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越来越虚弱,云芸觉得自己或许会就这样在男人们无止尽的侵犯中死去,她甚至觉得这样也好,就像那个叫泥薹的人喃喃自语般说过的,她就这样死掉,对大家都是解脱,至少,此时此刻,对她,是的。
然而,等待她的不是死亡,而是令她恐惧的幻境般的体验:她觉得自己恍惚惚回到了最后的那个任务当中,回到了几周前,每天穿着衣服沐浴,不久便感觉身子越来越不对劲,莫名其表浮现青紫痕迹,下身开始流出汁水且越来越多,渐渐可以沾湿底裤……这令她再次记起父母给她的那颗药丸,那枚能够制止这种影响的药丸。云芸朦胧的想到:原来一切开始于老刑刚刚喂给她的那颗药,此时,她的本体正渐渐和附体联通。
云芸昏沉的头脑又前所未有的清醒,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不会死,而且,还要被这样“使用”很久:穿黑裙的季敏儿被捕获是在昨天抑或前天,亦即在那一天,她以近乎惊悚的方式从自己面前消失;也是在那天之后,自己感到他人的窥视,渐渐觉得身体种种不对头;噩梦则是在距此时约一个月后开始,意味着先前老刑迫她吃下的药物在这一个月中慢慢起效、神魂穿越的附体与本体联通,越来越清晰的感受本体发生的一切。亦即是说,此时起,到一个月后,她会一直生活在这样的侵犯之下!
自然,这一个多月指得是穿越世界的一个多月,三四十天时间,堪堪在老刑所说的宇渡半旬时间之nei。
就像老刑临走时说的,要有“许多许多人”来“喂饱”她,或者说,浇灌她体nei的那颗欢果。思及此,云芸不由从灵魂深处感到颤栗。
老刑所言非虚,云芸所料亦不错。极乐宫这地方,最不缺的,就是嫖客。
日复一日,云芸当真在无休止的侵犯中度过。而在她体力透支到虚弱不堪、浑身痉挛,连欢果都役使不动时,会有另一些人进来。云芸因为某种手段而一直大睁的眼前,那些身着白色制服的人影晃来晃去,他们给她喂食喂水,清理她的下体,捉起她的胳膊用针筒注射某些药物,亦或者干脆托起她的脑袋,用魂力调理她的经络。然后,待她稍微恢复,又会有新的源源不断的人来使用她的身体。周而复始。
极乐宫的一个不大的包间里,灯光昏暗,只一面墙壁明晃晃的有些刺眼,那是一整面墙的全息投影屏,正活色生香的上映着身量未足小小少女在一个又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不堪画面。
少女微张着嘴,无意识的呻吟着,大睁的双眼中氤氲着水汽,清泉般的眸子越发澄澈却也越发空洞。
云芸在投影屏投射的那间白炽灯映照的房间里已经呆了十几天,本体仅余的一缕神魂早已承受不住这种没完没了的侵犯与蹂躏,蜷缩到了识海深处的角落,重历而来的主神魂同样抵受不住如此折磨,一同蜷缩在角落里……熬着。
就算她醒着,也不会知道,曾有两个男人,拨冗在一间不大的包间,坐在舒适的真皮沙发上,悠闲地欣赏她不堪的丑态。
“恕我老刑直言,眼下这不就是你们想她过的生活?何必费二遍事儿的麻烦?”
“稀里糊涂的,太便宜了她。”林琅音冷的声音应道:“且究竟不保险,总要走一趟正规程序,谋个出身。这点我赞成泥薹,做了,就要她永无翻身之日。”
老刑听了,不置可否的笑笑,放松了身体倚进沙发里,转头专心欣赏屏幕上的云芸,不时遥控着全息设备,从各个角度观看云芸每个动作与表情,无论被动的迎合还是本能的推拒。
“她就这么简简单单成了个荡妇?”看着画面上分明睛疲力竭,仍旧迎合服侍着身上男人的云芸,林琅突然开口。
“不好吗?”
“未免无趣。”
“哦?怎样才算有趣?”
“总要她吃尽苦头,一点点学会讨好、侍候男人,直至堕落殆尽……才有点意思。”
不期然的,老刑唇边展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几乎可以算得上是真诚,在这位资深官方调教师的身上,是极其难得一见的。
“完全赞成,我本也是如此打算。不急,等她好好演上一遭银荡下剑的戏码,过了你们要的那个什么‘正规程序’,我就让她变回干巴巴的涩果子。”
老刑眸色深谙,勾着一抹坏笑接道:
“只是……我的客人们只怕不会太满意了。”
不满意了会怎样?自然是招致拳脚相加,抑或其他暴力手段。林琅眼底闪过一抹狠色。这样,很好。
“这件事,泥薹不必知道的太清楚。”
“自然,我老刑不说知情识趣,没事儿也不会乱嚼舌根。”
林琅沉默,似是为老刑的“识趣”放了心,不多时却又开口道:
“让她看起来肮脏下剑而已,需要这样费事?”
老刑笑道:
“总要顺便做做旧才好,不然谁肯信她小小年纪就已经是被男人踩烂了的一只小破鞋?若此时便经了调教师的手,日后难免丢了许多你我想要的那份趣味。最好的法子,莫不如多找些人来,真正踩上一踩也就是了。”
画面上,男人又一次宣泄在云芸体nei,终于意犹未尽的离去,不过片刻,又一个男人匆匆入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