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安安静静地咖啡店里,舒佑看着对面毫无半点气色的哥哥,嫌弃地撇了撇嘴, 他很自私地跟舒年说,他要换,他要娶韩霜这个女人。
因为舒佑察觉到,让舒年这个病秧子入赘, 除了那点钱, 什么都拿不到, 要是他娶了韩霜,不但连舒家公司都是他的, 连韩家包括韩霜着女人他也会收入囊中。
舒年当场就被他气晕了, 回去之后, 平静的生活却渐渐地被打断了。
接着, 舒年最奢望见到的人舒父舒母也来了,结果呢,他们抹着眼泪说, 舒家的公司不容易, 提议让舒年放手, 换他的弟弟舒佑重新与韩家联姻。
舒年没得到他们的温暖,而被他们低声下气乞求来的声音彻底凉了心。回去之后就生了一场重病,吓得韩家别墅里的人全部都动员起来了。
舒年的病越来越严重,而舒家的打扰也一刻都没有停止。最终,舒年绝望之下,私下拿了韩霜的安眠药,然后吞安眠药死了。
而舒家呢,听到舒年死的消息,首先就是把莫名其妙死去的责任算到韩霜身上,确实,舒年自杀的时候,连一封信都没留下,这就给了他们舒家更大的借口,一次一次,他们从韩霜公司获得利益。
而韩霜也确实是觉得他们别墅里的人看管不力,连舒年拿了她的安眠药都不知道,心存一点点对于舒年的愧疚。进而把利益转移了部分给舒家。
欲-望总是无穷无尽的,从第一次伸手要时,舒家一次比一次地不满意,终于在舒佑的计划下,这个一心只有公司的女人,比舒佑安排进舒家的司机给害死了。
借着舒家的大儿子是韩霜丈夫的借口,舒家用计拿走了韩霜的那份股权,虽是这样,但舒家却远没有经营的天赋,导致韩霜的心血她的公司发展越来越差,即使韩霜留下的那些人还在顽强抵抗着,但军心不稳,早就没救了。
可以说,这一切的根源都是从他们的联姻开始的,而最本质的,却是舒家的贪婪和不要脸。
接受了信息后,舒年躺在床上,咳得满脸通红,鼻子一吸,满屋子都是中药的味道。
“系统,能不能让我别咳了,就算是肺痨也不是这么咳法的啊。”舒年实在受不了了,咳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你只是呛着了,这药喝了会让你喉咙处很痒,咳是没有办法的事。只有咳出来了才会舒服。就像人想打喷嚏一样,打出来了才舒服。”人爱系统冷冰冰地说道。
“咳咳咳咳咳咳,”
走廊处的佣人,听见他们的大少爷咳成这个样子,生怕自己传染,拐了个弯离得远远的。
“可是我咳着也不舒服啊,真的没有办法了吗?”舒年仍不死心。
“这是吃药后的正常反应,你要是不想咳,我试试。”
三秒过后,舒年果然不咳了,只是喉咙处的痒痒感难受得让人想用刀子去刮,“咳咳咳,你还是让我先咳会,不吃药就不会痒是。”
“是的,”人爱系统应道。
“那行,咳咳咳。”舒年捂着喉咙,感觉咳掉了半条命。
等他终于停了下来时,门外也有了动静,佣人屏着呼吸敲了敲门,“舒大少爷,下去吃饭了。”
“好,我就来,”舒年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
在佣人的角度看来,舒年脸色要是没有那不正常的红,躺在床上动也不动的就像死人一样。
佣人立马转移了视线,轻轻合上门,用力扇了一把鼻子旁边的空气,抬脚就走了。
三分钟后,舒年终于能扶着床站起来了。
少年穿了一件棉麻白t恤,同质的黑色棉麻裤,瘦得能看见骨架,脸色白得就像吸血鬼一样。
听见楼梯处的声音,餐桌上热热闹闹讨论着的三人顿时消了声音。
中年夫妇是舒年的父母,而其中那个长得跟舒年一模一样,脸色红润,身上穿了一套运动服的是舒年的双胞胎弟弟舒佑。
舒佑瞥了眼白得像死人的舒年一眼,“叫了那么久都不下来,干脆饿死在房间里得了。”
舒年本来就白的脸色就更加白了,右手紧紧捏着楼梯扶手,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
“行了行了,吃饭了,下次快点就是了。”舒父本来不想理的,不过想到与韩家的交易,难得说了一句话,但这话仍不是向着舒年的。
相比于他们坐在一起的三口人而言,舒年是一个人坐在下座,离得他们远远的,就算是吃的菜也跟他们是分开的。
而且,舒年吃过的碗,都是不能与他们的一起洗,严重的时候,舒年碗筷是一餐换一套新的。无非就是怕这种检查不出来的病传染罢了。
舒年握着筷子,瘦长的手指不比筷子大了多少,骨节泛白,他面前有三菜两汤,相比于他们而言,要更多,但却比昨天多了一菜一汤。
舒年动作一顿,恰好被舒佑看见了,他撇了撇嘴,嗤笑一声,“以后你可是指不定能吃到这么好的饭菜了。”
“吃你的饭去,”舒父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