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得了。晶莹粘腻的汁水与摧折身子的药液皆是分泌得越来越多。
当感受到指尖湿润骤然加重,艳姐便收了手。在云芸腿上蹭蹭干净,然后不动声色的收回身侧,重新圈住云芸腰身。
唇角笑意不由自主加大,她知道,身前这个小女孩再也抵受不住欢果的攻势。同时心下倒也有那么一点佩服,欢果的威力她也是见识过的,这个叫云芸的小姑娘还真是能忍。
云芸却已实在忍到了极限,她并紧绷直的双腿再也阻止不了甬道里充溢的液体流出,她清楚的感觉到粘腻的汁水溢出了花xue,在腿间划出一道温凉的水线,之后还有第二道、第三道。
腹中的疼痛还好说,遍布全身的酸楚与麻痒才真正逼得人发疯!实则,不必艳姐再有什么小动作,云芸已经身不由己的磨蹭起身前粗粝的砂岩立面来,企图稍微平复两颗痛痒难当的乳尖,即使理智上她知道,这样作用不大。
待到艳姐清晰的感到臂弯里的女孩开始不安分的款摆腰肢、磨蹭双腿,便故作意外的松开了手,任由失去支撑的女孩滑落在地,而后退开两步,状似惊异的哎呀了一声。
“啊!呜……嗯……”
突然倒地的云芸一惊之下不由惊呼出声,尾音带颤,却是混合了再难压抑的呻吟声。
她下意识的想要用手去抓绕自己的乳尖与腿间,可是她不想也不愿意那样做,她不要成为重历回忆时从镜子里看到的,自己昏迷中被欢果驱策的那个样子。
她或许并不完全懂得那宛如自银般的姿态的全部含义,但她明白,对男人而言,那是对他们侵犯行为的邀请,像老刑说得,是她请他们“满足”她。
而对云芸自己而言,被控制这件事本身,就是一种耻辱。
于是,她强行控制住自己双手,紧闭双眼,使出全身力气交叉双臂环抱住自己的身体。双腿弯曲,尽力蜷缩起身体。
尽管如此,双颊不正常的红晕,腿间粘腻晶莹的液体,口中难耐的呻吟,仍然让女孩看起来像一头发情的小兽。
“看我这妹妹的情形,该是什么待客用的技能被触发了。这可怎生是好。”
痛苦煎熬中,云芸听到艳姐这样说道。
“你们修的都是些什么奇银巧技?简直不知所谓!”
“嗨,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咱们常规的渡者不也修习各种异能力?人家特殊行业,修习些特殊技能也是正常。别急,以前也不是没有过,我去找人去。”
两个警员的声音一前一后响起,奇异的,云芸可以清晰的分辨出前者的鄙夷与后者的兴奋与……不怀好意。
先前看见界徽时兴起的那一丝希望的火苗渐渐冷了下去。即便律法清明,执行律法的终归是人,是人,就有偏见,就有恶意。自己此种情状,真的有办法在那些偏见与恶意面前,自证清白吗?
第四章 身陷囹圄(6)-严肃(微限)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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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身陷囹圄(6)-严肃(微限)
语声兴奋的警员寻人去了,留下语带鄙夷态度冷肃的年轻警员守着她们。
既是守着,自然不能继续呆在登记台后。冷肃的青年站起身,绕过登记台,来到了艳姐与云芸近旁。
艳姐正俯身查看云芸状况,看见近前来的一双干净铮亮的新皮鞋,下意识抬头看去。
这一抬头,大约是仰视的关系,只觉得眼前的年轻警员身材颀长。再看面庞,竟不是一般的年轻。与其说是青年,不如说是少年更恰当些。
“呦,刚刚您一个劲儿闷头写东西,倒是没看清。确实不是小哥哥,该叫小弟弟才对。”
青年却一时没有应答,只呆看着地上的云芸。方才他一直呆在柜台nei,此时方才把云芸看个分明。
地上的女孩长发覆面,看不清面目,只觉得双颊凹陷,瘦削得厉害;身量纤细孱弱,看得出年纪尚幼,然而却周身满布着红肿与青紫,层层叠叠,新伤压着旧痕,一看即知是经年累月宿在男人身下吃皮肉饭的女孩子;且离得近了,能清晰的感受到从她的身上发散出一股浊气,说不上是腻歪还是糜烂,总之让青年觉得身体极为不适,却又莫名躁动。
面对艳姐甜腻语声的调笑,青年仍旧冷着脸,脸色却似有两分羞窘,不知是为艳姐的调笑,还是云芸的不堪。艳姐见状,反被激起了兴头儿:
“您别不是新来的吧?我就说,我妹妹这情况,你们看守所来来去去也有不少我们同行,该也不算是少见,您怎么就这么大惊小怪的呢?我告诉你,我们这个行当,细分起来也各有各的专长,各有各的特色,我妹妹这一款,滋味也很是不错,不如您今晚……”
“够了!你老实一点,别胡说八道。”
“哎,这我可不依,姐姐我哪里就胡说八道了。”瞥眼间,却是瞄见青年警服上头的铭牌,“严肃?原来您叫严肃。还真是人如其名,您别不是还没下过欢场没见识过吧?这入了职,年纪该也不小了,没想到这年头还有您这样的乖乖仔……”<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