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怕,莫丛言从来都没有见过自己的师傅这样生气的表情,顿时害怕起来。
“丛言,你对冉笙做了什么?”
莫丛言低头不吱声。
头上顿时又挨了一下“说!”
“哪有怎么样啊,不过是吓吓他,把一只死鸟扔到他被窝里了……”
莫丛言在心里暗道,这个冉笙,看起来就是娇娇弱弱的样子,一定是他告状了!
“你这个臭小孩!”陈影几乎想要掐死这个惹祸睛,平时惹麻烦也就算了,现在竟然闯了这么大的祸!“给我去院子里跪着!什么时候冉笙醒了,什么时候你才可以起来!”
莫丛言不甘愿的想要反驳,看见陈影要吃人一样的眼光之后又把到嘴边的话吞了下去。
嘁,有什么啊,跪就跪!
莫丛言跪在院子里,看着那个一向冷冰冰的林大夫焦急的冲自己姐姐说着什么,临水堂的每个人都是一副紧张担心的模样,心里没有底起来。
那小孩,不会真那么不经吓吧?
偷偷的起身跑到窗户下,在窗户纸上戳了一个洞,莫丛言眯着眼看进去。
原本白嫩嫩的宝宝此时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抓着自己爹爹的手小声的呻 吟,眼睛里不断的掉下眼泪。
“爹爹,我难受,疼……”
“娘……我疼……”
浅清轻轻的给冉笙揉着胸口,强笑着安慰“宝宝乖,娘在给你熬药,一会就不疼了……”
冉笙咬着嘴唇,乖乖的“嗯”了一声。
莫丛言心里一涩,心慌起来,不就是一直死鸟么,怎么会这么严重……
“笙儿一出生就有心疾,经不得一点吓,你什么时候见过家里人吓过他?”
莫与轲的声音淡淡的传 来,莫丛言一惊,看着姐姐端着药碗站在身后,尴尬道“我不是故……”
“好了,回去跪着吧,”莫与轲打断她“陈影师傅真的很气,这次没人给你求情,去跪着吧。”
莫丛言后来在院子里跪了一整天,陈影说话板上钉钉,真的等到冉笙不疼了,安稳的睡了过去,才让莫丛言起来。
这个才十岁的女孩子尽管知道自己错了,可还是愤愤的在心里道,有什么啊,一个娇气的小孩儿……
她不知道,就是这样一个此刻让自己如此讨厌的娃娃,后来,同样让自己痛不欲生。
相逢恨晚。
&&&
“没事了,去休息吧。”简珈看着浅清熬出来的红眼圈,语气温柔低沉“宝宝已经没事了,你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想吃什么,我去做。”
浅清摇摇头,疲惫的把脸靠在简珈怀里“妻主,宝宝身体这么弱……以后,怎么办?”
“我说过的,宝宝是个有福的人,”简珈轻轻的拂过浅清的头发,慢慢的道“就算没有值得托付的,我们就宠他一生又何妨?”
浅清低低的叹了口气,手臂紧紧环住简珈的腰身。
“我准备好了水,去洗洗吧?然后好好睡一觉,要不然宝宝好了,你又该病倒了。”
浅清乖乖的去洗了澡,出来的时候眩晕了一下,勉强扶住屏风稳住自己,浅清小心的没有发出声音惊动简珈,为了冉笙的病简珈也累了一天了,他不想再惊动妻主。
第二天的时候冉笙果然好了很多,小脸蛋又是红扑扑的,看见浅清甜甜的叫“爹爹”。
浅清欣喜的把冉笙抱进怀里,在宝宝的额上亲了下道“宝宝还疼吗?”
“不疼了,娘亲是最厉害的大夫!”
浅清忍不住笑了出来,抱着软软的宝宝问他“饿不饿?爹爹去给你做点吃的?”
“嗯,”冉笙点头,按着小肚子瘪嘴“好饿了,都有在叫。”
“乖乖等着爹爹,爹爹去给你做好吃的。”
浅清在厨房忙了大半天,冉笙刚用了药,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过于寡淡的又入不了口,浅清费了好些心思准备了汤和小菜。
做好饭,浅清伸手去倒水,蓦地又是一阵眩晕险些跌倒,幸好水意这时候也来了厨房,急忙把他扶住。
“老板!浅清公子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