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黝黑的大手握住黎秋娇小的屁股,发了疯似的快速抽送起来,“来……弟妹……大哥马上就射给你,射到你的小子宫里去……”
黎秋此时连句话儿也说不出了,只剩下有气无力呻吟的劲儿,这男人,此回真是要要了自己的命啊……
“啊……”男人低吼一声,“来了,秋儿,把腿张得开开的,大哥要射了!”
话音未落,李意期猛地将整根大肉棒送进女孩儿红肿的花xue里,黝黑结实的屁股倏地绷紧,大股大股浓稠的睛液岩浆似的射进黎秋的子宫,边射边激动地在黎秋耳边粗喘,“弟妹,把大哥的睛液都含住了,含住了才能生小娃娃。”
女孩儿却是听不得这银言浪语,嘤哼一声,春水兜头浇在男人尚在喷射的龟头上。
李意期这水儿一烫,敏感的大龟头又是一阵酥麻,粗壮的阳具忍不住地再往里深挺一截,粘稠的睛液一股又一股地打在子宫壁上:“秋儿……好弟妹,大伯的睛液射给你,全部射给你……给大伯生孩子……”
窗外的冬雨又骤又密,噼噼啪啪地打在灰青色的瓦片上,黎秋高朝间感受着喷射在自己xuenei的打量睛液,里头的嫩肉酥酥麻麻地接纳着男人的滚烫,她此刻只有一个念头,身上这男人浓稠的睛浆就是那骇人的雨,而她就是受他击打的可怜青瓦。女人都羡慕男人根粗种多,她却盼着她的男人阳根别那么粗,少射几息的子孙浆……
若说水乳交融也莫过于此,这两人虽经历了几次欢爱,今日倒是第一回真正尝到其间难以言说的滋味。
李意期那根大家伙射完睛可是从不见软的,此刻还深深埋在女孩儿花xuenei,感受着宫腔一吸一纳地把自己射进去的睛液吃下去。
黎秋难耐地扭了扭屁股,xue口酸麻无比,被那么的物什塞了那么久,还是隐隐作痛的,“大哥,好了吗……快出去……”
“没好呢……”男人哑着声儿,就着里头的湿滑来回抽送了几下,把龟头处的残睛射了个干净,“弟妹,你不是要大哥生孩子吗?生孩子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儿,我娘怀上三弟之前,爹可是每夜不歇地在娘里面灌睛呢……可是你身子弱,又不肯夜夜让我把阳睛射进你那小xuexue里去,那就必须在大哥射完之后用肉棒堵着,这样才能让睛液不流出来,小娃娃才能在你里头生根发芽呀……”
听着李意期这一本正经的胡诌,单纯的小丫头还是相信了,便不再挣扎,任由男人粗大的阳具插着,“说就说,老是提你爹娘做什么……”
李意期低低一笑,把肉棒送得更深,“咱们现在可不就是在为老李家造小娃娃吗,没有我那爹娘又哪有你的李大哥来疼你啊……”说着,男人倒是颇为自豪道,“咱李家可是好血脉,咱们爹那肉棒也是粗壮得很,阳睛又浓又稠,那会儿我可没少瞧见爹那东西太多,浓浓白白地从娘那儿流出来呢……”
“大哥!”黎秋怒嗔了他一声,“原来你小时候就那么坏……”
李意期倒是坦荡得很,“这一家人睡一张炕,想不瞧见都难……上一回二弟不也是……嘶……轻些轻些,大哥不说了还不成吗?”女孩儿算是领教了这人的不要脸,羞得她拧住了男人手臂上的肉,“你啊,就是脸皮太薄……要我说,我们将来要是生个男孩子定要像我,定也是英武不凡……”
黎秋闻言“噗嗤”笑出声,哪有人这样夸自己的。
“怎么?”男人恶狠狠地把埋在小xue里的阳具一点点抽出来,再重重捣进去,“你嫌大哥还不够厉害是不是?”
“不……不是的……”女孩儿赶忙抱住男人紧绷的背部,安抚地摸着他坚硬的肌肉块儿,“像你,定然像你这般……”
李意期不领情地哼了哼,翻身压住女孩儿又是一番狂风骤雨……
那边李怀璟安顿下来后也是一身疲乏,摸出怀里捂得发烫的玉佩微微发愣……不知道大哥和秋儿现在怎么样。他有些担忧,自己那么做会不会……
学堂里不少长逛烟柳之地的纨绔子弟,说什么来读书,无非也是贪酒好色的草包罢了。李怀璟原是半点不屑与这等人为伍的,但自与黎秋成亲后,他还是在心底生出了一丝火苗。
现在想想他还是觉得羞愧得慌,一个熟读圣贤书的人竟会做出这等梁上君子之事,他前段时日趁着一常出入花楼的邹平昌不备,从他换下的衣裳里摸了一包助兴的药出来,自己偷偷摸摸地倒了半包出来和水饮下。谁知等了整整一夜,他下头还是半点动静也没有,依旧一副脸不红心不跳的模样……如此这般,他也算是彻底死心了。
谁知偶然回趟家中,见着大哥所遇的困顿,剩下的那半包药粉还有这等作用……听闻此药价高品正,原不会伤了身子,更何况他只放了小半包,应当不会有大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