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真当自己睡着了吗,半点顾忌也没有,听那女孩儿娇媚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他便是睡着了也绝对会被吵醒。
李意期可什么也没察觉到,只知道自己的肉棒肿胀无比,迅速地插弄了一会儿解解渴,才揉搓着女孩儿娇嫩的臀肉,挺腰时还坏心眼地把小屁股往自己的身体带,让粗长的肉棒顶到了最深处,刺激得黎秋仰头娇喘,整个甬道和玉宫都被这根粗硬的肉棒占领了,她根本无法缓过神来。
李意期平躺着看着黎秋此刻银荡妩媚的样子,动作也变得愈发粗野起来,他按着她的腰胯,用力地往上草送,一刻不停地把自己的肉棒送到她最深处,大有干穿她的趋势。女孩儿的玉峰不停地贴着男人健硕的胸膛上下晃动,白嫩的胸脯已经被男人蹂躏得通红紫青,更是刺激得男人红了眼,他爱这样的亲密,就像自己在女孩儿身上烙下了他独有的标志。
黎秋的小xue里的爱液汹涌而下,让两人的相连处满是粘滑的液体,李意期的耻毛上全是水渍,他更为兴奋地草干着身上迷离的人儿,火热的肉棒变得越来越粗硬,不停地草开她柔软的嫩xue。
李怀璟听着耳畔愈发清晰而银糜的破水声,“噗嗤噗嗤”的毫不停歇,当真是忍无可忍,他究竟为什么要在三十的晚上遭这等罪!
“刷”地一声,李怀璟掀开了身上的被子,一旁激烈交合的俩人都吃了一惊,不约而同地将身子一颤,止住了动作。李意期赶紧拉过被子盖住两个人赤裸的身躯,情欲尚未退却的黑眸透过黑幕与李怀璟相对。
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二弟眼里闪亮的揶揄,也就是说,他根本就一直没睡着,躺着听了大半个晚上的活春宫?
黎秋吓得身子发颤,惶急间想推开李意期要翻身下来,男人却牢牢地将她按住动弹不得,大肉棒深深陷在肉xue里,重重抵着花心研磨,她狠狠地瞪了李意期一眼,眼神儿里却慌得不得了。
“大哥,快让我下去……”黎秋贴着李意期的脸颊死死压低嗓子说道,热气喷得他耳廓一阵阵地痒,大龟头对准了花心忍不住狠狠地捣了两下,慌得女孩儿在里外的双重刺激下又泄了身,只得紧紧捂住嘴,将灭顶的快感和呻吟声堵在嘴里。
李怀璟听到女孩儿溢出的些许呻吟,分明是方才欢爱到了巅峰时才有的,难以置信地看向他的大哥,这人竟大胆到了如此地步吗,知道自己醒了还不知收敛。
更令他意外的是,李意期也正看着他,朦胧的月光下,那双黑眸里满是男人的骄傲和挑衅……他懂了,他这个大哥原来一直憋着下午的气呢……
李怀璟摇摇头,认命地下了炕,抱过自己的被褥开门出去了。冷一些也就罢了,在西屋将就几日,省得碍了别人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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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太子已经没有节草可言了,糙汉子只会越来越放纵自己无穷无尽的性欲【摊手
同根生(27)【高h】
黎秋听到沉闷的关门声,才彻底卸下了浑身的紧绷,上上下下又带着两次泄身后的疲乏,男人粗壮的大家伙还虎视眈眈地塞在花xue里,时刻准备着冲撞起来。女孩儿莫名地觉得丢脸,觉得委屈,呜呜哭出声儿来。
“都怪你……都怨你……李怀璟他什么都听到了……”
李意期却是丝毫不在意,甚至还在心里头暗爽呢!合着就该让他听见,识文断字又能如何,会买些吃食哄小姑娘开心又怎样,能让她承欢身下的男人只有他李意期一人而已。
男人就着女孩儿高朝后的汁水,挺起肉棒狠狠往里耸了几下,接着就更狂更狠地捣弄了起来,口里没遮拦地说:“听到了又能如何,让他听去……这档子事儿,谁没瞧别人做过,我是家里的老大,从前爹娘行事可也没避过我……”
那会儿二弟还小,可他早已通了人事,他那个平日瞧着沉默寡言,又老实巴交的爹,夜里到了炕上可是半点不含糊,等娘把二弟哄睡了,又瞧自己闭着了眼,便急吼吼地抱过娘的身子,一把扯了两人的亵裤,支棱着又粗又黑的大肉棒就往娘下面顶弄。娘常常低声嗔他,爹却厚着脸皮亲娘的嘴儿,撅着个结实的黑屁股抽送得又凶又重。
起先他也不明白爹娘在做什么,后来在爹情浓时的几句粗话里头知道,他们这是在肏xue,是男女间最亲密的事儿,爹每回最后粗吼着把硕大的阳具杵进娘的花径里头抽搐,他知道那是在射睛,爹把肉棒抽出来后,带出的白花花的东西就是男人的子孙浆,能让女人怀上小娃娃的好东西。
那段时日爹一夜不歇地在娘身上耕耘撒种,娘每夜里都发出分不清痛苦还是享受的娇吟,果然,没过多久,娘就怀上了三弟。爹只憨笑着更用心地照顾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