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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4
    只不过渑州离京城实在太远,除非早早去,早早回,要不然开岁期间就赶不回来了,有几个帝王甚至是在元宵时才回到京城。

    后来嫌麻烦,干脆就定在了离京城不算太远的天子山,平时圈禁起来,只有到了特定时候才开山。

    “太史局说今年冬天会很冷,得替百姓多准备,粮食冬衣早催着了,所以应该比往常提前一个月,义姐想去吗?那里的官员回报,发现了好几处新的大泉眼,可不像往常那样小小一个,听说有大半间屋子那么大。”

    “我去可不合适。”宴卿卿笑着摇摇头,再说了大冬天的,她可不敢出门。

    “这没什么,一些官员也跟着。义姐想去消霉气都行,哪有人拦着?”

    闻琉倒真想让宴卿卿去一趟,她上次突发那场发热,差点让他直接派人去杀了宋竹筠,若不是怕他们还有后招,死了个宋竹筠后又记恨宴卿卿,那女人早就不知道死在哪片荒郊野岭了。

    再说了那东西对身体好,宴卿卿看着康健,底子却还是虚的,替她养养身体也不错。

    宴卿卿心中一动。

    消霉气?

    她觉得自己最近运气的确是有些怪异的差,与闻琉发生那档子事,被刘二小姐下药,又遇上宋竹筠下毒,短短一两个月内,全都让她撞上了。

    若真可以清除霉气,倒也正好。

    ……

    赵紊从宁国府上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路上的小摊贩大部分已经收拾回家,和白日相比,十分空荡荡。

    宋竹筠笑着出来迎赵紊,见他脸色还残留有怒意,便猜到宁国公府的事定是做好了。

    她也没问别的,走到他身旁,挽住他的臂弯,对他开玩笑道:“我还以为您要留在宁国公府呢。”

    赵紊低头看了她一眼,又抬起了头。

    宋竹筠身上突然一阵凉意,放佛被毒蛇攀咬般。

    她看着赵紊,见他没什么奇怪,又朝周边望了一圈,也没发现任何怪异,不由松了口气。

    太想问这些事,所以导致出幻觉了吧。

    赵紊对她摇了摇头,闷声说:“今天十分倒霉,本来只是过去贺个寿宴而已,哪想到那李四小姐闹腾出这么大的事,害得我们都被罚了。”

    宋竹筠心下一动,不动声色的问:“发生了什么?”

    “那宁国公府四小姐,不想嫁与我,于是便找人耍了小心思,想要污蔑卿卿同我关系异常。”赵紊皱了皱眉,似乎更加郁闷了,“我有那么丧心病狂吗?再说了,卿卿和我许久未见,我送点东西又怎么样?”

    “之后呢?”宋竹筠眼底有探究,“郡王不会是和她们吵了一架吧?”

    赵紊说:“皇上在我前边呢,我哪敢像他们一样闹,到时又要说我这样那样。”

    “皇上?”宋竹筠似乎有点惊讶,“您不是早上去见的他吗?他和你一起去了?皇上不轻易出宫,难道他与宁国公关系很好?事情最后怎么样了?”

    “唉。”赵紊叹了口气,往房间里走。

    宋竹筠连忙跟在他后面,问他怎么又叹起气来。

    “你问得太多了,我不想说。”

    赵紊边走边说,看起来还是心情不好,宋竹筠知道他对宴卿卿在乎,倒也没料到他会颓成这样。

    宋竹筠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越矩,可实在耐不住想知道之后到底怎么样了。

    她在驿站呆了一天,怕引起怀疑,今天一整天都没出去,自然也见不到留在京城联络自己的人。

    宁国公府的四小姐是个单纯的,家里人都宠着她,没经历过什么大磨难,更不识人心。

    随便几句话便能挑拨她,让她没了嫁人的心思,而且宋竹筠还跟赵紊过来,那四小姐不想嫁的心思更是只会多,不会少。

    但远远不够,光这样毁的不过只是赵紊的婚事,其余的倒找不出别的好处了。

    所以在京城中的另一些探子,就小心翼翼地尝试跟陆覃接触。

    这人心思不正,对几乎可以当自己女儿的学生出手,一想便知他本性如何。

    他又贪图宁国公府给他的地位,宁国府小姐少爷的先生,这在外面可是个好名头,毕竟不是谁的字都惊得动这些世家的。

    无论事情结果如何,会闹出些谣言是必然的,她的人连茶楼里嘴溜的说书先生都找了,只是皇上突然出现,这倒让宋竹筠惊讶了。

    “郡王就不怜我在驿站一个人呆了一整天吗?”宋竹筠拉着他的手腕摇了摇,“您把这件事说清楚,说不定我能替您理理,毕竟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赵紊拗不过她,只是又叹声气,推开驿站房间的门,抬脚走了进去,房间内陈设还和他出去前一样,不过是被打扫了而已。

    他随意和她说了一大段话。

    “最开始的时候,我去宁国公府送了东西,那时候宁国府没什么异常,连老夫人都对我十分满意。

    然后再去了皇宫,被皇上留下来说了一件事。我真觉得惊奇,说句老实话,他竟然知道这件事。

    他问我,说我应该知道怎么办。

    他现在是君王,说的话我能不听吗?只能顺他的意,虽然觉得可惜,但我这也是没有办法。”

    赵紊越说越多,而宋竹筠却是皱了皱眉,她想听的不是这些,皇上到底跟赵紊说了什么这件事那件事,她不怎么在乎。