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仆仆……这都昭示着他一定是急着赶回来的。
与她分别这么多日,他是真的想她,想到浑身上下,由里到外,没有哪一处是不难受,是不疼的。他落在她唇上的轻啄,渐渐越来越缠.绵,又越来越狂热,仿若想直接将她吞噬入腹。
好不容易偷来了多日的闲时,有些习惯了一人的杜青宁承受不住他的狂热,便抬手去推他,可是推不动半点。眼见着时间在迅速流失着,她越发的焦急,直到他因为赶路而被吹凉的唇渐渐越来越火热时,他的气息终于移到了她的脖颈间。
感受到那烫人到让她觉得仿若在被大火灼烧的呼吸,她终于不由不安的出声:“你放开我。”
裴延本是继续往下亲她的动作顿住,他瞬间搂紧她,紧到让她甚至觉得窒息。
杜青宁被他紧勒的难受,拧起了眉,好想挣脱。
他却更是勒紧她,贴近她的耳朵:“你还在想救唐夏钰?”
杜青宁闻言,便知他果然是什么都知道了。这种不仅被控制了自由,一举一动还全被对方知道的感觉并不好。可她仍是不得不赶紧哄道:“人家对我有恩,我们夫妻俩也确实欠他的,既是遇到了,又怎能不管不问?”
“有恩?”裴延身上的冷冽气息陡的生起,透着刺骨的寒意,他紧盯着她,“我记得我说过,我看不得你与唐夏钰有瓜葛,原因就是因为他对你有恩。”
杜青宁:“可那是因为你怕我被他抢走,而现在我们已经成亲了。”
“成亲?”裴延冷笑了起来,“我相信杜栩教出来的女儿可以做得出来不要自己丈夫的事情。”
杜青宁闻言愣住。
他这是何意?是在贬低她,还是在贬低她爹?
杜青宁不悦了起来:“你为何一定要无理取闹?明明事情可以好好的说,你为何一定要以如此偏执的方法思考问题?”
裴延低头看着她的脸,眯起眼:“怎么?生气了?”
杜青宁别过头,觉得自己真是要疯了。可感觉到他身上越来越不再压抑的戾气,她却不得不压制自己。
她深吸了一口气,正想好好再忍住去哄哄他,与他再试试讲道理。
不想他却突然俯身咬住了她的耳朵,在她疼的不由拧眉时,他语速缓慢而又危险道:“我的宝贝,我可以不介意你出去,可你怎么能与唐夏钰在一块呢?好,就算如此,我也可以与你翻篇,因为我那么喜欢你,能拿你怎么办?可你竟然为他受伤,还想救他。你怎么可以做得出来这种事?”
这种事?
对她来说,这都不是大事,偏偏他却仿若是在说一件她犯的大错一般。
他又啃咬着她,叹道:“或许我真的是太仁慈了,阿宁还学不乖。”
正是杜青宁心里咯噔了下,觉得不妙时,裴延突然声音冰冷的唤了声:“来人。”
沈星立刻走了进来,拱手待命。
裴延轻轻的抚摸着怀中人儿的后脑,感受着她细软柔顺的发丝,他不急不缓的吩咐下去:“找到唐夏钰,把他给杀了。”
沈星:“是!”
杜青宁闻言立刻睁大眼,杀人?
她慌了,赶紧朝离去的沈星唤道:“沈星,你回来,沈星,你回来。”她从没有想过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平白无故杀了唐夏钰,这是她想都不会想的事。
裴延紧搂着企图要去阻拦沈星的她,强制捧住她的脑袋,在她的唇上咬了口,就抱起她朝书房外走去。
杜青宁紧拉着他的衣襟,白着脸问道:“你开玩笑的,对不对?”不救就不救,又怎么会杀人。
裴延抱着她进入房间,将她压在床上,一边啃着她的脖子,一边恶狠狠道:“怎么?还在担心他?担心到如此慌乱?”
杜青宁再难忍住,终于怒道:“这是人命,你怎么可以随便杀人?”
她为别人与他如此生气,这让裴延的眼里浮出更骇人的狠意:“我只知道人死了,便不会形成威胁,他该死。”
“威胁?”他的疯狂让杜青宁甚至开始有了种想掐死他的冲动。
这怎么会是威胁?
她已经完完全全不知道该如何与他沟通,他就是个神经病,无药可救的那种。她试着挣扎他的束缚无果,只能愤愤的大声道:“你若是杀了他,我不会原谅你。”
这是她第一次与他说如此的狠话,为了别人。
仍在不断啃.吮她身子的裴延身子僵了僵,他的气息移到她的耳边后,音森森的一笑,突然抬手直接撕了她身上的衣服。
现在的杜青宁根本就忍受不了他,只能奋力挣扎。
裴延很生气,也很想她,怀着让他心痛的愤怒与彻骨的思念,他时而凶狠,时而温柔。她挣脱不了半分,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他为所欲为,只能叫,越叫越无力,最后只剩下呜咽声。
城外一直往北去再西拐,有一个山寨。
山寨里冷冷清清,似乎是被洗劫过。山寨nei唯有的动静,就在山寨顶端的正屋中。正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