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妈别担心,傅先生是我的……朋友,我们要好好感谢他,不然刚才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叶母回过神来,连声要给傅寒道谢。
“无事。”傅寒阻止了叶母的动作,恰巧护士端着医药箱进来,要给叶久久的伤口上药,他顺势接了过来。
护士不敢不给,但又怕大佬上不好药,导致病人出问题,所以也没有离开,就站在一边,万一哪里不对她好提醒下,面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脑子里面忍不住胡思乱想,一会想着大佬长得真好看,低头撕开包装时,显得眼睫毛好长啊,又黑又密哪里来的睫毛睛。
一会又想这么好看的大佬,一直没有女朋友,难道真的是不行?
不不不,这样的脸这样的颜,她绝不相信大佬不行,再说这样厉害的人物,面对那么多诱惑,私生活怎么干净得起来,享受一下也无可厚非,再说大佬又没有结婚是单身,而且就算有女人,别人也不一定能查得到啊。
眼前这个女人倒是蛮漂亮的,长相气质都让人很舒服,大佬愿意亲自帮人上药,也不知道是什么关系,如果是女朋友的话,应该就会在之前热搜的时候,直接公开了吧,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估计还是个炮友。
就算什么都不要,只是炮友也没事啊,毕竟傅先生那脸那身材,真的完全可以当饭吃,那睡到真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这么有魅力的男人啊,哎,反正这辈子她是没有希望啰。
小护士一会想东一会想西,眼睛倒是一直盯着这边看,傅寒用棉签涂了药水,那叶小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虽然是用手撩开了头发,却没有注意到还有一缕挡在伤口前,这要是小护士涂得药水,老早不耐烦地让人把头发拿开。
可傅寒却没有这么做,他把棉签夹在拿药水瓶子的左手上,右手缓缓将那缕头发,勾到叶小姐的脑后。
小护士见到这幕说不上来,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想法,就不由想起前几天遇到的,那对结婚五十多年的老夫妻,老婆婆吃东西的时候,一缕头发掉了下来,还没等老婆婆放下碗自己撩开,那个交完钱连装钱的布包,都能忘记拿的老大爷,也是这么缓缓把自家老伴的头发,给勾到脑后去的。
也许不单单是炮友吧,小护士猛然间有些羡慕,有个愿意为你勾头发的人,挺好。
叶久久感觉到耳朵上的触感,回过神来就见到傅寒离开的手,她有些尴尬,耳朵也有点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当做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这药水味道就呛,抹上来过来蛮刺激性的,她忍不住嘶了一声,身体往后躲了躲。
“别怕。”
傅寒说得低沉,声音有些沙哑,咬字却很清晰速度也慢,却意外地叫人心安。
叶久久有种自己被当成小孩哄了的错觉,她好歹是二十多岁的年纪,再过个几年就要奔三,被人如此对待,有种说不出来的变扭,就小声为自己辩解:“我不是怕……只是有点疼……你继续上药吧。”
傅寒眨了下眼,和先前一样漆黑的眼眸,却少了那种让人心发沉的力度,明亮了许多,手上继续上药,将那伤口仔仔细细涂了好几遍后说:“把裤腿拉起来。”
刚刚她腿软了下,还不到一秒的时间,这么小的细节傅寒都注意到了,叶久久配合地脱下鞋子,将踩脚的厚丝袜拉起来,图个方便干脆踩在床沿,之后感觉不对,傅寒怎么直直地盯着她的脚丫子看,叶久久低下头,就看到自己的黑袜子前头破了个洞,她的大脚趾从洞里冒了出来。
这真是尴尬死了,叶久久的脚趾头窘迫地往回缩,她早上出门时,这双袜子还好好的,应该是在刚才与于康时的冲突里弄破的,不管怎么说被人看到都挺丢人的,不知道那小护士,于康时以及这人的朋友有没有看到。
她的眼睛瞄了过去,忽然就感受到自己的脚,被一只宽厚的手掌给托起,然后放在一个有弹性,却触感硬实的物体上那是傅寒的大腿。
叶久久差点没跳起来,她使劲地缩自己的腿,傅寒握拳的手,按在她的膝盖靠下的地方,俯下身开始上药:“不要动,他们看不见,不用担心。”
的确傅寒就坐在她的旁边,身体正好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叶久久放松下来,就感觉到小腿上热热的,那是另外一个人的温度。
发觉她不再抵抗,傅寒就收回了自己的手,专心地上药,脸上没有其他任何表情,那个被傅寒按过的地方,叶久久竟然觉得比那涂了药水的膝盖,还要冷一些。
上完药后,傅寒将零碎的东西,依次摆进托盘,他有意无意地扫过久久脚趾,雪白的大脚趾,在黑色的绒袜对比下愈发白嫩,指甲根本还泛着浅浅的粉色,他克制地撇开头,把托盘交还给小护士。
叶久久已经趁机穿好鞋子,叶母跟着叶父去了手术室,她也想过去看看,走出病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