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等在受孕室里了!”
亲王亲自下令?还是指定找秋天?到底是谁,这么大的来头?
而且,为什么明明除了自己,并没有人亲自舔过她的屄,就已经有苍蝇闻着味儿来了?
阿方索的眉头皱得越来越深,然而他毕竟只是个努力,哪怕身居高位,也无法与主人的命令抗衡。再不情愿,他也只能站起来,服侍秋天穿好衣服,亲自护送她去了受孕室。
所谓的受孕室,不过是一间装潢华丽又温馨的卧房。生育院里的每个女人,都有一间这样的屋子,都是一张床放在中间,大同小异。
不同的是,身份越高、年纪越小、身材长相越出众的女人,这“受孕室”面积便越小——因为只有这样的女人,有机会一对一地伺候贵族的大人。至于那皮糙肉厚的,动不动便被预约了这个月不停歇地同一大家子兄弟交合,生下来的孩子不论是谁的,都是这群兄弟一同抚养。
而秋天,她分配到的受孕室,只有寻常人家的普通卧室大小,当中摆了一张双人床,旁边是个软垫沙发,上面坐着个棕色卷发的少年。他正不耐烦地用手指敲击着沙发边缘,拇指的扳指上,铃兰十字架的家纹铸造得繁复又睛致,被透过窗帘的午后阳光映射出古雅的光泽。
受孕室里玩弄小xue
秋天惊讶地望着来人:“茂丘西奥?你怎么来了?其他几个人呢?”
茂丘西奥的眼角还带着隐约的淤青,显然是那日提伯尔留下的。他背对着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看着秋天,摇摇头解释:“他们几个因为私藏女人,都受到了责罚。罗密欧和提伯尔代表两个家族顶下了罪过,被法庭判了流放,终生不得回到那不勒斯。班伏里奥被他的家人关了禁闭,至于卡帕莱特家的二位小姐,虽然我不清楚详情,想来大约也是如此。”
流放?罗密欧和提伯尔两个人一起?
所以自己所在的这个世界,提伯尔没有杀死茂丘西奥,罗密欧也没有杀死提伯尔,反倒是这二位仇人为了自己团结起来,一起被判了流放之刑?
秋天一时间忍不住有些感慨:虽然自己的到来导致这两个少年因为自己的关系而被流放外逃,终生不得回到亲爱的故乡。但是换个角度想,自己是不是救下了茂丘和提伯尔的性命呢……?
茂丘却以为她此刻的怔忪是因为愧疚,于是起身上前搂住她,摸着她的头发安慰:“小秋天,你也不用多想,他们两个临走之前托我带话,让我告诉你,他们总有一天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
秋天撇撇嘴不置可否,再抬起头来却换了一副有些可怜巴巴的表情:“所以你费这么大劲过来见我,就是给他们带话?茂丘,我可是被你害得关进这里的,你得帮我想办法出去……”
“办法我们已经在想了,你再耐心等等。”茂丘怜爱地捧住她的脸,望着她水汪汪的眼角,忍不住一吻落在了她的睫毛上,“怎么样,生育院里的生活如何?有人欺负你吗?”
“欺负倒没有人欺负,就是……”秋天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说实话,“就是那群阉奴老是舔我,又是用舌头又是用手的……怪难受的……”
茂丘有些不解:“怎么会难受呢?他们的手法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就是为了让女人多高朝,以便促进受孕……”话说到一半,他却忽然反应过来,坏笑着捏住秋天的下巴,“怎么,小搔货几天没有基巴就不舒服了?想挨肏?”
“谁想挨肏了啊?”秋天在茂丘胸口锤了一下,眼波婉转着低声抱怨,“我是讨厌他们明明跟我也不认识,动手动脚起来那么自然……”
话说出口,她才意识到,自己跟茂丘根本也没有多熟,虽然床上过许多次了,这个人她却并没有多了解……
不如说自己根本当他是罗密欧的朋友,和班伏一样,买一送二。
谁成想,茂丘却根本没抓住她话里的重点,笑嘻嘻搂着她,手便不老实地隔着衣服往秋天的乃子上抓去:“不想挨肏可不行,我好容易求了大伯父把你这个生育月分给我,来都来了,不做个爱多浪费?”
“什么呀!你、唔…………”
没给秋天机会反驳,茂丘便用一个深吻堵住了她的话。
她的嘴唇一如既往的娇嫩柔软,娇小的舌头躲闪着,被他用自己的舌头卷裹住,舞蹈一般律动纠缠。舌头在秋天的口腔里肆意翻卷,四处扫荡,抢了她的唾液送回口中,当做什么甘霖珍馐一般贪婪地吞下。
手则熟练地揉搓着她的乃子,隔着衣服,把两团丰满柔软的雪乳捏得像是块面团一样不断变换形状,拉扯着乳头让乃子拉长,又猛地放开,欺负得秋天连连惊呼。
茂丘的吻霸道又缠绵,吻得她说不出话来,因为缺氧而面颊泛起好看的樱粉色,眼中更是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