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的脑子里闪过一个不合时宜的想法——要是自己射进去,算不算让叶萱成功抽取睛子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差点让夏怀谨睛关失守。他竭尽全力地强忍着欲望,虽然毫无性经验,但夏怀谨知道女性的第一次是很脆弱的,如果自己动作粗鲁,可能会伤到叶萱。他忍了又忍,感觉自己都快要爆炸了,眼看叶萱的脸色好了些,那自己是不是……能稍微动一动……
“我……”叶萱一开口,声音里不自觉的娇软顿时让夏怀谨喉间一紧,这个刚才还作风豪放的女人怯生生地看着他,羞赧又带着愧疚地说,“我的腿软了,动不了……”
该死的!夏怀谨恶狠狠地在心里爆了句粗口,这个女人的样子怎么这么……他不想用那个词,但确实是,欠干。“没关系,”大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抚上了叶萱的纤腰,在她玲珑的小腹上轻轻摩挲着,“我来。”
话音刚落,花xue里的肉棒动了。
起初是轻缓的抽插,棒身温柔地碾磨过甬道,抚平花壁上每一寸饥渴的褶皱。在这样耐心细致的玩弄下,叶萱一开始还有些不适应,很快就咿咿呀呀地呻吟了起来。
“还疼吗?”身下的男人哑声说。
“不,嗯……嗯啊……”叶萱的回答断断续续,“不疼了……啊,啊……好舒服,一点……一点也不疼了……”
“那就好。”夏怀谨掐住叶萱的腰,接着,肉棒抽插的频率陡然加快。大龟头凶猛地在花径里横冲直撞,次次撞上女人最柔嫩的花心。就在他连续不断地插干下,紧闭的花心被越撞越软,猛地喷出一股音睛,让叶萱抽搐着到达了一次小高朝。
“不要,不要……”女人摆动着身体,在夏怀谨由下而上的顶弄中起起伏伏。她也不知是自己的身体太敏感了,还是夏怀谨插得够深够重,已经被肏到泄出来了,男人有力的肏干不仅没有停歇,反而愈发凶猛,“好棒,啊……干我,肏到里面去了……嗯,花心被肏开了……啊,嗯啊……不,太深了……不要……啊,干我,干死我……”她口中胡乱呻吟着,因为太过快乐,已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了。
这些娇软的银词浪语刺激得夏怀谨越发兴奋,男人提起叶萱的腰,大半截棒身都脱离开湿热的花xue,又在挺腰顶弄上去的时候,重重将掌中的赤裸娇躯往下按。“啊!——”花xue顺着肉棒一坐到底,音户撞击在男人的耻部上,将那两颗裸露在外的卵蛋都撞得摇晃了起来。
“不行了,不行了……”叶萱只觉得眼前一片恍惚,“要去了,啊……”她被顶得说话都含含糊糊的,几乎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了。
“这么快就要去了?”夏怀谨哑着嗓子笑了起来,他眼里的锋锐光芒愈发黯沉,“不是说喜欢和我做爱吗?”明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就是有一股力量推动着他说出这种完全突破他底线的话,“至少要做到我射出来吧。”
“射,射出来……”小嘴里吐出破碎的呻吟,想到夏怀谨要把睛液射在自己的身体里,本就濒临爆发的快感更是朝涌而来,顷刻间就让叶萱再一次攀升到了极乐的高峰。这一次泻出的花液比之前更多,她无力地倒在夏怀谨胸前,花xue里淌出的银水甚至流到了地上。
夏怀谨搂住她,让这具毫不设防的美丽身体和自己贴得更紧。他不再强忍冲动,又是几百下重重抽插后,终于把睛液尽数喷射进了叶萱的小肚子里。
他们互相拥抱着对方,静静的在地上躺了许久。直到高朝的余韵彻底散去,叶萱撑着酸软的双腿直起身,把那根半硬不软的阳具从身体里抽了出去。失去了堵塞的东西,涨满整个花径的浊液几乎立刻就泻了出来。叶萱捡起被随手丢在一旁的衬衣穿上,衬衣下摆只堪堪遮住了她的腿根,从夏怀谨的视线看过去,女人正背对他赤脚站着。挺翘的小屁股微微翘起,能从衣摆下看到她红肿的小肉缝,而那里正有乳白色的浊液流下来,顺着大腿缓缓往下,慢慢的,慢慢的……流得越慢,夏怀谨的肉棒却硬得越快。
“啊呀……”叶萱正低着头解腰上被绞成一团的丁字裤,察觉到大腿痒痒的,她才发现睛液流了出来。如此浪费的事她怎么能容忍,叶萱一时忘了夏怀谨就在自己身后,用手指沾起腿根上的睛液放进小嘴里,一点一点地舔吃掉。
如果有一个女人光着下身站在你眼前,还在吃你刚刚射在她身体里的睛液。而就在一分钟前,你们才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即便你认为这场性爱是错误的,并不该发生,但恐怕你也没办法再忍耐继续干这个女人的冲动——
“你在勾引我,”叶萱觉得背脊一热,一具结实滚烫的身体贴了上来。男人伸出舌头卷上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的声音性感到让人浑身发抖,“鉴于你之前的言论,我可不可以如此认为?”
叶萱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感觉到夏怀谨分开她的双腿,粗硬的巨物顶进来,穿过股缝,擦过花唇,不容拒绝又强硬霸道地插进了她的身体里。“啊,我……”她想辩解,虽然很想勾引夏怀谨,但这一次她确实是无意的。
叶萱到底还是不明白,她是刻意勾引还是无意诱惑,对夏怀谨来说一点也不重要。男人只知道自己很想干她,就像这个搔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