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抽弄两回,心满意足的听她求饶。
“爹爹……快……快快的……”
“要……要死了……”
“饶了我吧,我错了。”
等她求了又求,许韫才抓着她的腕子,下身在xuenei死命的抽送起来。
房nei银声浪语,弄了一刻钟,许莹xuenei被射了满满当当。许韫拔出那话,抹着她xue口溢出的睛水调笑。
“红菱可不是渴着了,猛地又喝多了,这儿怎么藏不住流成这样。”
许莹躺在虎皮上,一身白肉软绵绵的,只管撒娇:“爹爹,抱我。”
许韫抱起她,手上仍是不老实的在花核上揉捏。许莹抛开脸面,张着腿,抱着他的臂膀,任由许韫指尖在她xue口作怪。
“还要?”
许莹自己往xuenei伸了两只手指,看得许韫热血上头。
“只怕爹爹老了。”
许韫压着她趴在地上,拉起她的腰臀,下身半硬的往她xue口顶弄,眼看要塞满xue,一时又滑开了,这样玩弄两回,许莹已经软成一摊春水,趴在虎皮上喘个不停。
那话不够硬挺。
许韫蓦的想起书册来。
当下给许莹翻个身,又往她臀下垫了一个枕头,转身面朝她私密处。
他那话也半硬的抵在许莹脸上。
许莹张口含住了。
许韫轻咬她敏感的花核,许莹便浑身颤抖,吮吸更着力两分,含得嘴角发酸,许韫那话已经硬挺挺的往她喉头顶。偏偏许韫吮着她的私处,舔得用力,她竟鬼迷心窍,也扶着他那话舔吮起来。
“爹爹你……浪荡……流氓!”
她被顶弄之时,一会儿求他快停下,一会儿又求他再快些,惹得许韫抱着她咬耳垂舔颈项,爱不释手的抚弄。
许莹躺在胸前,扣着他褐色的乳尖玩弄,竟有些不知时日的错觉。
许韫笑话她:“你真是难伺候,这也要,那也要。”
许莹光溜溜软绵绵的靠着他,话也是软绵绵的:“那你伺候还是不伺候。”
许韫被她弄得哈哈大笑:“伺候,伺候,红菱说什么就是什么。”暗地里他已经盘算好了,大夫给的真是个好东西,赏!
许莹篇?十(真父女/过程np/be) < 歧路(乱x合集/r18预警)(开车不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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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莹篇?十(真父女/过程np/be)
那大夫得了赏赐,更是掏出看家的本事,给许韫零零总总弄了一个匣子的玩意儿。许韫打开匣子才瞧见几枚小巧玲珑的镂空玉球,每一枚约摸有两指大小。
许韫:“这是什么?她好东西见得多,瞧不上这样的。”
大夫一笑,附在许韫耳边悉悉索索说了几句,许韫当下又把那几枚玉球放回去了。
许莹院门禁闭。
许韫问下人,下人只说小姐气闷睡下了。
许韫:“青天白日的,她才醒不久,怎么又睡下了?”
正好有三两好友递了拜帖,许韫叮嘱两句,放了匣子会客去了。
许莹是烦躁闹心,在房里撕纸呢。
她一早起来便听到家里下人嚼舌头,说是城里一户人家一夜之间,家主小姐主母都悬梁自尽了。
嚼舌头的是两个老妈子,说得唾沫星子直往外飞。
“还不是家主和小姐勾搭上了,主母瞧见了,气不过上吊死了。”
“怎么家主和小姐也上吊了?”
“啧,这你就不知道了,那两个遭天谴的丑事一早传开了,不过主母蠢笨,一直不晓得。那家原是做生意的,这事一传开,生意也做不下去,都快揭不开锅了。两个遭天谴的哪里是为着那档子事上吊,怕不是穷困潦倒活不下去了才一根白绫吊死了。”
那两人说得起劲,许莹却被震得胸口痛,恨不能马上走开。
死她是不怕的,许韫死她却是怕的。
若是顷刻间便死绝也就罢了,怕的是日日受凌辱受折磨。
偏偏卢俊还差人来送信,邀她往郊外去。
许莹刚收着信,气得当即着人把送信的小厮乱棍打出去。过不久,卢俊又送了信,这信总是没完没了,许莹干脆闭门谎称睡着,收的信都给她恨恨的撕成碎片了。
许韫见完客又悄悄翻墙进门来。
他原本不过是想瞧一眼许莹,恰好就瞧见她在房里剪穗子,好好的穗子剪得粉碎,绣好的帕子也剪得粉碎。
许韫搂着她问:“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许莹也不好多说,剪子张合之间,又剪碎了一团线绳。
“爹,给我讲讲你从前的事情吧。”
许莹难得同他这样好言好语的说话,他哪有不应承的。
故而挑挑拣拣,把从前一些悍勇之事说了些,又捡了些不同地方的趣事说了些,零零总总,许莹原本还是坐着剪丝线的,听得累了便躺到他怀里去了。
“边境的女人很貌美么。”
“胸乳也有这么大。”说这话的时候,许莹的衣裳都被他推到肩膀,露出两团绵绵软软的胸乳。
“轻轻的……啊……”
许韫吮着她用力得好似那处要吸出汁液一般。
“腰也有这么细的。”
“这处也这么软。”
许韫手已然摸到她的下身。若是往时,许莹此刻早已湿透了,然而她那里仍旧是干涩的。
许韫掏出那个小巧的玉球,仔仔细细的往外头抹脂膏。
许莹搂上来问他:“爹,这是什么?”
许韫只是笑,等那玉球涂满脂膏,他又倒了些往许莹xue里涂抹。
玉球顶在她xue口时,许莹才觉出那玉球的厉害来。
玉球有些地方镂空,有些地方突起,顶着她的xue口已经是意外的令人难耐。更不用说那玉球被许韫轻轻巧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