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心慢慢凉了个彻底,忍不住上前攥住她搪瓷似的手腕,黝黑的眸子里闪着最后一丝希冀:“秋儿,我是大哥啊,你忘了吗?”
又想起小姑娘恐怕是和他一般,不敢将此前世今生的离奇事件轻易道出,遂压低了声儿道:“弟妹,你不必怕。朕如今贵为天子,没人敢将你我如何……你且告诉我,这些年不见,你还好吗?你可知我……”
皇帝越说越激动,握着她腕子的大手也越缠越紧,黎秋娇呼一声,挣扎着甩开了男人的束缚,跌坐在地上浑身发颤,红润的脸蛋儿早已煞白,眼里满是恐惧:“父……父皇……臣妾听不懂您在说什么……太子……太子殿下他现在在何处……”
“父皇?”李意期半弓的身子缓缓立起,眸色冰冷的看着地上花容失色的女子,连头上睛致的饰物都零乱地纠缠在一起,好生狼狈,“今日起,不准你在朕面前提起什么太子殿下,可记住了?”
李意期面上虽不显,心早已沉沉下堕,明明是一模一样的容貌和芳名,就连声音神态都别无二致,但这个女子,确实不是他的弟妹了……或者说,她不记得自己曾是他最亲密的枕边人。
无妨,无妨……只要找到这个人了便好,忘了就忘了吧,他会让这娇娃儿一点一点重新想起来的……
这样一想,李意期顿觉释然不少,很快收敛了脸上的不豫,弯腰一把拦腰抱起了地上的小姑娘,将她轻轻置于喜榻上,自己也顺势压了上去,灼热的鼻息一股一股打在黎秋娇嫩的小脸上:“朕还未问你呢,几岁了?”
“十……十六了……”女孩儿边答边抑不住轻声啜泣起来,这明明是她的新婚之夜,迟迟不曾等来她的相公,却来了她的公爹。眼下之势,怕是清白再也难保了。想到这儿,女孩儿更是悲怆地哭出声来,嗓音不住打颤:“父皇……我要太子殿下……”
李意期却还沉浸在那句婉转柔和的“十六”里,算起来倒是比与弟妹初见之时还要大上一岁呢……可怎么瞧着真是空长了一年了,脸上还依稀可见那点婴儿肥,梨花带雨的小模样更显娇气,唯有自己胸膛紧紧贴着的那对乃儿颇有分量,的确比弟妹十五岁那年大得多……
想来当初弟妹家造变故,又一路逃难,因而身上少了几分闺阁小姐的娇气。而这丫头虽同样没了双亲,但到底依旧锦衣玉食地供着,受不得什么委屈,现下果真是十足十的楚楚可怜呢。
“朕方才说了什么秋儿又忘了吗,嗯?”皇帝温热的指腹贴着女孩儿幼滑的脸蛋儿一点点蹭过,最后停留在那张水润的樱唇上,“你的太子殿下此刻正在侧妃房里,他们在做些什么,不用朕告诉你了吧?”
黎秋别过脸,躲开了男人的动作,全然不信他的话:“你胡说!这……这是我与太子殿下的洞房之夜,他怎会……”
“好了!”
李意期低喝一声,吓得身下的小娇娇又是一颤,到底皇帝做久了,受不得他人违抗自己的意思,但此人偏偏又是黎秋……
男人忍不住暗暗责怪自己的粗鲁:“好秋儿,朕乃天子,怎会骗你呢……朕活了这么些年,就是等你,如今竟让你与李冀成了婚,是朕疏忽了……秋儿不怕,他配不上你,从今往后,你嫁与朕可好?”
黎秋闻言如遭雷击,这个皇帝怕是魔怔了吧?先是莫名其妙地说了一通她根本听不懂的话,现在的意思更是要强抢儿子新纳的妃子?
“父皇……臣妾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您是臣妾的父皇啊……我……”
李意期一把印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儿,这些话他都不爱听,又不舍得责骂她,那便堵住罢。
黎秋回过神时,男人灵巧的舌头已经叩开了自己的唇齿,正勾了她的舌头吸吮呢。绝望地闭上了眼,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在喜榻上被公爹染指……
一吻作罢,李意期已经粗喘不止,这味道他念了三十多年,总算又尝到了。而小姑娘正伏在他怀里轻声抽咽呢,男人抚着她的玉背,一面为她顺气,一面好声安抚着:“乖囡囡不哭了……朕这是在疼你呢……”
可女孩儿久久不曾止了哭音,雪白的藕臂护在自己胸前,死死抵着男人坚硬的胸膛。李意期低头将自己的脸贴在她的小脸轻轻蹭了蹭。少女的肌肤本就柔嫩无比,如今沾了泪水,倒是愈发的光滑,一双湿漉漉的杏眸微红着,又是惊惧又是羞赧,只这么怯怯瞧着他,千万言语都糅杂在盈盈秋波之中……
“秋儿,嬷嬷可曾教过你如何伺候朕?”说话间,李意期已经解下了女孩儿身侧的盘扣,大红的纱衣说着她白腻的香臂滑下。
同是大红的肚兜,盈盈包着那对乃儿,遮掩着女孩儿平坦的小腹,上头还绣着两只交颈的鸳鸯,再往下,便是那层薄薄的亵裤了,有趣的是竟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