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抓着他的耳朵就是一拧,“你天天不犯事就浑身痒痒是,老娘累死累活的,还要给你解决这种破事!”
“哇!妈,疼!”小孩被她拧得跳了起来。
“疼死你算了,还能给家里省口饭!”妇人加大了手劲,丝毫不心疼。
于是这城关村的人又知道了,赵年又投资去了,哦不,给女人送钱去了。
坐在一摇一晃的大巴上,空气中汽油、韭菜馅的包子、零食各种气味夹杂在一起,赵年一上车就用食指顶着鼻子,召唤出了人爱系统,“系统,我准备去澳城了。”
“嗯,我知道你要干什么。”人爱系统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福利到时候会相应地发给你的。”
是的,赵年这次的计划就是去澳城空手套白狼的,然后再把套来的资金投入到股票市场、即期债券、各种投机活动中,换取更多资金。
后面的过程丝毫难不住他,不过赌这种东西,他虽然学过一点,但还是欠点火候的,所以赵年这次算是冒险了,不过有了系统的帮助的话,那什么事都不算事了,毕竟是系统欠他的,他特别地心安理得。
“好,我这就放心了。”赵年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于是,某日,澳城赌-场突然出现了一个带着面具的人,身无分文地混进了赌-场跟他们赌,且每把都赢,等他们各大赌场反应过来后,人家已经带着数不清的钱离开了。不过,这都是后来的事了。
路家别墅,第二天一早。
佣人已经把早点摆好了。
路父坐在上座,接着是杨红,路秋,路莹莹,不过这时,路莹莹拉着杨红的手亲热说着昨晚做梦的事,丝毫没有让位置的意思。
路秋看着她们母女坐了原属于她和母亲的位置,一双眼睛黯然又不甘,她站在后面久久不动。
而人家也似乎看不见她似的。
“还不坐下!”路父目光扫了她一眼。
路莹莹充耳不闻,得意得瞥了她一眼,继续讲着。
“路秋!”路父见她不动,杯子放在桌子上噔地一声。
“是,”路秋坐了原属于路莹莹地位置,发白的指尖捡起冰冷的刀叉,了无胃口。
早点是杨红一大早吩咐佣人做的,都是她们母女爱吃的,至少也是路父能吃的,看见盘里的虾仁,一大半的海鲜类,她的指尖越来越白,慢慢拨开,只捡着唯一能吃的青菜给吃了。
杨红母女见她只能吃青菜,得逞一笑。
厨房里,两个佣人在处理着后续的事,比较年轻的佣人看见垃圾桶里的虾壳、鱼鳞之类的东西,她疑惑地问道:“婶子,我记得大小姐海鲜过敏,怎么今天早上的早餐都是这些东西。”
“这不是人家母子亲自过来吩咐的吗,我们厨子又不敢不做,现在可不是以前大小姐的母亲还在的时候了,我们可不能得罪了人家,更何况,今天早上路家主人可是什么都没说吗?”被叫婶子的佣人叹了一声。
“竟然是这样啊,”
“那不是嘞,以后你跟着我们好好工作就是了,我们是佣人,还靠着主家的工资生活呢,” 她看了眼外面,忽然小心翼翼地压低了声音说:“以前那些对大小姐好的人,可都被杨红母女逼走了,现在连佣人都活计都找不到来干,所以,咱们也是迫不得已,想做好人也难啊。”
“嗯,婶子,我会小心的,”她在这别墅工作了也不过一年时光,最多只了解到路秋的一点习性。
不知道是不是激起了八卦兴趣,老佣人又在她耳边道:“这大小姐过那么憋屈,完全是为了她母亲最重要的东西,那东西还在路家主人手里,所以啊,日子过得是战战兢兢的,豪门里的生活,还不如我们普通人呢。”
年轻佣人点了点头,对于路家大小姐深表同情。
路父简直是将能利用的东西利用到底,路母死后,他怕女儿反悔与秦家的婚姻,便把路母看重了半辈子花费了半辈子打造的东西——方氏旗袍,掌控在了手里,而路母姓方。
这边佣人都谈论,他们一概不知,一家人的早饭,吃得公式化一样。
八点十分一过,大家准时放下了碗筷,路父见她吃得少也没说什么,临近出门前,他吩咐道:“最近别忘了跟秦家联系联系,路家与秦家的合作正在关键时候。”
不等路秋回答,路父带着司机和公司的秘书就离开了。
终于,客厅只剩下她们母女两个和路秋三人,路秋也不愿和她们交流,撇下她们就上楼去了。
路莹莹向杨红使了使眼色,随之跟了上去,楼梯处的脚步声一前一后。
“怎么,姐姐,酒好玩吗?昨天白天的男人怎么样?”路莹莹推开她的卧室,把玩着嫣红的指甲,不怀好意地问道。
“你在说什么,我不懂。”路秋抿着唇,拎起包就要过去。
“你怎么会不懂呢?你不是早就猜到是我了吗。”路莹莹侧过头在她耳边低语,女人经过那种事后,整个人都姿态都不同。
“路莹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