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有两次。现在已是凌晨,正是七夕节当天。
她眼角的余光一看,在床头柜上看到一大捧玫瑰。怪不得刚才一直闻到花香,还以为是沐浴露,没想到是鲜花。
情人节啊。
是情人才过的节日。
他们是夫妻,当然也可以称为有情人。
她不自觉地舔了一下唇,似乎在回味他的气息。这样的动作,就像一根引线,将平息下去的火星重新点燃。
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她急得双手抵在他的胸前。
“不要…”娇软无力的拒绝,听在他的耳中更是致命。
他瞬间清醒,眼尾还浸染着红朝。轻轻地放开她,躺在她的身边,手自然而然地搂着她,努力把自己身体的变化压下去。
“睡吧,明天我陪你过节。”
她依言,偎在他身边,听着他的心跳。她知道他在隐忍什么,也知道他们之间还差最后一步没有迈出去。
一只手搭在腹部,想着两人的孩子,觉得无比的安心。
可是经过刚才的事情,想睡着并不是容易的事情,越是不去想某件事,脑海中不停地反反复复回放着那些片断。关于那个埋藏在记忆深的一夜,再次涌上她的心头。
还有之前在网上看到的那些孕期夫妻生活的话题,也清晰地浮现。
许多事情,想和做是两回事情。挣扎许久她下定决心,手往他身上摸去,一下往下,然后停留在某处。
在她的手伸过来时,他浑身的血液再次奔腾叫嚣起来,所有的理智再一次让步,取而代之的是身体的渴望,像朝水一样盖过来,几乎将他淹没。
他身体紧绷着,像拉满弓的弦。
直到她的手停下时,他才慢慢侧过头。幽深的眼中已是火光一片,火焰跳跃着,似要燃尽眼前的一切。
“你…想做什么?”低沉暗哑的声音,夹杂着情还有欲。
她的脸一红,自己要做什么?
他问得好奇怪,似乎是自己要做什么,而他并不想一样。她有些迟疑,为自己的行为觉得羞耻,手指慢慢往回缩。
她想退缩,怎么可以?
赵时律不可能允许她后退,一只大手死死地按着她的小手,“继续,做你想做的。”
她深吸一口气,感觉他的手按着她的手,在引导着她动作起来。无论什么事情,迈出了第一步,再走第二步第三步就相对容易许多。
并不亮的光线中,看不见彼此脸上真切的表情,唯有喘息声,越来越清晰。听在她的耳中,熏染了双颊,通红一片。
幸好没有开灯,否则羞都羞死了。
一切结束后,他起身去清洗。她重新躺好,侧过身去,不知如何再面对他。
他回来后,轻轻从身后环着她,一手搭在她的腹部。将头埋在她的颈间,如同世间许多恩爱的夫妻一样。
清晨的微光照进卧室时,她就醒了过来。
感觉着他的大手搭在自己的身上,想起夜里息的行为,莫名又开始羞涩起来。作为一个结婚多年的女人,她实在是不应该有这样的表现。
可是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对于沈书扬,她的感情也是不一样的。上一次的婚姻中,她对于自己的丈夫秉承的是相敬如宾,相互尊重。
而现在,她似乎体会了不一样的感情,灵魂交融,互为骨血。
男女之间的感情,往往在有实质性的进展后,开始突飞猛进。两人起床后,他不再拿着衣服去别的地方换,而是当着她的面开始换起来。
她用手捂着眼,松开手指缝。
美男更衣,赏心悦目。
他狭长的眼角余光看到她的小动作,清冷的眉眼柔和着,嘴角扬起可疑的弧度。心里愉悦着,即便是接到电话赶到处理麻烦,也依然神情舒展。
和她说公司有事,驱车赶到时居大厦。
冯新民狐疑地看着自己老板的脸色,这次的麻烦不小,赵总居然半点没有生气。
事情是这样的,时居的某一款环保实木地板被人举报,说是甲醛超标,使用的人家出现了头晕咳嗽等症状。且不论是不是真的超标,既然有人举报,工商那边先派人查封卖场,然后取样过去检测。
等到检测出结果,一来一去最少要两天。这两天中,时居旗下所有的卖场都要歇业。对于公司而言,一天的损失就是天大的数目,何况是两天。
再加上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对集团的名誉来讲,也是很大的影响。
“赵总,要不是要去工商那边探个口风,问一问举报的人是谁?”
赵时律眼冷着,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桌面,“不用,能让工商那边不先和我们通气,就直接封店的,对方一定是有来头的。南城就这么大,不用问我也知道是谁。”
“那我们怎么办?”
“不怎么办,什么都不要做。我们的地板,是严格按照标准生产的,不怕检测,我等会给工商的胡局长打个电话。你尽快安排一下,让人去慰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