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修哲还是一个处!
何依雪都快晕倒了,如果纪修哲是处,那她会不会被他给杀了,因为她好像不是呀!
耳边段鸿逾还在叽叽喳喳地说着话,何依雪一句都听不进去,她现在的烦恼又加深了一层。
明明早上起来还挺幸福的,为什么现在会是这样?
愁绪满梢的何依雪爬上天台,站在天台的一个角落里给好友素沁打电话。
“又怎么啦,纪太太,是不是已经搞清楚你老公是喜欢你的?”素沁今天的心情好像也不错。
为什么她心情糟糕的时候,大家心情都不错,害得她都不好意思把自己烦恼说出口。
“这个还没有搞清楚。”
“那又是什么事,打算对纪修哲实施追求计划?”
“暂时没有这个计划。”
“那你大早上的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我现在只对这两件事感兴趣。”
“如果……如果我说昨天晚上我跟纪修哲上床了,你有兴趣吗?”
“靠!”素沁好像从椅子上摔下来了,只听哔叽一声响然后就是哎哟地鬼叫,好半天声音又传了出来,“行呀,何依雪!首战告捷,晚上请吃饭!”
何依雪重重地叹了口气。
“怎么啦?”素沁听到了何依雪的叹气声,她不解地问,“你干嘛叹气,是不是纪修哲昨天晚上表现不行。外强中干你很失望!”
“说什么呢!”何依雪红着脸呵斥,“没有这回事,他,他厉害着呢!”
说完她又觉得不妥,马上不知所措地骂素沁,“你怎么净想这些事,跟这个关系!”
“那跟什么有关系?”
“是我的问题。”何依雪压低声音问素沁,“素沁,我问你,有没有女生第一次不落红的?”
“应该有吧,我们中学课本上不是说过吗,不对,何依雪,你昨天晚上没有落红?”
“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担心纪修哲会怀疑我不是处女。”
“是不是他应该知道,男人对这种事很懂。”
“那你说他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纪修哲,你问他呀!”
何依雪又叹了口气,“哎,这事不好问。”
“有什么不好问的,你本来就是清白身,也不能因为没有落红就矮半截,再说了这有什么呀!”
“还有一个问题。”何依雪踌躇着把自己同学会那天喝醉酒后失忆的事情告诉了素沁。
“我早上醒来的时候,身上就盖着一件纪修哲的外套,后来我问纪修哲,他说我发酒疯自己把衣服给撕烂了,可是当天晚上他把罗亦骁打的进了医院。”
“你的意思是……”素沁正经了起来,她知道何依雪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素沁,你说我会不会被罗亦骁那小子占了便宜,纪修哲打他是为了我出头,而他骗我说什么都没有发生肯定是不希望我难过。”
素沁叹了口气,“要是这样,他是有多爱你呀!”
何依雪有些难过地靠在天台上,喃喃地说道,“要是这样,我觉得纪修哲遇到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以前我觉得他挺坏的,像个混混似的整天打架斗殴,心想着像他这样的男人肯定有很多女人。再差也不会差我一个,可是今天段鸿逾跟我说纪修哲之前是个处男……”
“啥?”素沁的大嗓门又开始了。
“你别这么大声,我现在很难过。”
“你把男神的第一次搞到手上还难过?”素沁开始安慰,“何依雪,你不能老胡思乱想,上次的事情你不是不记得吗,也许真如纪修哲所说你只是自己把衣服给撕了,而昨天晚上你没有落红,可能天生没有呢。”
“你的解释让我大开眼界。”
“所以说嘛,要学会给自己找借口。”素沁开始给何依雪出主意。“昨天晚上的事你一口咬定自己是第一次,反正从你的感观上来看你就是第一次,如果纪修哲是处男,他八成也不知道跟处女做是什么感觉。”
“欺负他没经验?”这也行!
正当何依雪蹲在天台角落里跟素沁讨论如何死不认帐时,天台的一角职业偷听者纪云婷正竖起耳朵。
今天,纪云婷是专程过来偷听的,从何依雪上天台,她就跟了过来,然后一直躲在暗处。
她偷听自然是受人指示,这个人就是罗丝丝,昨天晚上罗丝丝一觉醒来看着自己光着身子躺在酒店的床上,她还暗自高兴,心想她老弟办事真是妥当,最后还是把纪修哲弄到了她的床上。
可是,从浴室走出来的男人却是段鸿逾,最可气的是段鸿逾居然说是她主动爬他的床。
“我只是答应你弟弟把你安全送回家,没有想到你居然对我上下其手,反正我们之前没少做这种事,昨天晚上算是我友情演出,不要谢我。”
说完,他穿好衣服,直接走了。
罗丝丝那个气呀,可是气过之后她猛然想到昨天晚上弟弟罗亦骁偷偷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