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阵嗡嗡作响,他作势拿远了手机。
“说话啊?人呢?”路莹莹听不到他的回复,又是一阵乱喊乱叫。
“你是谁?路莹莹不会这么说话的。”赵年故意惊讶而又带着轻微失望的口气问道。
在原身赵年的记忆里,路莹莹可是一个娇美的大小姐,说话可是甜甜的,一口一个赵哥哥。
毕竟,白月光这种生物,不是谁都能当的。
“我——”路莹莹的脸一阵红一阵青的,她暗骂了一声蠢货,转而换上了以前的那种说话撒娇的声音:“我这不是太着急了嘛。赵年,我不是故意朝你喊的,你快告诉我路秋这个剑人在哪里?”
说到后面,路莹莹的语气已经有一些不耐烦了。
只不过,赵年又要让她失望了,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路秋?哦,你说的那件事啊,我喝醉了,忘记了!”
“什么?忘记了?”路莹莹气得牙龈都要咬出血来了,合着这一上午就她一人在独奏?
“对啊,我忘记了,我这不是喝醉了吗?”赵年故意拐了个声音,“要不我下次再下手,对了,你什么时候出来和我见一面,我……”
嘟嘟嘟
路莹莹脸色音沉地挂了电话,事没办成,这个蠢货还说想见她,简直是蠢得没药可救了。
“怎么了?路秋人呢?”秦轩适时地上前安慰。
“这个女人,被她逃掉了,轩哥哥,这种女人,你可千万警醒着伯母,别让伯母被骗了。”路莹莹撒着娇十分好心地提醒,贴着他的身子蹭来蹭去。
这次照片没拍到,自然婚也是退不成了,她只能先牢牢抓住秦轩这个人。
秦轩被她蹭出了一身火,自然是她说什么都好,他心不在焉地哄着她,右手悄悄伸进她衣服里。
路莹莹咬着下唇一脸害羞,欲拒还迎。
于是赵年和路秋滚过的床上,又接着上映了一场大片。
这头,赵年看着挂断了的手机,心情愉悦地随手将手机丢在沙发上,他都这么恶心她了,估计这段时间人家也不会想着利用他了,不用面对这个女人,这样更有利于他行事。
赵年随意扯了一件睡袍披在身上,他出来时,路秋已经累得躺在床上睡着了。
宽大的床上,路秋缩在床上不过占了小小的一角,披散开来的长发遮住了她一大半的脸,下滑的睡衣,露出了白皙的肌肤,映着一青一紫十分明显。
赵年微微挑眉,眼角扫见床尾的被子,又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他果断地脱了刚穿上没多久的睡袍,几步去了床的另一边爬了上去。
掀开被子,躺下,伸手搂住路秋,动作一气呵成。
被子一起一伏
一颗黑色脑袋钻了出来,赵年大口喘着气,闻着她身上的酒味一阵发晕。
于是,他又十分好心地盯着路秋的面容看了几眼。
迅速起身去了卫生间,出来时,他的手上多了一条毛巾,一件女式睡袍。
接下来又是一件大工程,赵年闭着眼睛给熟睡的人换了一件舒适的睡袍,系好带子,又俯身轻轻地帮她又擦脸又擦手的,到了最后,他已经满身大汗了。
赵年站在床前满足地看着自己的成果,满意一笑。
夜幕渐渐降临,银色的月光撒在床上紧紧相抱的两人身上,暧-昧、清凉。
路秋是被腰上紧紧锁住的一双大手勒醒的,她迷迷糊糊地动了动身子,想要挣脱开那双手,赵年不满地哼了几声,这会,路秋是彻底惊醒了——
脑中迅速转过白天的事,她脸色顿时没了血色,身体一阵僵硬。
如今的状况意味着什么,她并不蠢,圈子里的公子哥小姐没少谈论过这些东西。
但受母亲影响,路秋一直是一个自尊自爱的人,所以她的职业也是普通人之中的一种,她并没有进路父的公司,反而是自己考了教师证当了一个中学老师。
喝酒被陌生人玷-污了身子,曾经憧憬过和秦轩婚姻的她,到了如今的地步,她不知所措,更有一种绝望在里面......
她该怎么办?要是被路父知道了怎么办?路秋死死地闭上了眼睛,一滴泪水沿着面颊而下——
听着身后男人不满的哼哼声,路秋心口一阵发寒,开始挣扎了起来。
赵年终是装睡不下去了,他忍不住掀开被子坐了起来,胡乱挠了一把头发,装作一副刚醒来的模样:“你醒了?怎么样了啊,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他的口气就像是相熟已久的朋友一样,“哦,对了,你睡了那么久肯定饿了,我先给你点个外卖,还有,你穿的那件那件衣服我帮你换了。”
听他说换了衣服,路秋一张脸又青又白的。她低头看了眼衣服,果然如此.....她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尤其是赵年还大大咧咧地穿着一条短裤站起身子。
悲愤、难堪,各种情绪交织在脑海里,路秋揪着被子的手一直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