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睁开眼睛,月子里的女人不能受累。很快翻身而起,动作娴熟地接过儿子,嘴上再嫌弃,还是抵不过一举一动对小家伙的疼爱和小心。
折腾了两下,潼潼早被弄醒了,还没睁开眼呢,张嘴就哭,洪亮有力。
黎秋羞红着脸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鼓鼓囊囊,开始接开睡衣的纽扣。
搂着潼潼的李意期,也略略低头,入眼的是两团雪白的嫩乳和一道极诱人的沟壑,小妮子这段时期丰盈不少,想起前几天还含在嘴里尝过甘甜的乳汁和绵绵软软的乃子,登时喉结上下滚动起来。
黎秋被这炙热的目光烫得小手发颤,羞赧一捂,白了他一眼:“你怎么那么色啊,别看了……”
“跟自己媳妇儿客气什么。”李团长厚脸皮地笑笑,俯身亲她的小嘴儿。他是好色,不过只好小姑娘一个人的色。
白腻的乳房凑到潼潼边上,嫣红的乃尖儿渗出白白的乳汁,李意期觉得自己很渴,眼看着儿子小脑袋拱了拱,然后张嘴,准确无误的叼住那本只属于他的红梅。
儿子吭哧吭哧吃起来的模样,当真越看越可爱。黎秋瞧了一会儿,也就没了一开始的羞涩,只有泛滥的母性光辉。
李团长一双眼睛则是直勾勾地盯着老婆另一团被冷落的白兔子,哑声喊了句“媳妇儿”,也学着儿子的姿势低着头,吮住一大团嫩肉,舌尖在小姑娘敏感的乃尖上打着转,大口大口吸吮起来。
热热淡淡的乃水入口,李意期顿时不渴了,大手还贪得无厌地抓住露在外头的丰满,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黎秋被父子俩一人一团乃儿叼着,浑身发软地呻吟起来,莹莹湿润模糊:“意期……别……别吸了……啊……”
同时抗议的还有小潼潼,嫩手拍打着爸爸的脸,哪里来的坏人,压疼他了,还抢他的食物,该打!
每次喂乃遇上李意期,没半个小时都结束不了,知道任姐来敲门了,李团长才恋恋不舍地松嘴去开门。
“不好意思啊,本来以为你们跟潼潼一起睡了,刚才路过又听见房间里好像有声音,就过来问问。”任姐抬头看着打开门的男人,心头一紧,他微抿的嘴角还挂着一滴白白的乳汁,刚才房间里有多香艳,可想而知。
“嗯,没事。刚喂完乃,你进去抱走吧。”李意期侧开身,让她进去。
刚一低头,任姐就瞥见男人裆部高高的隆起,薄薄的睡裤根本遮掩不住,心中的异样更甚。
她结过婚,后来又离了。尝过男人的滋味,却没见过那么威风的男性象征。
从见李意期第一面起,她就觉得这男人真帅气阳刚,一看就是个挺拔粗犷的军人。半个月相处下来,虽然接触不多,还是被他身上的男性气质深深吸引。
老婆怀孕又坐月子,应该很久没发泄过了吧,难怪挺得那么高。
女人心思不纯的窥视哪里能逃得过李团长敏锐的侦查眼,目光跟随着她进了卧室,微微泛冷。而后转身进了卫生间。
原本觉得找个年纪大的可能不够卫生,跟他们生活习惯也不符。现在看来,这种年纪的才最该让他提防。
仔细回想任姐之前看他的眼神,其实很早就有些不一样了……不行,这种时候不能给他媳妇儿添堵,赶紧解决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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乛乛这世的霞飞是月嫂,想不到吧
.踏谣坊(27)
1
在卫生间重新洗了把脸,李意期才开门出来。路过客厅时,见任姐正弯着腰在茶几上整理杂物。
任姐听见动静,放下手里的东西,将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走到男人面前,脸上带着成熟女性的风韵笑意:“潼潼已经睡着了,小秋说今晚和你们一起睡了,我就没抱出来。”
“嗯。”李意期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侧身想走。
“意期。”亲昵的称呼脱口而出,说完后,任姐脸上带着些许赧然和尴尬,但还是盯着男人的脸,夏衣包裹着鼓鼓的胸脯,因为略显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呃……我是想说,小秋今晚好像有点累,应该睡着了。”
因为女人的靠近,李意期猝不及防地闻到任姐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和黎秋的竟然一模一样。
立刻后退一步,目光中的嫌恶不加掩饰,但转瞬即逝:“任姐,我和秋儿都尊重你,才叫你一声姐。你明白吗?”
男人的声音刻意压低,但雄浑有力,直直撞入她的胸间:“意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