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还不来?”久等不至的李皇后坐不住了,抬手招来一旁的春香吩咐道。
“是!”春香上前连忙笑着应答,“娘娘别急,奴婢这就去看看!”说罢,便提步向殿外走去。
春香出去后,夏香上前来为李皇后添了杯茶水,一面笑着劝慰道,“娘娘莫急,襄阳王府离皇城本就不远,想是这会儿殿下同王妃已经进了宫门正往昭仁宫这里赶呢,许是一会儿就到了,来先喝口茶缓缓。”
“你说的也是,”李皇后接过夏香端来的茶杯,笑着摇了摇头,“也是本宫心急了,只是这好几日都没见到恒儿他们夫妻俩了,便也有些想了!想想真的是老了,耐性也大不如前了!”李皇后笑着叹了口气,遂即浅浅饮起茶来。
“娘娘说笑了,奴婢觉得娘娘一点也不老,若是娘娘出去在外面走一圈,定没有一个人说娘娘老的,”夏香走到李皇另的身旁,弯着腰细心为她捏走手臂来,一面笑着说道,“奴婢说句大不敬的话,若是不知道的人见了,定还以为娘娘是奴婢的姐姐呢!”
“你这丫头,就是会拿话来哄本宫开心,”李皇闻言顿时笑了起来,“不过就是说的太夸张了,还姐姐呢,本宫都是当皇祖母的人了!”
“娘娘明鉴,奴婢可没说假话,奴婢说的可都是真的!这出去谁见了,不说娘娘您年轻的算奴婢的罪!”夏香笑着说道,
“你这丫头啊惯会拿话哄本宫开心!”李皇后让夏香这么一顿开解,心中途生的陏结顿时消散了大半,。浅浅饮了两口茶水,刚放下茶杯,正待说些什么,便听到殿外响起了刚才被她遣出去春香传来通传的声音,“皇后娘娘,襄阳王殿下与王妃来了!”随后,李皇后便见到小儿子小心翼翼的扶着大腹便便的儿媳妇走进殿来。
“儿臣(儿媳)见过母后!”赵恒扶着萧樱走上前来准备给李皇后见礼!
“行了行了,快起来吧!”不待两人屈膝。李皇后已连忙摆手制止了行礼的两人,随后吩咐儿子道,“还不快扶你媳妇坐下,如今她身子重,你也不知道多体贴一点!”
“母后教训的是,儿臣记下了!”赵恒笑着应道,一面扶着妻子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他自然不是不疼妻子的人,只是他同时亦是个孝顺的儿子不是。
“今日来的早了,刚才坐了马车来,阿樱身子可有不适?”李皇后不理自家儿子,转而一脸和谒笑容的看向大着肚子的儿媳妇,话语中尽是关切。
萧樱扶着肚了刚坐下,便听到了李皇后的问话,就准备站起身来回话。只她还未有动作,便又听到上首传来李皇后的声的,“你身子不便,坐着说话即可,如今咱们娘俩只当唠唠家长,不必理会那些个虚礼。”
“是!”闻此,萧樱只能应是,说来她这时起时坐的,她也十分的不方俩,遂便扶着肚子轻声回道,“谢母后关心,今日来时,马车走的很稳,儿媳与肚子里的孩子都很好!”
“没事便好!没事便好!”李皇后笑着说道,“没事母后便就放心了,可用过早膳,母后刚才已让人去吩咐了御膳房准备了,一会儿陪母后用点可好?”说罢,又看向儿子。“恒儿也是,一会儿陪你媳妇与母后用过了早膳,你再去你父皇那里。”
“是!”赵恒夫妻俩应是。
“这才对嘛!”见儿子与儿媳妇点头应是,李皇后脸上便露出了开怀的笑容,难得有机会同儿子儿媳妇一同用膳,她自是开心的,随后便吩咐了春香去御膳房传膳过来。
赵恒陪了母后与媳妇用了早膳后,仔细嘱咐了一翻便在自家母后颇具压迫性的目光下离开了昭仁宫往顺和帝的乾坤宫去了。
赵恒走后,李皇后便留了萧樱聊了会天,细细问了她一翻这几日的一些日常锁事,待见到她一副强打着睛神回话的模样,再加上眼底的青色,便也不再忍心多留于她,遂便吩咐了夏香带了她到旁边的寝殿去休息,“此刻离宫宴尚早,先让夏香引你去休息一会,待开宫宴开始时,再始人去唤你也不迟。”
“让母后见笑了!”萧樱又打了个哈欠,这便红着脸颇为害羞的说道。
“什么见不见笑的,”李皇后笑着摆了摆了,“母后是过来人,自然也知道这女人怀着孩子时候的不易,在母后这里不必这么拘谨,知道吗?”
“嗯!儿媳知道了!”萧樱笑着点了下头。
“好了!快去吧,趁着时辰还早,你也可以多睡会儿!”
“是!那母后,儿媳就先告退了!”萧樱扶着肚子身椅上起身,让倚碧扶着给李皇后福了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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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李皇后笑着摆了摆手。
“是!”萧樱这才领着倚碧几人随了夏香去往旁边偏殿的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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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过酉时,天色都还亮着,大大的白玉圆盘便已早早的挂上了天空。奉京城里也已是华灯初上,万家灯火,而皇城nei,早早挂着的各式睛美的宫灯也已早早点燃,将一整座皇城照的灯火通明,如不夜城一般美伦美幻煞是好看。
赵恒来接萧樱时,萧樱睡醒起来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