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站在何依雪身后的阿曾。
何依雪看了一眼身后的阿曾,给他手动点了一个赞。
没想到她的这个动作彻底激怒了被踢飞出去的男人,他大叫一声从地方爬起来,然后揉着屁股指着何依雪,“臭娘们,有保镖了不起呀,来人呀!”
倏地,另外一桌喝酒的男人站了起来,一个个五大三粗,看来是这个男人带的保镖。
普塞纳镇治安不好,来这里办事的人都会带保镖,大家见怪不怪。
几个大汉迅速把阿曾围了上来,一个个凶神恶煞地瞅着他。
何依雪一见不对劲,连忙站起来对着被踢飞的男人说道,“怎么,想跟我比保镖呀,可以,是男人,我们一对一单打独斗!”
她对纪修哲的身手有把握,但是她也不会让他以一敌十。
“踢了我飞少必须死,少他妈啰嗦,一起上!”揉屁股的男人那吃得了眼前亏,而且就他那猥琐样也不是什么有骨气的种。
那些大汉得令,像一群野兽似地朝何依雪这边冲来。
阿曾把何依雪往自己身后一拉,抄起身边的一个吧台桌,手臂一挥直接朝奔在最前面的两个大汉砸去,那桌子是小型铁制圆桌,这么一砸就像拿一把大锤往下砸,前面那两人应声倒下,捂住头一陈狼嚎。
何依雪躲在阿曾身后,见其中一人,脑袋突突地往外冒血,场面十分地骇人。
“不怕死的尽管过来。”阿曾红着眼,嗓子里发的声音像地狱使者一般。
余下的几个人都被怔住,呆呆地站在原地都不敢上前,他们只是一般的安保人员。谁会卖命。
阿曾抡起手上的桌子又是一砸,那桌子最后只剩下一根桌腿在他手上,他歪着头用桌腿指着众人,又沉声问道,“谁来?”
那几个人朝后又退了一步。
“妈的,给我上呀,搞死他,老子给一万块!”被阿曾踢飞的男人在身后叫嚣着。
何依雪一听,心里那个气呀,一万块就买纪修哲的命。他妈的算老几,于是她站在阿曾身后冷冰冰地说道,“阿曾,去把那家伙搞死,本小姐出一百万!”
吹牛,谁不会!
阿曾十分诚服地点头称是,然后用桌腿示意前面的几个保安走开,“私人恩怨,跟你们无关,识相点,我家小姐给你们每人一万!”
何依雪听纪修哲这么说,十分大方地从包里掏出一叠钞票甩到地上,这钱是她准备晚上“纸醉金迷”的,因为她不知道普塞纳镇的纸醉金迷是什么状况,所以带的全是现金。
那几个保安看着地上的钱顿时傻了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不知道如何决择。
这时,酒吧里安静极了,那几个唱歌的艺人也停下了手上的工作,所有人都不敢吭声,静等事态的发展。
这时,闵英赶了过来,她皱眉看向那个男人,厉声说道,“这位客人,我们金皇宫是消遣的地方不是打架的地方,想打架外面去!”
那个男人一见来了个管事的,连忙揉着屁股叫道,“谁打架了,我告诉你,是他先动的手,你是不是管事的,是不是管事的?”
闵英抱着双臂,冷漠地看着他。
男人见闵英不回答,自问自答道,“你是管事的吧,我在你们这里被人打了,你们要赔我的医药费!”
“多少钱?”
男人一见闵英这么豪爽,马上又耍起了横。“赔钱还不行,我今天必须要给这小子点颜色看看,这小子是谁?”
男人正叫嚣着,酒吧里又走进来一个人,他似乎也是来这里消遣的,一进来见酒吧被砸得稀巴烂,皱着眉径直走到闵英身边问,“小姑,这里怎么啦?”
“有人砸场子。”闵英朝男人努了努嘴。
进来的这个男人转过身看了对方一眼,眉头不仅皱得更紧。
被阿曾踢飞出去自称飞爷的男人一见进来的这个男人顿时换了一张脸,他讨好似地走到男人的面前喊了一声金贤少爷。
“金贤少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呀,我千里迢迢到这里跟您做生意,却被人给打了!”
“谁打的你?”被称为金贤少爷的男人问。
飞爷朝何依雪前面的阿曾指了指,“就是那小子,他是那女的保镖!”
金贤少爷的目光就落到了何依雪的身上。
何依雪也瞅着他,一脸高傲的样子,她知道两拨人打架最重要的是气势,现在她只有阿曾一个人,所以她这个主子不能太弱。要不然这帮人肯定会以为她们好欺负。
“金贤哥,你别听他说,是他先过来找的茬!”一直站在何依雪身边的海藻开了口,刚才那一下可能把这个小姑娘吓坏了,现在才回过魂来。
金贤从何依雪身上挪开目光,然后看了看四周的局势,十分惋惜地对飞爷说道,“陈老板,我看你是惹错了人,这位小姐是欧爷家的千金,我闵金贤都要礼让三分的人,你怎么能找她的茬?”
闵金贤话音一落,那个所谓的陈老板又自称飞爷的男人两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