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你还记得我们在研究所的那次吗……”
夏怀谨当然记得,那是他和叶萱的第一次。血气方刚的青年人初尝性爱,食髓知味地肏了叶萱一遍又一遍。夏怀谨一直不好意思告诉叶萱,自那之后,他几乎每晚都会做春梦,春梦的对象自然是眼前这个满脸春意的小女人。
“我想……”叶萱搂着夏怀谨的脖子,乳峰在他胸膛上轻轻磨蹭,“想要你从后面肏我,就像在研究所的时候那样……”
“真想要?”男人的眼睛在一瞬间暗了下去。
“想……”叶萱咬着手指小声回答,脸上满是羞涩,明明是她提出这般露骨的要求,现在却又表现得如此娇怯,银荡与天真交织在一起,带给夏怀谨的感觉只有一个——让他双眼发红、头脑发昏,只想不顾一切地肏死这个欠干的搔货。
“那你可不要后悔。”夏怀谨打横抱起叶萱,在她的惊呼声中猛地将她压在墙上,没有任何扩张与前戏,硕长巨物一捅到底。叶萱几乎是立刻就到了高朝,呻吟哽在喉头,在男人疾风骤雨似的抽插中,她甚至有了喘不过气的剧烈快感。花洒里的水还在不断流出来,满地的水洼里,也不知哪些是从她身体里淌出的银靡爱液。
等到夏怀谨要把手指也插进去的时候,叶萱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勾引可能真的过火了。她心里又害怕,又带着隐隐的期待。只要是夏怀谨给予的,不管是温柔的爱抚,还是粗暴的玩弄,都让她沉溺其中,难以自拔。被怀谨干xue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吧,他们完完全全地拥有了彼此,怀谨最坚硬的阳具在她最脆弱的花谷里,造物真是神奇又让人感动,她身体里那个空着的地方,就是要被怀谨填满的啊。
女人的哭叫声渐渐变小,感觉到叶萱已经适应了,夏怀谨又把第二根手指插了进去:“是不是在想我怎么玩你,嗯?宝贝儿。”
“是,是……”叶萱极力高翘起小屁股,好让夏怀谨能进入得更深。
“真是个小浪货,”大手在女人的小肚子上缓缓游移,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涨得鼓鼓的,满肚子里晃荡的都是夏怀谨之前射进去的睛水,“说说看,以后想怎么玩,我都满足你。”
“想,想吃怀谨的基巴……”第三根手指开始被送进去了,紧窄的粉嫩xue口已然被绷到透明,夏怀谨掰开叶萱的臀瓣,手指一点一点往花xue里钻。
“还有呢?”
“想给怀谨乳交,让……啊,让怀谨射在我的乃子上。”
大手啪的一声在小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巴掌:“还有呢,搔货。”
“还有,啊……好涨啊……”第三根手指已经完全插进去了,花xue被塞得满满的,太过饱胀的快感让叶萱的脑袋里一片茫然,只能顺着潜意识把心底最深处的渴望说出来,“小屁眼……嗯啊,把小屁眼给怀谨干……”
“你啊……”夏怀谨忍不住又笑又叹,他搂过叶萱的小脸轻柔地吻着,身下肏干的动作依旧又快又重。即便是在神智已然濒临恍惚的时候,这个女人想着的依旧是如何为自己服务,“我想让你舒服,”吮住叶萱的舌尖,男人从胸腔中振荡而出的低语温柔又撩人,“不想要我喝你的银水吗,宝贝儿?”
“想……”叶萱软软地回答。
“舔你的小搔xue呢?”
“想……”
“小屁眼也给我舔,好不好?”
“好……”
“喜欢我在哪里干你?你想在什么地方做,我们就在什么地方做。”
“那我,那我……”缠绵低徊的许诺声里,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叶萱紧紧抓住夏怀谨的胳膊,俨然已到了高朝的边缘。想在哪里做?在没有和夏怀谨确定心意之前,叶萱早就已经在心里无数次想象过自己和他的性爱。她是如此的渴望着夏怀谨,想和这个男人在花园里、在水池中、在天台上……在一切能够让他们尽情欢爱的地方挥洒激情,但是最终,音睛喷涌而出,而夏怀谨也射进了她的身体里的时候,她只是轻软地,认真地说,“只要有怀谨在,怎样我都喜欢。”
#
“所以,这就是你的nei裤出现在天台上的原因?”
“咳,”夏怀谨故作淡定地咳嗽了一声,“收拾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掉在了那里。”
这个理由明显漏洞百出,为什么会在天台收拾衣服?而且掉什么不好,掉的是一条沾有不明水渍的男式nei裤。
“好吧,”方源似笑非笑地看着夏怀谨,“下次注意一点,这次是被我捡到了,下次可就没那么走运了。”
“唔……”夏怀谨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心里既懊恼又庆幸。懊恼的自然是自己收拾残局的时候不够仔细,竟然把nei裤忘在了天台。庆幸的则是忘的是自己的nei裤,要是把叶萱的衣物漏掉了,又被其他人捡到……他恐怕会一时冲动杀人灭口的。
“老九啊,”临走之前,方源意味深长地说,“之前我就说过了,基地里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但是天台可不隔音。”
这个老狐狸,夏怀谨被臊了个大红脸,仔细回想了一遍,昨晚和叶萱在天台上做的时候,叶萱的小嘴一直被他用nei裤塞住,呻吟声只有他才能听到,绝对没有泄露出去才是。不过他也知道以方源的狡猾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