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个万事不管的,谁知道今天突然说要带什么学员,就来了这一出。”
“真麻烦,本打算来上两发就赶紧回去,严肃那小子可不怎么好打发。”
“谁说不是,我刚传讯了几个好这口儿的兄弟,又着急忙慌通知他们先别来了,真是,急得我魂力都多耗了好些。”
护工的语气里不无抱怨,待要再同路加多发几句牢搔,却见那位林医生正在唤他,忙不迭跑了过去,神情里哪儿还有半分牢搔满腹的影子。
路加见无人理睬他,更无人驱他出去,便干脆赖在房中,且挪近了几步,打算看看那位林医生究竟想做些什么。
只见那林医生指挥着护工把云芸从水里捞了出来,安置在一张妇科诊疗台上。双手固定在头顶上方,双腿则放在开脚器上,向两边大大的分开。
因为女孩身量过于瘦小,固定在诊疗台顶部的双手倒像是高高吊起。开脚器同样因为距离过长,而导致下体滑出诊疗台的台面些许,整个私处倒要比成年女子暴露得更加彻底。
女孩的腿上满布青紫,花xue里外更是红肿得厉害,偏又看得出十分的生嫩。那景象,直叫在场的雄性动物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甚至包括那两个少年样子的学员。
只除了那位林医生,林琅。
第四章 身陷囹圄(8)-诊疗(微限,虐身慎入)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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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身陷囹圄(8)-诊疗(微限,虐身慎入)
无论眼前的景象本应激发男性怎样的生理反应,林琅都不为所动,只安静的观察着诊疗台上的女孩,仿佛,那仅仅只是他的一件实验标本。
哪怕云芸仍塞着丝袜的口中正发出呜呜的低呼,哪怕她手脚不停挣动,林琅看她的目光仍旧像看一件死物。
云芸不是看不分明,此处应是全由林琅做主,她的任何反抗都毫无意义。可是面对这个针对她的整场音谋的策划者之一,她有太多的问题想要问。
林琅又怎会理睬她,只一径冷眼观察她的身体。
渐渐的,云芸没有心思去想那些无法问出口的问题。她感到刚刚经冷水冲淋而短暂安静的欢果,因为没有得到真正的安抚而再次闹将开来。看着眼前或远或近站着的那些男人,她可以想见自己即将面临什么。
在林琅的冷眼下,女孩因着冰冷而略显青白的身子不过片刻就重新染上惑人的红晕,那大张着一览无余的双腿间,刚刚清洗过的层层蕊瓣重又染上了晶莹的湿意,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看起来冲冷水浴对这位小姐没什么帮助,把我的药箱递给我。”
“教……教授,何必这么麻烦,魂力探一探不就一清二楚了?”
其中一个学生模样的少年弱弱的对林琅提议。
“探一探?这是国学院医科生该说的话?这种不知根底的东西你也敢碰,就不怕撞上邪门的功法反噬神魂,到时死都不知怎么死。最重要的,”林琅转过脸,冷冷眤了少年一眼,话音亦更显音冷,“我嫌脏。”
少年不禁打了个寒噤,随即看向诊疗台上的云芸。女孩身上青紫遍布,最惹眼是一层层新伤摞着旧伤,尤其胸前与腰臀一带,仿佛……少年到此时方才恍悟,这女孩原来是个雏妓!
他不禁瞪大了眼细看云芸,女孩十一二岁模样,他当真没往那上想,现下经林琅稍一点拨,再去看那些新伤旧痂,以及其下掩着的旧伤留下的白痕,还有某些位置曾经或许只是青紫、红肿,却因为青紫与红肿的反复叠加而发乌的肤色,少年几乎肯定,这是个年幼的“老牌妓女”。
那岂不是自记事起就开始做皮肉生意伺候男人了?——少年吃惊的想到——若果真如此,那当真是脏得很哩。稍有点身份地位的渡者,对这样的女人,不要说神魂接触了,就是一个指头恐怕都不肯碰的,看见都会嫌脏了眼睛。
少年却控制不住自己的眼,一寸寸梭巡云芸身子,只努力学林琅,摆出一副看标本般的漠视姿态,却压不住眼底不知是好奇还是躁动的火光。
那边,林琅正拿着一把毛笔样的刷子,给女孩涂抹一种外用药。
只见他戴着白色乳胶手套的手指扳起女孩的下巴,从纤细修长的颈项开始,一寸寸向下刷,经过女孩因瘦弱而格外突出的锁骨,然后是肩膀、前胸,于胸前两点蓓蕾上停留的时间格外长,盘桓不去。
女孩的症状却不见半分缓解,反而开始发出难抑的连绵的呜咽。
那沾了不知什么药水的毛刷甫一触上肌肤,云芸便忍不住发出“呜呜”哀鸣。她的皮肤看似连片青肿,实则处处破损,上药本身就堪称一种折磨。尤其胸前两点蓓蕾,不知被男人吮脱了多少层皮,看似柔软的毛刷对那处而言几与钢刷无异。
即便极力隐忍,呜咽仍断断续续细密缠绵的从云芸口中流泻而出。艳姐的丝袜看似堵住了云芸的嘴,却也撬开她的牙关,剥夺她保持沉默的机会。
泪水浸湿云芸双眼,水光从湿发遮挡的帘幕后透出来,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