后你要是再敢骗我,”她转过头,视线从顾寅诚眉心缓缓下滑,一直落到他双腿之间,忽的恶狠狠道,“我就阉了你!”
☆、前传篇十八
“你当时……真的就那么说了?”南星瞪大眼睛,似乎不相信叶萱敢如此威胁顾寅诚。
叶萱撇撇嘴:“当然了,谅他也不敢有意见。”
“啧啧,临渊师兄果然宠你,”南星揶揄道,“你说他有事瞒了你,如今也坦承了,不算什么大事嘛,何必跟他置气。琼华师妹可还在天水城呢,你回了山,就不怕临渊师兄被她勾去了?”
他敢,叶萱默默地在心里回答,不说顾寅诚敢不敢,至少那家伙对琼华肯定是没兴趣的。这段时间以来,道门和魔门一直僵持着,太玄道君便把部分弟子给召了回来。叶萱跟着几个师兄师姐回山,人人都觉得奇怪——她不和临渊师兄一起留在天水城,回来干嘛。
叶萱对外的说法,都道她是和顾寅诚吵架了,其实是她决定参加那个穿越者秘密集会,留在天水城不好行动,所以才找了这个借口。当然,她是不会承认有部分原因就是想折腾顾寅诚。
骗了本姑娘,怎么能不付出点代价?想必顾寅诚在天水城听到这些消息,会心塞一阵子的。
其中nei情叶萱自然不能告诉南星,与她闲话了一阵,便告辞回去了。赵茂的飞书落在桌子上,叶萱展开一看,信中写到下一次的集会正好在十日后,地点会提前五天通知,请叶萱做好准备。
之前赵茂和叶萱说过,穿越者们聚在一起,除了相互结识联络感情,还会交易各种天材地宝、道书法器,叶萱既然是要混进去调查何先生,自然不能表现得与众不同。她思索了一番,自己是普通的外门弟子,按常理来说手中肯定没什么好东西,但第一次去,也不能太过寒碜,免得被人轻视,不利于打探消息。所以她决定带一些自己炼制的丹药过去,还需要一件能压场子的中等法器。
只是她手中没有,想到顾寅诚留在她手中的玉牌,算了,就去那家伙的洞府里搜刮一件。
顾寅诚的洞府叶萱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她熟门熟路地挑好法器放进百宝袋,正欲离开,目光落在屏风上,觉得有点不对劲。
自从顾寅诚赖上叶萱后,就没有回到长观洞天住过,这里最后一次有人进来是几个月前叶萱来给顾寅诚取衣服。她记得那时候……屋子里屏风摆放的位置与现在有些微不同。
想到此处,叶萱心头一凝,连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离开。如果不是顾寅诚自己进来过,那就说明有人曾经偷偷潜进了长观洞天。
但叶萱并没有一回去便急急忙忙给顾寅诚写飞书告知此事,修真界里,多的是窥看法门,叶萱修为不高,若有人监视她,她也察觉不出来。是以她不动声色,待到顾寅诚每天都会送来的飞书到了后,方才慢条斯理地回信,在信中用两人约定好的暗记把此事说了。
顾寅诚的回信果然印证了她的想法,那人在明,叶萱在暗,顾寅诚不放心,但是现在让叶萱忽然回天水城,又显得太过刻意了。况且她如今在山门中,还有师长看着,若是返回天水城的路上遭袭,可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好在她身上有顾寅诚给她的护身符,还有几件厉害的法器。叶萱又依顾寅诚所说,以修炼的借口搬到南星的洞府,等着顾寅诚将天水城中的事情了结了,回山来与她商议。
叶萱自觉自家的安全还是有保障的,并不如顾寅诚那般担心,还有余裕思索,究竟潜进长观洞天的会是何人?
要知道长观洞天外的禁制极为厉害,能够不惊动顾寅诚这样一个元婴修士,若不是借助特殊法器,那就说明潜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