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那我去别处找找。”鲁守山听了觉得有道理,忙向别的方向挤去,却没看到他前脚离开钱冬身边,后脚就有人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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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西院的槐树下,张兰青紧张的站在那,心中焦虑万分,不知自己赶上没赶上,若是来晚了,仍旧被张桃花得手又该怎么办?
就在她焦虑的时候,看到白武尊、穆求舟和那名蓝衣武卫进入院中后,提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忙迎上前去行礼道:“兰青见过尊者大人。”
“你就是给蓝衣卫传话之人?”骨龄十六七岁,半点nei力都没有,脚步虚浮,没练过外功,皮肤、手指粗糙,显然长期从事粗重活计……白武尊上下打量了张兰青一眼问道。
张兰青忍着激动,想要问清楚张桃花现在服下武道树叶和元气药剂没有的心情,故作冷静的点点头道:“是我传的。”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这么做?你所说的证据是什么?”穆求舟见她承认,立刻问出一直盘旋在心中的数个疑问。
“小女子的爹本姓应该姓钱,不过从35年前恩人拿自己儿子换下我爹后,我爹就跟随恩人家姓张,所以小女子现在的名字为张兰青,会给您们的武卫传话是因为偶然听说您驾临珞瑜府择生的事,想起爹说过近两百多年珞瑜府只有祖上一家曾外出求学。”
“所以怀疑您应该是祖上的弟子,担心你们因为祖上的关系被戮害,因此特意赶来府城打听消息,知道的越多就越觉得应该没错,只是你们跟珞瑜候府走得这么近让我非常担心,置于身世的证据……”反正乃乃已死,爹他也再也开不了口。
钱冬他们现在藏着掖着身世还来不及,只要张桃花没醒,就可以随自己编,就算张桃花醒了也没事,因为自己是唯一知道她撒下弥天大谎,骗取本该属于钱冬家珍宝的人……张兰青用这些想法压制着心虚,把钱冬父亲的经历嫁接到自己爹身上。
又给自己现在的举动找出恰当,容易博好感的理由后,边伸手从颈项上摘下一把铜锁递向白武尊,边接着说道:“这是当初爹家中出事时,情况紧急下爹唯一带在身上的物件,上面有个奇怪的图案,爹说恩人告诉他这是族徽,不知能否作证据?”
“是师尊的私人印记没错。”闻言白武尊接过铜锁细细观看一番,点头承认后问:“现在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只有爹和一个刚认回不久的妹妹,本来恩人乃乃还活着,只是刚认回来的妹妹惹了村中大族,把恩人乃乃活活打死了,告官后县牢房出事时,妹妹也趁机跑了,不知下落,爹他在我来府城时说要去找妹妹,找不到她就不回家。”张兰青故作伤心难过的抹抹眼睛中并不存在的泪水,从儿子死后,她的眼泪上辈子早就流干了。
☆、铜锁的秘密
如果不是跟鲁守山和离回到曾经的钱家村, 后来的晋城, 她大概至死都不知道自己妹妹当年竟然顶替钱冬的身份,得了一举跨入师境, 并可优化脉系的珍宝, 并趁择生试时把知情的钱八亩家, 和不知情但会暴露她谎言的张大河、钱耀祖一家除了在外的钱冬外全部灭口。
还拿走了这唯一能证明身世的铜锁, 那时的她真以为钱八亩家、钱耀祖家都是村里传言钱光宗引来的祸患才被匪徒灭门的,自己爹也是醉酒时不幸跌入河中淹死,直到回了村听说白武尊曾亲自上门跟钱耀祖、村长他们赔罪。
说出了他是在钱冬给家人复仇时知道了张桃花骗人、杀人灭口真相的事, 张兰青才知道她错过了什么, 现在她不会在犯傻了,不会眼里、心里只有鲁守山一个人, 她要取代张桃花得到那两样东西, 从这个前世禁锢她一生的地方踏出去。
虽然她知道这么做会变得跟张桃花一样卑鄙无情,还很对不起钱冬与钱家村的各位,如果武道书会选择她的话,她也不会这么做,可上辈子她等了一辈子, 村里旧人念着她可怜,特意给她在武道树附近留了一个小房间。
然而这么近的距离, 她却到死都没等到武道书的垂怜, 既然武道书与她无缘,那她只有走这条路了,反正钱冬也好、钱耀祖也罢、还有钱家村的诸位都是深受武道书宠爱的人, 眼前这两样宝贝对他们来说并没有那么稀罕。
还不如给更需要它们的自己,自己用了后也不会像张桃花那么作死,处处跟钱冬做对,最后落的那种下场,就算解决了渣爹、钱八亩一家,也不会伤害钱冬的家人,算起来自己还救了钱耀祖一家呢!钱冬该好好感谢自己才对。
钱八亩老两口这唯二知道真相的人也被她彻底解决了威胁,现在想来应该再也蹦跶不了了,正好给自己乃乃作伴,谁让他们养出那么一个儿子……她边想着这些边道:“我不知道珞瑜候府怎么跟您们说的,但请您们务必警惕他们,不要被他们利用了。”
听完她的话,观察过她的神情后,白武尊和穆求舟对视一眼后,白武尊把铜锁递回给张兰青:“还有其他证明吗?只用这么一把谁都能造出的铜锁做身份证明就想取信他人也太单薄了。”
“……没有,恩人乃乃留给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