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为什么自己贴身的小衣会出现在大哥的床上,她是知道大哥对自己的心,可一直以为他是发乎情,止乎礼的……
女孩儿双手微颤地拿起皱巴巴的布料,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腥臊味儿,她展开一瞧,粉嫩嫩的小衣上沾满了白浊的液体,一部分已经干枯了,还有一大滩倒还是有些湿热,黏黏稠稠地糊在衣料上,分外打眼,该是男人方才射上去的……
黎秋的脸红得发烫,这是什么东西她也不是不知道。早年在京城时,那些个所谓大家闺秀聚在一块儿,谈罢了琴棋书画并风花雪月,就羞答答地取出各家压箱底的宝贝,神神秘秘地指着图画儿上夸张露骨的物件谈论。她虽不会主动去寻了春宫图来瞧,但听她们说得多了也便知道了,偶尔又瞧上一眼,还能有什么不知道的呢……
这回算是见到男人那不为人所知的实物了……那么黏那么稠,又那么多……原来就是这东西让女人怀上小娃娃的吗?
黎秋只觉得自己的心从没跳得那么快过,手上沾满睛浆的小衣像是充满了某种特殊的诱惑……诱惑着她去更近地闻上一闻……
女孩儿这么想着,也的确这么做了。那些个尚未凝固的睛液还富有着旺盛的生命力,彰显着主人浓郁的雄性气息。小姑娘颤抖着手将小衣凑到鼻尖轻嗅,男人那特有的味道便汹涌而来,她霎时软了腿儿,跌坐在床榻上。
黎秋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玉色的脸蛋儿此刻红得能滴出血来。总觉得脑海纷乱一片,似乎在渴望什么,又那么遥不可及……
不一会儿,女孩儿就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的羞处吐出了一股子蜜液,即便她如何控制自己,也只能让那水儿流得更欢,脑子只有男人那白浊的子孙浆,和那浓重的腥搔味儿……
难道,大哥就是趁着为自己清洗衣物的档口,偷偷顺走了她的小衣……还……还用它来做这样的羞事儿吗?
黎秋闭着眼,一手拿着湿漉漉的粉色布料,一手颤抖着小手探下身去,双腿紧紧夹在一起,难耐地摩挲着。
大哥他……是不是用自己的小衣包住他那羞人的东西做那事儿,最后才射在上头的呢?
女孩儿忍不住地想着,花xue汁水泛滥,打湿了亵裤……
事实也的确如女孩儿所料,李意期,她的亲大伯,昨夜正做贼似的摸出他悄悄偷来的弟妹的小衣,死死裹住自己那驴样大的肉棒子上下套弄,最后在一声声“弟妹”“秋儿”的粗吼声中激射而出。
这血气方刚的男人晨起时阳具更是硬得厉害,闻着弟妹小衣上的幽香,想着就是这物儿裹着那对涨仆仆的乃儿,自是兴奋得不行,索性又一手揉着硕大乌黑的囊袋,一手飞速套弄着粗黑的棒身,酱紫色的大龟头抵着女孩儿的小衣尽情喷射着滚烫浓稠的睛液。
这男人也是忘性大,一番舒解后竟忘了拿去洗,就这么明晃晃地摆在床上,才有了这一出……
而黎秋则是在自己青涩羞赧的摩挲下,闻着男人睛液的气味儿,迎来了人生第一次高朝。
倾泻而下的春水淋湿了夏日的凉裤,小丫头在男人的床上歇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坐起身,恼羞成怒的女孩儿狠狠攥着那布满睛液的小衣往外走。
什么老实巴交,什么温柔体贴,不过是个偷自己弟妹贴身衣物的银贼罢了!
……
山里头的李意期可没料到自己做的这秘事被弟妹里里外外瞧了个透彻,这雄健有力的男人正沉浸在猎得一头野猪的喜悦里。
地上那布满鲜血的畜生还喘着气儿呢,男人也不在意,拖了它一条腿就往山下走。停留久了,山里的大虫闻到这血腥味儿,寻了过来,那可是不好应付。
李意期愉悦地吹着口哨,这男人像是有用不完的气力,拖着那么大一头野猪,气也不多喘一下,这不,正盘算着这头野猪能卖出怎样个好价钱,还可以给弟妹裁些布来做些衣裳呢……
想到衣裳,男人心里一“咯噔”。坏了,床上的小衣忘了收!
这……这可如何是好,千万,弟妹千万不要进了他的房间。否则,日后怎么有脸见她啊……
思及此处,男人加快了步子往家赶,身后那头可怜的野猪算是在男人的蛮力下彻彻底底地死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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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秋儿:嗯……大哥,我问你件事儿……我的小衣是不是你偷的?
李意期(别过眼):哦……好像是这么回事儿……
秋儿(羞恼):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