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热的甬道当中,充斥着水的清冽与血的凝涩,却唯独没有银液的滑腻滋润,何来朝吹。倒是他,被阵阵痉挛裹挟着,眼看着便要把持不住了。
云芸原本婴儿般生涩柔白的双腿,nei侧已经被马陆愤张的欲望摩擦得通红一片,外侧与腰肢则因马陆冲撞中为固定她的身子而掐出许多淤痕,看得诸人腹下愈发燥热难捱,只恨马陆三人动作太慢。
有那等不及的,对着云芸身子上下其手,搓弄得微微泛红,原本只是淡淡白印的各色伤痕,愈发清晰,诱人犯罪;蓓蕾不知何时被咬破,沁出薄薄一层汁水,更显得莹润通透,好似诱人的果实引得众人一个个上前吸吮品味。
随着双腿的痉挛一同抖动的嫩白纤足,直如风中摇曳的莲瓣,挠得人心痒难耐。
其中一人捉在手中细细摩挲、端详,却发现纤足嫩白肌肤之下同样藏着许多伤痕的暗迹,尤其脚踝之上,手指摩挲过后,原本的纤细白嫩渐渐泛红,姣好曲线之上便浮起繁复而茂密的瓣状图纹。分明是长时间的禁锢留下的,却好似开过一圈细碎的花朵,残忍又唯美。
那人竟是把持不住,捉紧手中的纤足直塞入裆中,紧贴着自己的巨物快速摩擦。另一人见状,便即如法炮制。
一时之间,早已被欲望折磨多时的数人均不管不顾的在云芸身上各寻了地方,宽慰起自己来,吊起的双手也被解下,为男人们纾解欲望。
众人竟再顾不得交谈,尽皆沉溺在了他们眼中卑剑少女肮脏身子的意外甘美当中。
马陆的挺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驰骋得久了,他竟觉得浅xue也有浅xue的好,每一下都实实在在撞在花心上,引得身下纤弱娇躯痉挛不止惨叫连连,给人以自身极彪悍的错觉,格外能够满足男人骨子里的兽性。
每次抵达暖热紧实的甬道尽头之时,更有一种熨帖的奇妙满足感,仿佛空落落冷冰冰的心底深处被填满了捂热了,竟不由自主、难以遏制的生发出一抹温柔来……真他妈是个笑话!
心底唾了句脏话,甩开心底泛起的莫名奇妙的情绪,马陆一声低吼,再次撞上云芸花心,同时,热流激射而出,先是烫得花心生疼,而后沿着花心的小孔挤压入宫腔,带来另一重灼烫的疼。
花xue尚来不及因马陆的离开而合拢,就有另一人递补而上,拢紧云芸双腿,就着微微开阖xue口直插而入,连尚未及流出的白浊都一并堵了回去。
此次有了白浊的润滑,甬道nei不再干涩,男人顺利的动作起来,却同样惊叹这破败身躯的紧致温暖,全无他们本以为的糜烂松垮。
云芸疼痛依旧。花心仍被持续不断撞击着,每一次撞击都带起一波痉挛,一波又一波如朝水般打来,全身都随着这痉挛起舞,冷汗涔涔,却令得她身上的男人们舒爽非常。
随着三个甬道nei的侵犯者换过一个又一个,云芸已然疼痛到麻木,麻木到酸乏,酸乏过后又是更可怖的摧枯拉朽般的痛苦难捱……若是能就此死去,大约也是好的。
重历回忆的云芸本体并不似学员任务中封闭了记忆的小豆丁一般无知,毕竟是中学学生,父母早已教晓她相关事情。
哪怕席青初初侵犯她时,她仍是懵懂的,然而由此勾起的被她刻意遗忘的那些任务中发生的“春梦”,也足以叫她知道正在发生的是什么,或者说,那些梦魇本就是她正在经历的回忆中的一部分,正等着她重新去经历一次。
母亲说,心生为性,是由心底自然生发而成就的世间至美好的事物之一,一切生理反应分属人之本性,至正当不过,且未必需牵涉情爱,纯生理需求亦无不可,天生天养的本能,无甚可羞耻,谁若敢指责,叫他先去问问老天羞也不羞。
可她现在觉不到半丝美好,只觉得痛苦难过——这一切全不是出自她的心愿,她亦无此需求。
父亲则说,此事若发生在两人间,便算不是两情相悦,也非要你情我愿才是正理,有违此项者,定然心理音暗、行为卑劣,简称坏人,当除之以后快更佳。
想到此节,云芸越发难过,不要说除之以后快,此情此景,想要逃离,都毫无希望。
周遭众人的污言秽语,灌入云芸耳中,却入不得她心里。
她是蠢笨,却非痴傻,懂得何谓亲者痛仇者快。
早前因梦魇而查到的所谓廉耻之说,此刻早被云芸彻底否定,更不要说这些“坏人”口中言论。
头皮时时的撕扯拖拽,周身不尽的摩擦掐拧,均令身体本就敏感的云芸痛苦难当,更不要说断续的窒息,后xue的撕裂和花心上没完没了的粗暴撞击。云芸神魂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彻底失去意识,暂时逃离回忆的折磨。
其时,原初座驾早泊在老刑极乐宫的空港当中。盛恪仪等人也早离了席,何礼驰更是尽职尽责,早在众人围拢云芸时,便拎走亲弟与表弟——他们今日已经长了足够见识。留下席青一群在云芸身上肆意凌辱。
只泥薹与林琅,从头至尾安静看着,本已失温的眼愈发寒凉。
老刑则尽职尽责,不时从旁给些建议。
待人人尽兴离去,黑色长绒地毯上仅余小小的,痉挛到佝偻的一团。不过几个钟头,原本的纯净、飘渺如风吹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