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情有可原。时律是个大方的,不会生你的气。”赵远芳安慰着,心里是很不舒坦的。
可是她做为一个长辈,又和巩家强曾经是夫妻,责备的话并不合适说。
巩涛苦笑一声,“赵姨,我怕赵总是真的生我的气了。他可能在心里以为我针对他,其实我真是冤枉得很。我刚到南城时,就来你们家拜访,也是在那次我才结实了白总。我以为白总和你们的关系很好,于是也没多想就同意和他合作了。谁能想到白总和你们之间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早知道我一定不会选择白氏的。可是公司的资金都转过来了,我是骑虎难下。加上又出了这件事情,也难怪赵总会多想。”
“时律不会多想,你也不要多想。你放心,他回来后,我一定和他好好谈谈。”
巩涛得了她这句话,才像是松了口气,“那就麻烦赵姨了,前两天我爸还打电话过来,问起了您的身体。”
赵远芳淡然一笑,“他有心了,我身体好的很,你也替我问候他一声,让他保重身体。”
“我一定转告。”
赵远芳客气地留饭,巩涛应下了。
吃饭的时候,韩数下了楼。
双方客气地打过招呼。
“嫂子,对不起。我没想到那个刘晶晶是这样的人,要是知道她曾经陷害过你的弟弟的,我说什么都不会帮她。”
“这件事情巩先生也是被人蒙蔽了,就是不知道刘晶晶和你说了什么,让你那么相信她,还带到我们家时律的面前。”
巩涛一听,满脸的惭愧。
“她跟我说,当时吓坏了,记不清楚施暴的人是谁。反应过来后,就看到你弟弟也在。别人告诉她是你弟弟,她就信了。”
韩数冷笑一声,骗人的鬼话。
“原来是这样,那你还真是被她给骗了。你独自在南城打拼,耳根子还这么软,随便一个小姑娘哭两声,你就全信了。以后要小心一些,这世界上有许多人,面上一套背后一套。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们都应该多留心眼。”
“嫂子说的是,我以后一定放亮眼睛。”
他说得真诚,韩数心思微转。这人城府不浅,不是个好对付的。
吃饭的时候,她听到巩涛装做关心地询问婆婆的身体,心跟着提了起来。观察着对方的表情,心下微冷。
对于前世的怀疑,重新冒出了头。
这个巩涛,如此费力地推荐着李医师,真的是在关心婆婆的身体吗?
“我身体好得很,最近吃得好,睡得好,没什么不好的地方。”
“那就好,我之前听说您经常失眠,还担心得很。要是您再有这方面的问题,我这有一个特别好的理疗师。”
他说完,拿出一张名片。
果然是李医师的名片。
“名片,你们收着。这个人的个人简历,网上可查,是个十分有名的理疗师。要是你们有需要,可以找他。”
赵远芳收下名片,让胡姐放了起来。
吃完饭后,巩涛告辞。
韩数和婆婆送他到门口,眼见着他的车子消失不见,韩数才和婆婆细细说起事情的所有经过。听得赵远芳脸色音沉起来,半天都没有说话。
良久,两人进了屋,她才开口。
“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你们提防着总没有错。”
“我也是这样想的。”
趁着婆婆上楼休息的时候,她向胡姐要了那张名片。翻来翻去看了几下,将它撕得粉碎,丢进垃圾桶中。
赵时律回到家后,听韩数说起巩涛今天到访的事情,脸色同样冷冷的。
“你说,他到底要做什么?我们赵家哪里对不住他了?”韩数一边哄着孩子,一边歪着脑袋想。
怎么想,也想不出对方会恨赵家的原因。
除非是心理不平衡,巩涛觉得是因为婆婆,才害得他们母子没名没分那些年。可是这一切都是你情我愿的,巩涛的妈妈是认可了这个做法的。
再说婆婆和巩家强是挂名夫妻,又不是真的。
而且真是想安排一个女人到时律的身边,大可以找一个漂亮的,清纯的。找那个刘晶晶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觉得,他就是故意的,故意恶心你。”
除了这个可能,韩数想不出更好的原因。
对方把刘晶晶扯出来,不是恶心人是什么?
赵时律坐到她的身边,和儿子玩了起来。赵文勋现在五官完全长开了,白白胖胖的一只小包子,长得特别像爸爸。
有爸爸陪着玩,他“咯咯”地笑起来。
赵时律眉目柔和,抬头看着皱眉的妻子,修长的手指抚平那浅浅的皱褶,“不管他要做什么,都不会太久了。”
韩数心一动,看了他一眼,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这世界上最怕的就是有心人,只要有心去查,就一定能查出蛛丝马迹。冯新民的动作很快,虽然颇费周折,却还是查到了关键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